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飒爽朗笑,彷佛已找回以往的意气风发。
他身材魁梧、体格挺拔,由于常年爱上健身房运动,因此肌肉纠结硬实。虽然,这两年多来他因受伤而减少了部分的运动量,但身上仍是无半点赘肉。
此刻,戴着墨镜的他给人一种神秘、森冷的错觉,让人完全无法想象他是一个失明者。
“你不用把功劳都记在我头上,这完全是你自己努力不懈的结果,瞧你又为了练走而满身大汗了。”
她体贴地从冰桶里捞出一条冰毛巾,轻轻为他拭去额、颈上的汗水,沁凉的毛巾可帮他消暑解热。
“好了,别忙了,来吃点东西。”展漠伦拉着她的手,依熟悉的路径带领她到大杯树下旧已铺好的野餐巾上,享用张嫂为他们待别制做的三明治、椰果冻、沙拉酱。
“你好厉害喔!兜圈子兜了半天,还能知道方向。”她钦佩的道。
他扯并嘴甭,“这地方是这两年多来唯一的生活圈子,早就摸透了。”
“我听说了一个好消息,医院已找到适合你的眼角膜,就等着你去医院复检,以便排定手术日期,明天我陪你去好不好?”
史兰兴致勃勃的模样立刻被展漠伦的一声怒斥给逼退了,“不去!我说什么也不去动手术。”
“为什么不去?能看见不是很好吗?到时候你又可以站在商界的战场上叱咤风云了。”她一脸不解地问,更为他这突如其来的怒意感到莫名不已。
“反正我不去就是不去,你不要再逼我,要不然你就给我滚!”他突然煞住了口,等发觉自己说错话时,为时已晚。
坦白说,他也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怎么了?以前他天天祈祷自己能重见光明,天天幻想着能重回商业舞台卜,为何此刻他反而对“复明”二字产生一种惊悚与害怕呢?
他是害怕若自己能看见后,就再也没有理由挽留她,而如果她离开了,那么,他的人生就当真没有任何意义了……
“你要我滚,滚就滚……我最讨厌你这种反复无常的个性了,我讨厌你——讨厌你——”史兰委屈极了,她哽住声,丢下手中的沙拉盘,打算离开。
展漠伦的速度更快,他矫健地扑向她,索性用整个人的重量压住她,不让她离开。“兰兰,我错了……原谅我好吗?就当我刚刚说的话全是在放屁——”
他心慌意乱,已不知如何解释自己那火爆的脾气是从何而来,他只知道他不能没有她,他绝不能让她走!
“你好坏……你为什么要那么坏……”史兰再也憋不住,窝在他怀里号啕大哭!难道他不知道自己有多担心他、多关心他、有多爱……爱他吗?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我该死,我该打,你打我、骂我吧!”他锁在墨镜后的双眼无焦距地凝视着她。
现在他才知道视力有多重要,至少他能知道她现在的心情如何,状况好吗?而不用像此刻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般,只能瞎子摸象,胡乱猜测。
“兰兰,我不许你哭了——”展漠伦倏地衔住她的小嘴,将她的呜咽哭泣声一并吞入腹中,舌尖娴熟大胆地钻进她口中恣意妄为,旷野地挑逗她,每一个喘息都夹带着撩人的火焰……
他的吻愈烧愈狂野,着火的手更是肆无忌惮的侵入她的薄衫内,揉蹭她高耸柔蜜的ru房。
“你怎么……”
他霍然咬住她的舌,遏止她的抗议声,“嘘——让我爱你——”
他只想借由掠夺她的手段中告诉自己,她是他的。
史兰想推拒、想挣扎,但他的攻势是如此剽悍,手段是如此富有技巧,即使她心里警铃大作,却使不出半点力气。
史兰睁开眼,突然被天上的烈阳给刺伤了眼,这才猛然惊醒自己身在何处。
“不!不可以……不能在这里。”
史兰奋力的想推开他,但已被欲火焚身的展漠伦根本不为所动,一心只想尝遍她全身的馨香。
“这里不会有人过来的,你别闹了—”
他突然解开自己的裤子,硬是褪去她的底裤,强迫分开她的双腿。
他正要一骋雄风时,突闻远方传来张嫂的声音,“史兰小姐、少爷,你们在哪儿?我给你们送新鲜的苹果派来了。”
展漠伦霍地松开籍制史兰的手,以身掩住她,让她迅速着装。在张嫂尚未找来之前,她已慌乱地穿好衣物,但神情变得有些惊悚和仓皇。
她紧揪住自己的衣领,试图抚平胸口那狂乱的心跳声,展漠伦则顺手摸到一块三明治,当场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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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史兰小姐,原来你们在这里,快来尝尝我的苹果派。”不知情的张嫂一点也役有感受到现场的尴尬,还自顾自地推销着自己的精心杰作。
“张嫂,东西搁着就行,我们待会儿再用。”展漠伦扯出一抹笑,丝毫看不出他正极力压抑着小腹那一团团燎烧的火球。
“好,那我就把东西放下,你们可得趁热吃了。”
关照了几句后,她才转身离开。
无意掺进一脚的电灯泡离开了,徒留下两人相对无语的紧绷气围,最后还是由展漠伦率先说道:“是我太激动了,今天我老是做错事,你可以原谅我吗?”
史兰看了看他,脸颊彤晕滟滟,嗫嚅道:“你等我一下,我这就去叫小李备车,待会儿送你去医院复检眼睛。”
未待他开口,她已羞涩地急奔而去。
展漠伦耳听她远离的脚步声,久久,嘴角才划开一抹苦笑。他确定,这辈子,无论如何是不会再放开她了。
第六章
经过一个上午的检查及眼球弹性测试,最后医生宣布了一个好消息—如果展漠伦的眼睛接受角膜移植手术,其成功率可高达百分之九十以上。
史兰听到这个消息,高兴极了,欣慰的泪也在不如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