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房的房间内,顾晓晨看着这则新闻,听着这首曲子,心里莫得一阵感慨。
其实之前,陆时彦就跟她说,关于他和伍妙可之间的事情,希望她不要向她提起。
顾晓晨不知道陆时彦的话是什么意思,也许他会亲自对她说,也许就这样埋在心里永远也不说。
昨天伍贺莲跟家里通了个电话,纪岳华说科特的家人在和他们商量结婚的事情,而伍妙可也是默许答应。看来这场婚事,多半是定下来了。他们两人在义卖会有那么多时间单独相处,陆时彦终究还是什么都没有说,选择永远埋在心里。
伍贺莲洗了个澡走出洗浴间,一边拿着干毛巾擦着头发,一边走向她。他瞥了眼屏幕,又瞧向她,猛地皱眉,俊颜显现几分不悦。
他想也不想,直接拿过遥控器将电视给关了。
“哎?你怎么关了?”顾晓晨轻声问道,视线终于回到了伍贺莲身上。
伍贺莲直接坐到她身边,漠漠说道,“有什么好看的。”
顾晓晨可不理他,起身就要去拿遥控器。
“不许看。”伍贺莲霸道地伸手搂过她,偏偏不让她去拿。
“阿贺,不要闹。”顾晓晨拍拍他的手臂,示意他松开。可他非但没有松开的意思,反是越搂越紧,再次说道,“有什么好看的。”
“曲子很好听,这是最新的单曲!”顾晓晨没辙了,他怎么像个孩子呢?
伍贺莲撇嘴,“你什么时候迷上他了?”
那些是小女生才会喜欢的,有什么好的?
他的老婆竟然也会迷上?
“好听的曲子,谁都会喜欢啊!”顾晓晨笑着说道,低头望着他俊魅的脸庞,嘟哝说道,“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伍贺莲挑起剑眉,扬声反问,“我会吃醋?”
“是是是,你不会,那你快点放开我!”顾晓晨就知道他会这么说。
“不放!不就是弹钢琴吗?你老公我弹得比他好,我弹给你听!”伍贺莲冷硬说道,拉着顾晓晨将毛巾塞进她的手中。
真是自大啊!
顾晓晨哭笑不得,这男人平时看上去挺冷漠的,可是骨子里就是个大孩子。只好拿着毛巾替他擦着头发,闹了这么久,那首曲子也早就该放完了,“听华姨说,你很小就会弹钢琴,这么有天赋,你怎么不去当钢琴家呢?”
伍贺莲被她这么一问,整个人微愣。
“恩?”
“以前想过。”伍贺莲幽幽说道。
顾晓晨本来只是随口这么一说,没想到还真是说到点上了,“那后来怎么没学钢琴?”
“她走了。”伍贺莲吐出这三个字。
顾晓晨当然知道他口中的“她”是指谁,心中忽然柔软,抱着他安抚道,“没事,你现在开始还不晚。”
“我现在已经没兴趣当钢琴家了!”伍贺莲一脸不屑,沉声说道,“我要当别的!”
“你要当什么?”顾晓晨困惑问道。
伍贺莲认真地望着她,突得扬起嘴角,痞痞说道,“爸爸!”
“呃?”
“所以我们快点制造一个吧!”他坏笑一声,一把夺过她手中的毛巾甩向沙发,抱着她又亲又咬。
顾晓晨气喘吁吁,连连求饶,“哎呀!你干嘛!我们不是要出去玩吗?难道不出去了?”
“出去!”他吻着她的脖子,啃着草莓印。
“那你还这样!我好不容易穿好的衣服!”顾晓晨被他按倒在床上,他的大手直接从衣服下摆探入。
伍贺莲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含糊不清地说道,“完了再出去!”
“钉铃铃——”电话不是时候地打断两人的亲昵举动,伍贺莲不管不顾依旧亲着她,顾晓晨则伸长了手去接。
“喂~”她一开口,声音颤抖了下。
电话那头响起程薇兴奋的女声,大声说道,“顾晓晨!猜猜我是谁!”
“程薇?”
“猜对了!那你再猜猜我现在在哪里?”
“你……在意大利?”顾晓晨断断续续地说道,克制着她渐渐紊乱的气息。
电话突然转手,可爱的童声随即响起,“晓晨阿姨,我和妈妈还有爸爸,现在就在你住的酒店大厅,他们不让我们上去……”
611:番外。我的女孩——与谁同坐(2)
脑子一瞬的空白,顾晓晨轻呼出声,简直是不敢相信!
“阿姨马上就下来!你等等阿姨!”顾晓晨急忙回道。
“好!”司徒辰乖巧地应道,随即将电话挂断。
话筒还没来得及放回话机,顾晓晨使劲地推着压在身上的某个男人。
伍贺莲正在兴致勃勃地“埋头苦干”中,突然被她推阻,他不高兴地皱眉,却又听见她急急嚷道,“阿贺!阿贺!程薇来了!”
“来了就来了!”伍贺莲随口回了一句,显然是敷衍的态度。
顾晓晨挣扎着就要起来,慌张说道,“不要闹了啦!程薇已经在酒店大厅了,还有辰,还有程薇的老公!他们已经在大厅等我们了!”
伍贺莲听到她这么说,懊恼地低咒一声,可是满腔欲火已经难以平息,箭在弦上不能不发了。他稍稍用力,控制了恰好的力道,以绝对的优势将她按倒在柔软的床上,不让她乱动,深邃的黑眸微微眯起,促狭起一抹绯色精光。
“老婆,难道没有人告诉你,做事要有始有终。”他慢慢低下头来,以吻封锁她的嘴。
顾晓晨被他吻得晕眩,“可是……”
“就让他们等!”伍贺莲啄吻她的锁骨,大手抚上她小巧饱满的双峰。
“呼——”
他早就知道她的敏感地带,对她的身体了若指掌,只需要轻轻点火,就让她快要燃烧起来。她无力抗拒,起初思绪还徘徊于边缘,随后就被他带入忘我的世界。他剧烈的冲撞,深入浅出,像是脱了缰的野马,缠绕着她一次又一次,让她无法克制地呻吟呓语。
一室的旖旎春光,浓郁得让人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