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楚沐风跟凤宇墨交谈之时,项天鬼使神差的走到了司光倩身边,手臂钳子似的禁锢着司光倩的小腰,健硕的胸膛暧昧的半贴着她的后背。由于司光倩挽着楚沐风的手始终没有松开,此时,三人的站姿颇为诡异,双龙夺珠,亦或是凤戏双龙,怎么看,都有道理。
“我警告你,别把对付其他女人的那套用我身上!”清洌的声音,像腊月寒冰融水,刺骨的凉。因为她突变的声音,楚沐风的眼神也冷了下来。
“你什么时候看我对别的女人这样,司光倩,你真不知好歹!”灼热的气浪吹在司光倩耳后,白腻如玉,淡淡馨香,真想一口咬上去,烙上他的印记。可是他真这么做了,惹这女人疯起来,他还真怕招架不住。司光倩,爷有的是时间,不信缠不死你。想进楚家的高门槛,也不掂掂自己的斤两。司光倩再好再本事,司家跟楚家只能站在平行线上,不可能有相交的一天。家势、背景哪一个拿出来不是挡路虎,断路刀。
“项少,是不是该拿开你的手了?”冷漠的声音,高贵的气质,俊美的容貌,楚沐风就像拯救公主的王子,任由公主仰望他的优雅,他的冷漠,还有他骨子里散发的威严。
“副市长以什么身份让我放手?”项天挑衅。
两个大男人身高仿佛,项天虽比楚沐风健硕,楚沐风的身姿却更显颀长俊逸。
“项少想要什么样的身份?”接下项长的挑衅,楚沐风眉宇间的冷厉略有收敛,看向司光倩的眼波中多了几份温柔,“这女人一直挽着我的胳膊,依在我身边,项少认为这个理由够吗!”
司光倩唇角弯啊弯,不愧是楚副市长。
第十六章
项天突然笑了起来,今天,他可以不给楚沐风面子,但是不能撕破脸。项天眼底暗火凶涌,缠在司光倩腰上的手臂收的更紧,恨不得折断了她。“司光倩,我真是高看你了,你可千万攀住了,别摔的没个人样!”灼热的气息卷着隐忍的怒火,项天就像噬血的兽,在司光倩小巧的耳垂上重重咬了口,又快又狠的留下两颗深深的牙印。
司光倩像是感觉不到痛,脸色似千万冰封的寒潭,目光便是寒潭中的冰锥,在项天背上捅着血窟窿。能亲近司光倩的人屈指可数,被项天如此对待,已然触了司光倩的火鳞,如果项天不是死攥着她的右手,她一定用拳头问候他的面门。
项天潇洒的转身就走,风骚的发型在风中凌乱,对刚才发生的事非但不后悔,反而有些意犹味尽,他以前顾虑太多,司光倩这个臭丫头才没把他放眼里,从今以后不会了,司光倩,爷要定你了!
“倩,改天我们再聊!”凤宇墨说完朝楚沐风点头示意,也走了。
司光倩努力压制着要跟项天血拼的冲动,平静过后,恶心的感觉开始上涌。
“没事吧?”看到司光倩极其难看的脸色,楚沐风轻声问道,挽着他胳膊的手滑落,对胳膊上突然失去的重要,楚沐风心里竟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司光倩摇摇头,唇角微微扬了下,“没事,我们进去吧!”
“好!”楚沐风说,其实他是想说,不要为无关痛痒的人坏了心情,可项天对她来说,是无关痛痒的人吗?能那样对她,两人不仅仅认识这么简单吧。
虽然没能把那女人拽过来,却添堵的坏了她跟楚沐风的约会,项天也觉的解气,不让他顺心,谁也别想好过。
“妈的,老子以前就是顾虑太多,才让她爬到老子头上作威作福。司光倩,看老子以后怎么收拾你!”项天赌气似的连干了三杯,空了的酒杯发狠的摔到了地上。
“倩不是能被轻易掌控住的女人,激怒她,对你没好处!”项天对司光倩的心思,做为朋友凤宇墨以旁观者的身份看的还算比较清楚,只是项天这人无情又太孤傲,其实他们这类人由于生长的环境,哪个有心,哪个有情。有心有情的早就重新投胎做人了。
因为凤宇墨的话,项天片刻的闪神,随后想起了什么,又咒骂了起来,“tmd,你说她是不是犯贱,竟然跟楚沐风勾搭上了!”
凤宇墨自嘲的笑了笑,谁也不是谁的指心佛,路在各自脚下,只有自己走出来的泡才能感觉到疼,才能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另一个包间内,司光倩点了四个招牌菜,因为是这里的熟客,老板又赠送了秋记的私房菜,那可是菜单里没有的,只有熟人才有这份待遇。楚沐风打趣,他可是沾着光了。司光倩笑笑,心情随之好了些。
楚沐风下午还有工作要忙,吃过饭后两人没多座便结帐走了,帐却是楚沐风结的,司光倩也没推辞,她下次补回来就是。
下午一点,陆虎揽胜极光又停在了市府门外,司光倩也要下车时被楚沐风阻止,“今天的饭很好吃,谢谢!”
“又不是我结的帐,你是想谢自己吧!”司光倩唇角弯弯,眼光莹动,楚沐风发现她没抹唇彩的唇更显娇软,唇线更柔更美,唇色是那种天然的肉肉粉。
“那个,我进去了,往后有事直接打我手机吧!”发现自己失神,还失在人家的嘴唇上,楚沐风对自己的行为感觉恶寒,难道这就是曾凯说的,没有女人的综合症。
“呵呵,我记住了,进去吧,大忙人!”看着楚沐风走进市府大门,司光倩发动车子,一脚油窜了出去。轰轰的油门声,惹的楚沐风驻足回望,这丫头跟油有仇吗。
先前碍于楚沐风在场,她一直隐忍不发,她能忍,不表示忍过之后没有做为。车子驶离市府,司光倩就给原虎打了电话,把项天管理的所有场子的资料以最快的速度整理出来,她要让项天知道惹怒她的代价。
都说冤家亦解不亦结,项天会为今天的举动付出代价,而今天也将成为项天正式猎食的开始。项天是横,因为他有横的资本,有横的手段,他项天想得到的女人还没失败的时候,无论曾经纯洁的好似不食人间烟火的天使,还是贞烈的贵妇,最后怎样,哪个不跪倒在他的西装裤下,任他取求。想像着司光倩被征服时的样子,项天就像打了鸡血一般,身上的每个细胞都在兴奋的叫嚣。
司光倩直接开车回的司家大屋,那是只有家主才有资格居住享用的地方,可惜,人气太弱。
权叔在客厅里忙乎着,看到司光倩时,难得他能笑着说话。司光倩往茶几上看了眼,一个红漆木盘子里用红色绒布垫着一对翡翠马,翠头很好,色泽很润,怪不得权叔不捧着扑克脸了。
“又从四眼老头那儿淘腾的?”s市有条老街,里面尽是些古玩小铺,有的还挂着中华老号的名讳专唬弄外地来旅游,手里又有两糟钱没处花的人。一块几百块钱的b翡经过特殊工艺加工,能卖出上万甚至十几万的价钱。老板还哭爹喊娘的不舍的卖。四眼老头不仅跟权叔交情非浅,当年,他可是司严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