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设很快就回来了,他抱着一箱酒上面还放着一条烟,一进门就笑着说:“朱书记!田镇长!刘镇长的好烟好酒,振东快接着!”
刘晓拿过烟一人发了一包,又对王建设说:“建设!把酒打开!”
等王建设把酒倒上,刘晓端起酒杯:“朱书记!田镇长!来为我们能在一起工作走一个!”
朱子轩和田兴贵都笑着端起酒杯,朱子轩说:“是啊!能在一起工作就是缘分,来!干!”
刘晓又举起杯子:“今天呢也是为了振东庆贺,咱们一起端一个,为了振东也为了今后工作能顺利的开展!”
云振东激动着举起酒杯:“感谢各位领导对我的信任,我也不说别的了,我先干为敬!”
因为有王建设和云振东在场,朱子轩和田兴贵也没和刘晓说别的,只是一个劲的劝几人喝酒。
几个人中就云振东酒量小,加之今天高兴,不一会儿酒喝的大醉,趴在桌子上打起呼噜来了。
刘晓见状就说:“朱书记!田镇长!以后咱们有的是时间,今天就到这儿吧!”
两人点头表示同意,刘晓让王建设照顾云振东,他走出来叫过老林把帐结了,王建设扶着云振东走出来,看见刘晓结账不由急了:“刘镇长!让我来结!”
刘晓一笑:“谁结都一样!走吧!”
再有两天就到元宵节了,乡下的规矩是没过元宵节仍然是过年,所以镇里平时基本就没人来,刘晓暗自感叹,可他暂时也无力改变这一现状,就跟胡光明说了声,开着车回县城来了。
白玉花陪着张阿姨去荥州白玉林那儿去了,刘晓到厂里看了看一切正常,就把车往厂里一丢,到荥州买了张车票就要去京城。
刘晓拿着票找到自己的铺位,把东西往行李架上一放,就躺了下来,正胡思乱想着,就听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
“爸爸!找到了!我的铺位在这里!你快回去吧!我自己能行的,再说你跟爷爷打过电话,有人在京城车站接我呢!”
刘晓顺着声音看过去,肖莉?她怎么会在这儿?往后一看,肖远东惦着一个行李箱跟在后面,边走边跟列车员说着什么。
刘晓急忙走过去结果肖远东手里的箱子:“肖叔叔!您怎么在这儿?肖莉!你这是……?”
肖远东一看是刘晓不由大喜:“刘晓!你怎么在这儿?呵呵!你去哪儿?”
肖莉大叫道:“刘晓哥哥!”
刘晓说:“肖叔叔!我要去京城!您这是……”
肖远东说:“哦!我送小莉,她回京城!我妈妈病了,一直在念叨小莉,这不还没开学就让她先回去看看,过两天就回来。”
肖莉高兴地说:“爸爸!这下你不用担心了吧!刘晓哥哥也要去京城,正好有个伴儿!”
肖远东也笑着说:“嗯!刘晓那就麻烦你路上照顾一下小莉,到了车站有人接她。”
火车要开了肖远东才下了车,走到窗口还一个劲嘱咐小莉,一定要听刘笑的话,到京城之后来个电话等等。
火车一开动小莉就高兴了,她拽着刘晓把车厢走了个遍,中途又到餐车吃了点东西,最后实在走不动了,刘晓就劝她回去睡觉,要不明天早上火车到站了还睡不醒。
肖莉往地上一蹲:“我走不动了!你背着我!”
刘晓没法只好蹲下身来,背起肖莉走回车厢。
刘晓被乘务员叫醒的时候,天色已经蒙蒙亮了,就要到京城了。见肖莉仍在熟睡,也没叫她就让她多睡会儿吧。
刘晓见列车逐渐放慢了速度,知道就要到站了,就上前拍拍肖莉的肩膀:“小莉!醒醒!到家了!”
肖莉不情愿的翻了个身:“让我再睡会儿!”
刘晓说:“列车到站了,大家都下车了,要睡你就在这儿睡吧,我是要走了。”
肖莉一个激灵伸出双手拉住刘晓:“不许把我一个人丢下!”
在刘晓的催促中小丫头才慢慢腾腾坐起身,看了看四周,见列车还在行进就说:“你又骗我?”
刘晓忙说:“你看外面!是不是已经到了?”
肖莉伸着头看看,这才让刘晓扶她起来,等收拾好之后肖莉又赖上了:“刘晓哥哥!我昨晚没吃饱,一点劲也没有,你还是背我下去吧。”
刘晓背着肖莉一手拉着行李走下车厢,看见一辆军牌大红旗停在站台上,车旁站着一个二十多岁一身戎装的军人,正在四下张望。
刘晓心想还是有权好啊,把车直接开到站台上接人,这就是特权。正思索间就听肖莉兴奋地大叫:“肖毅哥哥!我在这儿!”说完就挣下身子向青年军人跑去,刘晓怕有闪失赶紧跟上。
青年军人一见肖莉,高兴地搓搓双手迎了上来,一把抱起肖莉亲热地说:“小莉!长这么高了,想死我了!”
肖莉兴奋地扯着青年军人的耳朵:“呵呵呵!肖毅哥哥!也想死我了!”刘晓也不禁被两人的打闹着感染着。
肖莉闹了一会儿这才想起还有刘晓,急忙跳下来拉着刘晓对青年军人说:“肖毅哥哥!这时我刘晓哥哥!这次就是刘晓哥哥把我送回来的。”
肖毅打量了一下刘晓没什么表情,只是碍着肖莉在场冲着刘晓点了点头就不再说话,刘晓也没感到被冷落,心想这或许就是这些人自命不凡的优越感在作怪吧。
刘晓把肖莉的行李交给肖毅:“幸不辱使命,我把肖莉安全的送回来了,现在就交给你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肖莉哪里肯依,拽着刘晓:“不行!我爸说了让你把我送回家的,还没到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