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去了。”顾安晨又一瘸一拐的走向卫生间。
她看着他的身影,不禁摇了摇头。她真是想不到怎么会有人在使用右手好朋友的时候下那么大力气,他就不怕小兄弟以后不能用了吗?
过了五分钟卫生间里的人一点动静也没有,她对着卫生间道:“到底怎么样了?要是真骨折了可是要马上上医院的。”
“在等一等。”
又过了五分钟,里面的人还是没有动静,她不禁有些担心。
“安晨?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她问。
“在等一等。”
他不会是怕到医院丢了面子,所有才在这儿拖延时间吧?她疑惑的想,脚步轻轻的朝卫生间走去。
“安晨?”她推开了卫生间的门。
顾安晨此生正坐在马桶上,见她进来立马用手捂住重点部位。
“没事了吧?”她别开眼问。刚刚一推门进来的那一瞬间看到了他的小兄弟,看起来似乎气色挺好的?
“我感觉好像没什么事……”他背对着她提上了裤子,走出了卫生间。
“那你怎么弄这么久?”
“那里渐渐痛的就没那么厉害了,我想多观察一会儿。”他不好意思的说。
“害我担心了半天!”她嗔怪的看了他一眼。
“现在应该没什么事了。”他跟着她一起坐到了沙发上。
既然让他们俩担心的地方已经没什么事了,加上刚刚的事实在太尴尬,一时间二人无话。
他看着桌边的抽纸,心里想着明天一定要到郊区那里去拜拜佛,看看能不能祛除自己的霉运。而阮亚则是盯着自己的手指,心里下一个决定。
终于在顾安晨准备开口要告辞的时候,她问道:“你为什么要在我家做这种事?”
“我、我……”他又变成了结巴。他该跟她怎么说?难道要告诉她他是因为看她穿围裙所以心生□?还是要告诉她他的那些五彩斑斓的梦?
她没有等他回答,她问这个问题也不是要他回到的。
她看着他的眼睛,脸上充满笑意和一些一闪而过的羞涩,轻轻的道:“我是你女朋友不是吗,你要是想可以和我……”
“啊?!”他被她的话给惊道了,脑袋也转不动了。
只见她慢慢的靠近他的身体,用唇印上了他的。这一次不像之前的那次一样只是纯粹的亲亲,她吮住他的唇,用舌尖轻轻扫过他的唇瓣,他学着她探出舌头,并无师自通的与她的纠缠。
在亲吻间,他抱住了她,将本来被动的局面扭转过来,他的舌闯进她的口里缠绕她的舌、扫过她的齿,周身的温度逐渐升高,他们的呼吸开始不稳。
“你的小兄弟还能工作吗?”她在他耳边调笑的问。
“当然能!”他大声的道。
“那就好……”她说话时的气息拂过他的胸口,顿时他就感觉刚才那个让他痛不欲生的地方兴奋了起来。
她拉着他进入卧室,他吻着她最敏感的脖子,弄得她不停的躲避他的唇。觉得一切都差不多的时候,他们开始解开对方的衣物……
“哎呀,不行!”她一把推开压在她身上的人,“我这儿可没小雨伞。”
“小雨伞?”他的脸因为欲望变得通红。
“就是套子啊。”
“那怎么办?”他有些傻眼。
“要不今晚我们别做了?”她提议道。
“……”他没说话,只是用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看着她。
她被他看得心软,用眼睛瞄了一眼他的小帐篷,估计在让他这样支着刚才的惨剧又得重演一次,只得道:“出门左拐直走在左拐直走有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店,你去买。”
“我去买呀?”他为难的看着她。
“那你想怎么样?”她不怀好意的问。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兄弟,又看了看窗户。终于欲望战胜了羞耻,“那、那我去了……”
“恩,快点回来。”
阮亚躺在床上,想着自己大胆又开放的举动。
虽然相较于顾安晨这个小处|男而言,她算得上是有经验甚至是个很开放的女人。
她的第一次是和孙然一起的,她之所以会将第一次给孙然,除了喜欢孙然就是当时的她认定了孙然,认定孙然就是她以后的丈夫。她和孙恋爱时是聚少离多,那种事也就只做过几次,跟孙然分手后的这么多年他是她唯一一个进她家门的人,她实在算不上一个开放的女人。
可是面对他时,她就不自觉的将那些矜持给抛却。他比她小太多是一个原因,他们不会有未来也是一个原因。男人都希望外面的情人是个□,性经验十足并且开放的不得了;而妻子则必须是个纯情的女人,最好连手都没给别的男人拉过。
如果她身边有一个年纪相当以结婚为前提交往的对象,她肯定不会如此主动。可是他不同,他是她喜欢的小男朋友,在过几年他一定会成长为一个好男人的,而她只希望在这个好男人的人生中画上轻轻的一笔。
她看了看一旁的时钟,他已经出去快一个小时了怎么还没回来?忍不住打了电话给她,得到的回答他人已经到了便利店,过一会儿就能回来了。
她只好躺在床上等他,时间慢慢的过去,欲望也在慢慢的消退,终于她睡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