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女人现在突如其来的跑到纽奥良来找展漠伦,
必定有她的目的。
“我偏偏不信邪,非得去见见他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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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开阻碍,刘敏莹出了前厅,即往后方的小屋直闯,才转过泳池,远远地,她已看见木屋前有一对正在笑的男女,那不就是展漠伦和他的看护吗?
她深吸一口气,摆出丰姿绰约的姿态走过去,“嗨!漠伦,好久不见了?听说你可以走路了,是吗?”
她这句话虽然是针对展漠伦而来,但是,那双不怀好意的眼神却直瞟向史兰的身上。
“敏莹,是你?”他皱起眉,不明白自他伤后就极少现身的刘敏莹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真开心,两年多没见了,你竟然还记得我的声音。”她谄媚地笑说:“咦?这位小姐是谁?你的新看护吗?怎么不介绍一下。”
展漠伦脸色微愠,语气不佳地说:“我不记得我们之间还有什么瓜葛,无事不登三宝殿,说明你的来意吧!”
对于这种虚荣拜金的女人,他根本拿不出好脸色来对待。
“你发什么脾气!是怪我那么久没有来看你吗?”她假意地叹了一口气,“你也知道我爸年纪大了,所有的事业全落在我这个弱女子的身上,我每天为了公事疲于奔命,根本抽不出空。”她噘起红艳的唇又说:“上个月刚解决了一个案子,我现在不就赶来看你了吗?别再跟我呕气嘛!”
她媚眼一瞟,凝注在呆坐一旁,显得尴尬的史兰身上,“喂!你去帮我泡杯咖啡过来,我渴死了。
“我……我不是……”
“她不是佣人,你没权利叫她做任何事。”展漠伦墨镜上所反映出的光芒直射进刘敏莹的眼中,让她心虚了一下。
“漠伦,你别这样,她不过是个看护,你何苦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女人跟我闹脾气?”
展漠伦猛一拍桌,“住口!她不是不相干的女人—”
“漠伦,你别生气,气坏身体可不好。”史兰出言安抚道。
“你凭什么也叫他漠伦?你到底跟他是什么关系,快说!”
刘敏莹气质尽失地怒骂着,并狠狠的推了史兰一把,不准她再靠近展漠伦。
“我什么都不是,只是他的特别看护,这么说你明白了吧?”史兰不胜其扰,她怎么也没想到,好好的一个下午竟然会跑来这么一个恶劣的女子,弄浊了这里清新的空气。
不过,看她的态度好像跟他的关系匪浅,难道她……她就是展漠伦以前挂在嘴里的未婚妻?
铁定是了,凭女人的第六感,以及她表现出来的醋劲,已经把他俩这层关系强调得非常明显。
“一个看护也敢用这种态度对我话?”刘敏莹暴怒道。
“敏莹,请注意你说话的分寸,千万别得寸进尺了。她不仅是我的看护,更是我最称职的助手,也是朋友。”
展摸伦一手紧抓着史兰,给她不少镇定的力量。
“漠伦,你不要受骗了!该不是这阵子我不在你身边,你已饥不择食到连个看护都要——”
“啪!”打她的不是展漠伦,而是史兰。
从一开始,她就没有欠他们任何人分毫、答应当他的看护,也是因为关心他、深爱着他,她没理由要在这里忍受这个女人的疯言疯语、恶意毁谤。
“你打我,你居然打我?”她指着史兰的鼻尖,异常愤怒的。
突然,她转化戾气改为低泣,“漠伦,你看她打我……好痛碍…”她希望能以此博得他的安慰。
但冷眼旁观的他却什么也没做,只是静静欣赏着她被史兰整的好笑场面。
“对!我是打你,打你又怎样?我也是有人格、有自尊的,怎能让你随便污辱?”
史兰并不是任人欺负大的,倘若她性子软弱,没有主见,她早就在两年半以前被迫嫁给方子明了。既然她有胆子逃家,甚至敢玩一夜情的游戏,敢一个人背着行囊来到异国,就自然有她独树一格的个性,在我不欺人的情况下,别人也休想压在她的头顶上。
(bsp;“你……”刘敏莹见自己处于下风,立刻把握住机会扑到展漠伦身上,又是撒娇又是哭泣,“漠伦,你要替我做主,她……她竟然口不择言的让我难堪,你要赶她走,一定要赶她走……”
刘敏莹唱作俱佳的演技不但起不了半点儿效用,反倒令人觉得恶心。
“这全都是你自找的,在你没来之前,这里充满了欢笑,你来了以后,就只剩下怒骂声,我真搞不懂,你怎么还有脸继汗待下来?”展漠伦霍然推开她,疾言厉色的道。
“你们居然联合起来想欺负我,哼!我绝不会让你们好看的。”刘敏莹狠狠地抽了儿口气,一双杏眼怒瞪着史兰,巴不得在她身上烧出两个窟窿来。
史兰被她瞪得浑身不舒服,转向他说:“你们慢慢聊吧!我离开一下—”
她当真看不惯刘敏莹那副恃宠而骄的模样,既然她不肯走,那她走好了。
“不!你不能走。”他扣着史兰的双臂不放,深怕她这么一走,就又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敏莹,我要你向兰兰道歉。”
“你要我向一个看护道歉?打死我我都不做!”刘敏莹赌气道。
“如果你不肯道歉,那我就只好赶你离开。”他沉着声,一副没得反驳的口吻。**。
刘敏莹闻言,盛气凌人的声音突然软了下来,只要你别让我跟她道歉,你要我做什么都行——”她又扭腰摆臀走向他,附在他耳边轻声细语,“你该不会忘了我们过去那段美好的时光吧?两年多没在一块儿了,我还真怀念,不如我们今晚—”
“想不到你是这种女人,你还知不知道羞耻?”他愤怒地别过脸,转头对史兰:“我累了,你送我回房休息。
被拒绝的刘敏莹气得怒火冲天,不顾一切的叫嚣道:“什么羞不羞耻?这里是美国,不是台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