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客气,额。。。对了,简她昨天发烧了,现在已经好很多了,你是她男朋友,你照顾她吧。我先走了。”
他言语间颇显几分慌乱,拿起自己的外套便迅速离开。
“老师,老师,他不是。。。”我男朋友啦~
她还没说完,那厮已经消失地无影无踪了。
“你生病了?”楚天阙一离开,列夫又换上那副嘲弄的面孔。
“是啊~”老师走了,她的热情也好像没了,整个人软趴趴的死在沙发上,四个字足可以形容她现在的形象——烂泥一堆。
差别待遇?列夫微微挑眉,一双漂亮到令人心悸的丹凤眼,邪恶地盯着她胸口,下腹迅速窜过热流,工作后,要运动运动才能保持身材!
他坐在她旁边,双手毫不客气地抚上她的丰盈,动作自然利落,抱着她这堆烂泥,又啃又咬。
“喂——我病人耶。。。”她现在还是有些没力,不能做些大人游戏。
“哼,病人?病人不去睡觉,有时间跟布莱恩在这里调情?”他冷笑一声,翻身跨坐着她,十指仿佛带着电流般划过她的肌肤,引起她的丝丝战栗。
“我们哪有啊?”她承认自己想勾引他,但是真的没力气在他面前大跳脱衣舞,或者直接把他敲晕了拖去厕所速战速决(如果遇到男厕女厕这样的现实问题,建议男厕女厕都做一遍。。。)
“没有?你敢说自己没想过勾引他?在法国的时候就一见钟情是吧?所以才求我带你来芝加哥?怎么样,我出去一天,你们发展到什么地步?牵手?接吻?上床?”
他没说一个字身子就越下沉一分,直到鼻翼感受到她吹弹可破的肌肤。
“恩。。。接吻。”她别扭地转过头去,眼神尴尬不已,虽然他们已经有过经验了,但是毕竟还是陌生人。
“那下一步呢?你想怎么样?”他伸出舌头,舔舐着她的殷红香唇,双手邪恶地伸进她的衣服,强烈的男性气息盈满她鼻息间,他的一举一动都带着极致的诱惑。
“不。。。不知道。。。”她双颊绯红,不禁想起他们之间的第一夜,他也像现在这样挑逗她,让她深陷情欲的泥沼。
“不知道?那你会不会像我这样?直接压上他,把手伸进他衣服里,挑逗他,亲吻他,帮他脱掉裤子,像你那晚坐在我身上那样对他?你会不会像摸我那样摸他?会不会像亲我那样亲他?会不会让他进入你的身体,跟你合二为一,会不会让他肆无忌惮地在你身体里律动,让你欲,仙,欲,死。。。”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那邪恶暧昧的音调就像在欢爱时他挑逗玩弄她的呢喃。
他掰过她的脸,要她正视他!长长的睫毛在他脸上形成了诱惑的弧度,只是那双妖艳的眼中某种深沉的东西一闪而过,刚刚吐出无数下流话语的嘴唇现在却抿成一条直线。
“女人,你要是敢做出什么对不起别人的事,我会先所有人了结了你!”
他语气阴狠,修长的五指死死扣住她喉咙,嘴角的狞笑像黑森林中露出獠牙的野狼。
“大。。。大。。。大爷。我貌似跟你无仇无怨吧,我一没杀你老爸,二没卖你老妈,三没诱拐你家哪个帅锅,四没带坏你家哪个美女,你干啥对我这样威胁恐吓的?我告诉你哦,我胆子跟我心眼一样小,你别吓我,吓到了我,我。。。我。。。我报仇!”
呜呜呜。。。她哪得罪他啦???
“哦~~报仇?”他长腿间的硬物抵住她柔软的三角地带,食指邪佞地揉搓着她那里。
“怎么报仇?”说罢,五指覆盖。
“你倒是告诉我,你要怎么报仇?”蹂躏中。。。
“嗯~~放开~~~”某女气喘吁吁中。
“你舍得?”又是一阵魔魅的痞调。
“哦。。。恩。。。混账。。。”每次都这样,不是sm甚是sm。
“混账?我喜欢,呵呵。。。”冷笑几声,野狼再次伸出阴森的爪子,狠狠蹂躏,就是不给她来个全身服务!
“啪——”画面屏蔽。未成年人切忌询问爹娘。
*
镜头转向楚天阙的房间,他正发呆郁闷中,手机响了。
“小婶婶?”
“天阙,你今晚有没有空啊?”那头的声音温温柔柔,带着几分喜悦。
“有啊,怎么了吗?”
“我想你带昨天在演奏会见到的那位小姐来家里吃个便饭,可以吗?”
“小婶婶。我跟她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我。。。”
“天阙。小婶婶也没说什么,只是她待在美国肯定没好好吃顿中餐,刚好我又会做几道中式餐点,来家里吃个饭而已,没什么。”
“小婶婶。。。”
“好啦,天阙。你小叔今晚也会回来吃饭,刚好他几年没回中国了,想念得紧,你就让你那个中国学生,给他讲讲,也算是帮了小婶婶一个忙,免得他总挂念着中国。。。”的女人。
她眉间不经意染上几分淡愁,颜若朝华竟倏地黯淡。
“那好吧,小婶婶,我今晚会带简过去。你可要多做点好吃的。”
“知道啦。贪吃鬼。”
短暂的对话后,他放下手机,到休息间找简。
而他看到的画面不是列夫压在谈恋爱身上折磨她,而是谈恋爱双腿勾着他的腰肢,满脸潮红地挑逗列夫。
楚天阙微怔了几秒,清韵黑眸中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瓦解,随之而来的崩裂,滚烫的岩浆烧红了他的眼。
“简,打扰一下。”他声音低沉地仿佛喉咙被铅块压住了,他依旧笑得温和,眼神却愠怒不已。
谈恋爱石化了,转头看到楚天阙在那里,她吓得跳下列夫的大腿,衣裳不整,却仍努力作出一副无辜表情地对楚天阙说:“老师,我们没什么的。”
楚天阙沉黯的眸底紧紧地盯着她,他苦笑,此情此景,她还要告诉他,他们没什么?她是在玩游戏吗?把自己当成她的猎物,战利品?
“我小婶婶说,今晚想请你去家里吃个便饭。”他声音微微沙哑,痛楚遍布全身,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何而痛?为何而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