悦妗?br/>
这期间,还是让她当与世隔绝的小鸵鸟吧!
叶枫琉很阿莎力,帮她跑了一趟邮局,接下来天天带着她饮酒作乐,晚上还参加了部落的聚会,然后早上老是在宿醉中醒来,下午则是坐在露天阳台上,拿着望远镜偷看那些原住民猛男穿丁字裤、钓飞鱼的养眼画面。
这样的日子过得十分颓废,却很适合她这种伤心的人放空和堕落。
叶枫琉总会准备半打啤酒,配上小鱼干或是烤飞鱼,坐在阳台上寻找她的猎物。
谈知音大半的时间都是望着海洋,这个礼拜她总算不再那么容易掉眼泪,不过三不五时便会想到与向琛蓝的相处过往。
回忆是最深刻的伤痕,不管她怎么疗伤,还是会在心底留下难忘的伤痕。
“正点!”叶枫琉吹了一声口哨,“知音,你要不要看?有个好货色正朝着我们这边走来。”
谈知音没有反应,依然呆滞的望着远方。
叶枫琉没有得到好友的回应,抽空看向她,发现她还是痴呆的表情。
好吧!她也失恋过,知道失恋后的女人都会减少一半的智商,就连大脑也会退化至幼儿程度。
于是她又拿起望远镜,看着那个男人慢慢的走近她们。
一会儿,她兴奋的拉着谈知音,硬是将望远镜放到她的眼前。
谈知音终于回过神来,“厚,叶枫琉,我不想看丁字裤男!”
她实在搞不懂,好友怎么会有这种无聊的偷窥癖好?真的很变态。
叶枫琉才不管她的意愿,强迫她透过望远镜往前看。
下一刻,谈知音像是看到鬼,连忙推开望远镜,眯起眼睛。
那……是不是幻觉?
前方确实有一名衣着轻便的男子,他正朝着她们走来。
她不死心,再用望远镜看一次。
见鬼的!向琛蓝竟然出现在她的眼前,而且他的外表有些颓废,整个人憔悴许多。
这世界有这么巧的事情吗?该不会他也跑来这里度假吧?
她心情复杂的放下望远镜,企图寻找他之外的女性身影。
过了几分钟,除了他之外,她没有看见其他人。
叶枫琉老神在在的喝着啤酒,嚼着小鱼干,准备在一旁看着好戏上演。
“怎……怎么可能?”谈知音慌张得像个小孩,尖叫出声,“他怎么会来?不行,我还没有准备好要见他,我……我先回房间。”
叶枫琉拉住她,笑说:“来不及了,他都上来了,你别白费力气,拿出赌徒的气魄,直接把牌摊开。”
说得简单,做起来却很困难,与向琛蓝面对面时,谈知音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再一次崩溃。
在她犹豫不决时,向琛蓝已经走上露天阳台,手上还拿着一只纸袋。
他瞧见惊慌失措的谈知音,还有一旁等着看好戏的叶枫琉。
几年前他见过叶枫琉几面,她是谈知音的大学同学。
该死!他早该想到她避而不见,应该就是来找叶枫琉。
但是当他想要找她时,除了求助谈家人之外,这才发现自己对她的了解竟然少得可怜,连她有几个朋友都不知道,更别说是她们的联络方式。
直到他前两天收到她寄来的离婚协议书,还有附上的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若无异议,等我心情好,就会回去办理离婚手续。
她潇洒的只留给他这么一段话,似乎为他们之间的未来判了死刑。
这一个礼拜,谈知音幻想过无数次,如果再次遇见他,她会怎样?大声的骂他不知好歹?还是对着他委屈的流眼泪?
都没有,她的态度反而很平静,怔愣的望着他。
只是每一次呼吸,她都觉得胸口紧窒得快要喘不过气,尤其当她瞟见他手中的纸袋时,不用问,她便知道里头放着她寄给他的文件。
里面装的是离婚协议书,也装着她曾经向他讨来的承诺,但不管是一张纸,还是他曾经许下的承诺,对她……都不重要了。
向琛蓝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定定的看着她。
一个礼拜未见着她,他岂会好过?
他一直反复想着她说过的话,思考她对他的付出,以及厘清心中那段曾经迷惑他的感情,所有的一切都像狂潮一般,淹没了他。
没人救他,没人像她当初那般伸出援手,任由他迷失在这片情海中,就连他的家人也是对他摇头叹息。
没有人企图说服他,谈知音是多么好的一个女人,他们只说一句:你终究还是辜负了知音。
除了他以外,没有任何人能真实的感受到她有多爱他。
他呢?
他发现这个问题时,已经花了三天的时间,寻回那天她丢弃的戒指,他对她的誓言。
他们之间诡异的安静,直到他把手上的纸袋递到她的面前,声音略微低哑的说:“拿回去。”
谈知音抬起眼眸,愣了一下,然后看清楚那是民宿专用的纸袋,当下明白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原来是好友出的包。
“叶枫琉,我要杀了你!我不是要你帮我用匿名寄件,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