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平时嘻嘻哈哈的小脸蛋一下子变得这么深沉,这么晦涩,令她觉得心慌意乱。
“我想干嘛?”江楠玩味地呢喃着,霎时嘴角绽开一抹冷艳的笑:“我想得到你。无论用什么方式,就算你不愿意你也必须接受!”
“阿楠。我不是说了吗?我们不可以。。。”她幽幽地叹气。
“为什么不可以?”他突然爆发的怒吼震得她脑子有些痛,他的眉头,紧紧蹙成一个愤怒的弧度,眼神之中除了不甘心,还有怨,还有恨,还有爱,还有无助。。。
“你跟米修都可以,为什么我们不可以?你跟他才见过多少次?啊?我哪里比不上他。他能给的,我也能给,我可以给你更多更多,为什么你就不看看我?几年前那个老男人,我小,我比不上他。我认了。可陆梓深呢?沈默呢?那个姓司徒的呢?米修呢?我哪里比不上他们?他们跟你认识才多久?他们谁可以做到像我这样从小到大就只喜欢你一个?我小你三个年级,为了能跳级,为了能跟你站在同一个起跑线,你知不知道我付出了多少努力?别人在谈恋爱的时候我一个劲地苦读,别人在玩的时候我就算累死还是要撑下去,我身边又不是没有漂亮女人,可该死的我就喜欢你一个。从小到大,我为你忙的连动摇的心思都没有,我想把我一切都给你。这个心意从来没变过。可是你呢?你身边有数不完的男人。凭什么我却要为了你一直守身如玉到现在?今天无论如何不行了。你不是喜欢处男吗?我给你啊!我给你啊!”
江楠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就像平生万种情思,悉堆眼角。他说话带着一股浓烈的酒味喷洒在她颈间,引起她面颊密密麻麻的战栗和绯红。他的喉间隐隐发出痛苦的呜咽,手却不安分起来。
“阿楠。。。”她战栗的双唇,颤巍巍地喊着他。
“他是我朋友,你是我喜欢的女人。既然你非要把关系弄得这么复杂,那我添上一桩也无妨,我再也没办法忍了。是你逼我的,是你们逼我的。”
“撕拉——”谈恋爱浴袍间的带子,被他用力一扯,断了。他粗鲁地掰开袍子,如饥似渴地看着她晶莹的雪肤,灼热的眼神再望向她上围,双手毫不犹豫地覆盖上去。
“阿楠。。。”她惊呼出声,伸手挡住露出的春光,却根本掰不开他的手,再低下的哀求也不能迫使他转开越燃越烈的眼神和降低他不断上升的体温。
“我不会后悔的。就算你记恨我一辈子我也不会后悔。起码。。。我拥有过你。”他松开手,抓起她浴袍的带子,不顾她的挣扎将她的双手反身绑住。
“阿楠,别这样。你别这样。”某女人大惊失色,终于知道“误欺”纯情小男生的代价了。
江楠站起身子,脱掉自己所有衣物,年轻的肉体在灯光下散发着莹白的光泽,他的眼神,迷乱地瞅着床上的她,浴袍大敞,虚虚掩掩间满是撩人的春色,她现在就像他砧板上的鱼,任他宰割。
“阿楠。要是你妈知道了,她会恨死我的。。。”她抽抽搭搭的,心里天人交战中。良知和欲望在拔河,目前。。。良知领先。
江楠置若罔闻般,爬上床,扶住她的柳腰,双手像着了魔一般不断地抚弄着她的身体。
电流般的快感迅速侵袭她全身,她羞着脸,身子不断地颤抖。
“应该先做前戏,对吧?”江楠淡淡地笑着,如同白莲般青嫩可爱。可眼底却是满满的火海,他的嘴唇慢慢俯下去,亲吻啃噬着她柔嫩的肌理,就想品尝一块美味的蛋糕,他吻着她的嘴唇,故意弄得她满脸的口水,作恶的手指一直从胸部慢慢延伸到她私密处。。。
然后舌头不断地在她肌肤上流连,牙齿啃噬的力度恰到好处,不断地挑逗让她的身体被催成粉红色泽,娇颜的表情更是沉醉迷乱。。。
他看着她沉醉的容颜,痴痴地笑着。谈恋爱这女人性欲强,也许可以用这个好好留在她身边。
他突然想到一个主意,把她扶起来靠着床头,用枕头垫高了她的臀部,逼她不得不看到两个人的下身。
“阿楠。。。”她械机投降了。两人清晰可见的下身和空气中一触即发的暧昧火花让她再也没办法淡定下去了。
“我要你看着。我这个小弟弟,怎么跟你结合?”他秀气的容颜像沾满绯色的花,嘴角的笑,像花刺一样,美丽而尖利。
他掰开她白皙的大腿,跻身进去。像个恶作剧的小孩,一点一点地进入她。。。
谈恋爱本身就不是什么纯情少女,此情此景,只会更刺激她的感官。
“啊。。。”江楠的分身连根没入。听见她妩媚的娇吟,他下身也不住的向上挺动,一下下顶击着她早就已经湿淋淋的私处。。。
╮(╯▽)╭。。。(我越来越纯洁了,写的有些脸红了。)
“你终于是我的了。。。你终于是我的了。。。恋爱。恋爱。。。”
浓墨的夜色,苍白的冷光。却因为这火热的激情,烧红了一切。
他抱起她,一边走路,一边撞击着,他要让这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有他们欢爱的痕迹,他要抹灭她跟那个老男人的一切。。。
他用尽各种想得到的姿势来满足她,自己则更像只不止餍足的小兽,拼命地吮吸,拼命地汲取他渴望已久的一切。
恋爱,再也不会有人把我跟你分开。再也不会有。。。
恋爱,你是我的了。
恋爱,我是真的,很爱你。。。
、050
谈恋爱在下身一阵酥麻的快感中醒来的,她睁开朦胧的双眼,很无耻地发现江楠玩弄她的身体正玩得高兴,秀美的小脸蛋带着艳丽的绯红。
谈恋爱的身体有气无力地,只能任由他摆弄,破碎的吟哦为这个和煦的清晨注入了暧昧。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解脱了,江楠拿来了一条毛巾擦拭着她那,典型的——谁污染,谁治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