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她忙抵住他的胸膛,“你要做什么?”
“确认你是不是我老婆啊!”他回答得很顺。
“要怎么确认?”她心中有个不太好的预感,总觉得他又使诈了。
“当然是吻你喽!”说完便往她贴过去。
“呀,别……”钟瑷急忙闪躲。
一个是想一亲芳泽,一个是极力闪躲,不知情的人看见了,还以为是哪儿来的大色狼想侵犯良家妇女。
钟瑷毕竟是个女流之辈,力气哪比得上欧阳真彦,没多久便感到吃不消,眼看着他就要吻上自己,她灵机一动,急忙化“推”为“抱”,直接将脸埋在他胸前,让他吻不着。
“怎么了,为什么不让我吻你?”他有些不安地问,原以为钟瑷的推拒只是在跟他玩,此刻方知她是真的不让他吻她,这令他感到惶恐,生怕她仍在责怪他之前不小心的逾矩。
等了一会儿,她的声音才由胸前隐约传来,“会让人看见的。”
他的心一宽,忆起她羞怯的天性,不禁笑了。“你总是这么害羞。”
“你……不喜欢吗?”她怯怯地问。他是个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人,从不在意他人的目光,这点是她一直想做却做不到的。
“不,我喜欢极了!”趁其不备,他迅速给了她的脸颊一吻。
捣着被他吻过的地方,钟瑷嗔道:“你又来了!”真的是死性不改。
欧阳真彦忽然重重地叹了一日气,“现在不亲,接下来就有半个月的时间亲不到你。”
经他一说,她也记起明天他就要到英国一个月的事。目前就读于知名大学的欧阳真彦除了读书之外,也参与其父公司的一些事务,明天起学校有一个长假,他的父亲便安排他到英国的分公司去主持一些会议顺便考察,为期一个月。
原本他打算带钟瑷同行,可是她还有两个星期的课要上,最快也要十五天后才能够到英国与他相聚。
不忍心见他难过,她故作坚强地说:“别这样,十五天很快就过去了。”
他难舍地捧着她的脸,“可是你没听人家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熬过没有你的四十五个秋天。”
虽然他明天才出国,此刻两人却已感受到相思的难耐,尤其是他们从来没分开那么久的时间,望着他近在眼前的俊颜,她多么希望能任性地要求他不要离开,可是她不能这么做。
“我……”她想多说些安慰他的话,眼泪却克制不住地滚出眼眶,并且愈滚愈快,有如断了线的珍珠。
她的泪水让他心疼极了,慌乱地用手想抹去她的泪,但是却来不及,情急的他冲口便道:“别哭别哭,我不去英国了,你别哭……”只要能止住她的泪水,要他上刀山、下油锅都行。
一听他这么说,钟瑷的泪水流得更急了。
欧阳真彦见状,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只能又急又心疼地看着她,低喃的叫她别哭之外,完全别无他法。
哭了好一会儿,在他以为自己将被她的泪水淹没的时候,她的泪水终于有了稍缓的趋势。
看着她哭得又红又肿的双眼,他心疼得要死,“求求你别再哭了。”他真怕她哭坏了身体,而且他们还未分离呢。
钟瑷努力地吸吸鼻子,用着充满鼻音的声音道:“我……我难过嘛!”
欧阳真彦抱着她,轻拍她的背脊,承诺着说:“你别难过了,我答应你不去英国就是了。”看她难过成这个样子,他怎么能放心地离开?
出乎他意料地,她居然摇头道:“不行。”
“不行?”他以为她会很高兴他的决定,没想到她竟然反对!
她紧紧地抱着他,仿佛他马上就要离开一般,哽咽地说:“我好希望你不要去英国,可是我不能这么自私。”
“反正我也不想去,干脆就不要去好了。”
钟瑷猛摇头,“不行,你不去,伯父会不高兴的。”
“也许,但只要跟爸说清楚,爸会谅解的。”父亲不是那么不听情理的人。
“还是不行,既然已经答应的事就要做到,不可以出尔反尔。”她不希望他被看成是个言而无信的人。
欧阳真彦拉开她,认真地注视着她的眼睛,“你真的要我去?”只要她说个“不”字,他就不去,他舍不得她难过。
“嗯。”钟瑷点头,虽然心痛难舍,但她不想成为他事业的绊脚石。
“好吧,都依你。”
她又紧紧地抱住他,“我会想你的。”会好想好想……
“我也是。”
“要记得每天打电话给我喔!”她这十五天的日子一定守在电话旁,等他。
“我会的。你也要乖乖的,不要乱跑知道吗?”换他叮咛她了。
她点头。“嗯。”
“不管是谁约你都不可以跟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