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足足亲吻了有五分钟的时间,我可以看见自己的幻想插上翅膀在爱的天堂里面飞翔,突然之间,文晓离开了我的嘴唇,她轻轻的扇了我一个耳光,我瞬间就愣在那里了。
我感觉是从天堂落进了黑暗的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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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想象我现在只有惊讶和疑惑,瞬间我就怀疑难道我经历的一切都是错觉吗?面前这个女孩子为什么突然就这么暴戾了,我看着他的眼睛,其实我也不知道我的眼睛里面爆发出怎么样的光芒,我此刻的心情已经不可以用“复杂”来形容了。
明枪易躲
我问:“你怎么了?”
文晓说:“你好啊,你很想我是吗?你想我就不会与别的女人上床了!”
我一阵迷茫与无助。
我知道自己已经理亏了,的确,我在感情的把握上面是有一点不严谨,但是我毕竟没有迈出最后的那一步啊,我克制住了自己,我已经知道了她指的别的女人是周嘉琦。我静静的说:“她叫周嘉琦,是我们公司的公关部人员,我和她只是非常普通的关系……”
“算了,普通?普通的可以两个人不穿衣服在床上面滚来滚去吗?啊?你说!”她厉害的问我,我可以看见她的眼睛里面闪现着寒光。
我的确是理亏了,那天晚上我和周嘉琦喝酒之后就发生了一些过火的事情,可是我本意不是要伤害文晓的,我于是说:“周嘉琦是很关心我啊,我甚至免费住她的房子,你知道,我这样的人是记恩德的……”
文晓大声喊:“记得人家的好处也不能在床上报答啊!”
我大声的喝了一下,打断了她的话,我喊:“你打断我什么?你可以让我把话说完吗?你知道在这里使劲的责怪我,又打由骂的,可是你一走了之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啊,你!我到处在找你,找你都要找疯了,刚才不是警察局的人来这里我依旧找不到你,你怎么没有想过我自己的感受啊,最后一天我在等你的人,我在等你的电话,可是你呢?啊?你去哪里了,你连一句招呼都没有打,你就默默的离开了,我知道你可能不喜欢我,我知道,真的知道,可是你告诉我一声啊,你连告诉我一声都不会说,都没有讲,我喜欢你,你知道的,可是你就走了一点消息也没有,我怎么办,我还能怎么办啊,你说啊你说!”
我说到这里的时候已经口干舌燥了,似乎一下子将心里面要说的东西一股脑子倒了出来,我说完之后不想再做更多的解释,我一瞬间感到自己太累了,我静静的对她说:“文晓,请你给把我手解开,我应该回家了!”
(bsp;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心里就感觉有十八根火红的针在刺一样,我哪里说出了我的本意,但是我就是说出了这样的话,我仍旧说了。她竟然这样的不相信我,使我联想到了一句话:哀莫大于心死!
她走了过来,我手上的绳子在她的刀子挥闪了一下就开了,干净利落。
奇怪的是我并没有走,我走到房间门口的时候脚步一下子就慢了下来,我回头又说:“文晓,我问你一句,你喜欢我吗?”
她说:“这个问题已经不重要了,如果你肯愿意留下来听我一个故事的话,你到时再决定看我到底是否喜欢你!”
“故事?”我怀疑的问:“谁的故事?”
“我的!”
揭秘文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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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夜晚的故事改变了我今后的人生,而且让我以后生活里面的每一天都充满了紧张与疲惫,也有兴奋或不安。我从小到大与很多人一样是生活在社会主义的大家庭里面的,其中的要素是和平年代的音符,即便听说社会上什么犯罪事件也是很遥远的事情,距离我们。
。我至今回忆那晚的故事都是像天方夜谭,如果不是自己已经从这个故事里面解脱出来了,我相信自己今天面临的仍旧是一场梦魇。
病床上面竟然一点动静也没有,我看见这样的病人已经不在少数了,但是对每个人的感情毕竟是不一样的,我看见病人均匀的呼吸就像看见了冰山上面起来的波浪一样,这一瞬间的起伏让我也看到了生命的希望。
只要有希望,我相信我们的爱就可以延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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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文晓向我展示了一个真实的自己。
原来文晓真正的身份竟然是一名台湾间谍。
文晓并不是什么富家人家的千金,而且相反是出生在一个现在已经十分落败的家庭,老家在福建三明。其实她的家庭是有一定背景的,1949年文晓的爷爷随国民党败退到台湾,但是对于很多军人来说,命运就发生了转折,大部分最后都家寒人衰。具有经商头脑的文晓爷爷没有因此而气馁,他展转到达了台北金山乡并在此扎根经营,很多年以后,终于开始有所成就,但是他没有忘记在福建的儿子和儿媳妇。在文晓爷爷逃往台湾的时候,他在大陆的妻子就一直没有见过自己的丈夫,生下了文晓爸爸之后不久就去世了。而爷爷在台北生活,据说还有一家印刷公司,做的规模在当地已经十分大了,于是就一直开始办理文晓一家人移民台湾的事情,1997年高中毕业之后,文晓已经是一个人见人爱的孩子了,在同学们的眼睛里面是一个标准的校花级的姑娘。
高中毕业之后文晓一家就去了台北金山,在那里文晓走进了一所高级私立学校进行贵族教育,由于从大陆来加上自己的“见人熟”的个性,还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