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修,你可要记著轻一些。”安宁见自家新宠几乎从头发梢红到了脚趾尖,便也不多为难。朝一旁滚了滚,挪了挪双腿,从文俊劲腰转移到文修窄臀。
“好……好……”吞著口水,小心又忐忑的把大得夸张的男物抵到她腿间。深呼吸数下,正准备酝酿下再进攻,却被臀後的小脚丫一踢,一个倾身就压到了她身上。好巧不巧,那个正抵著她花穴口的巨大冠头,自是横冲直撞的进到了她的紧窄甬道,就著兄弟们留下的润泽体液,滑溜溜的冲至最深处。
“天!好深!”这一次,安宁惊呼得货真价实!
这文修,简直是集了他兄弟的所长,又粗又长,根本没动,只是往里便深得可怕。
刚被文俊喂饱的花壶,尚未闭合的小小花口,正好就被那圆钝龙首给撞击到,整个又再度撑开了来。瞪大了双眼,安宁连呼吸都快停滞了。她只觉著,敏感的花壶又酸又胀,隐隐的还有著几分模糊快感。
文修接下来的轻浅抽送,却是把这快感一点点扩大开来。本还有些许疼痛的花壶口,此刻全然被极度刺激所占领。这滋味,分明是比先前的两场欢爱都来得更加强烈,几乎要把她的所有意识都侵占,几乎让她毫无招架全心诚服……安宁突的有种错觉,这文修,像是在扮猪吃老虎?!
然则,当她听到某金刚芭比男颤巍巍的询问,声音里带著几分不安几分期翼,却仍是结结巴巴的时候,她又放下心来。
真是她想太多麽?反正文修都已吃到嘴里了,真傻假傻又有何区别?!
放松紧绷神经的安宁,微张开双眼,与满脸汗水的文修对视。他眼中闪烁的羞涩与隐忍,真切且毫无保留的倒印到她眼中:“阿修,快些。”
“好……好!”得了这命令,像是得到放假通知的孩童,文修一张刚毅的面庞瞬间释放出温暖柔和光芒来。
紧接著,安宁便再没气力关注这些了。
文修的粗壮,整个把她的花穴乃至最里端的花壶口都侵占住了,而且,还有越发扩张往里的趋势。稍早文俊的开拓,便已让她觉著近乎疯狂,现下,她只能尽量不让心跳过猛,呼吸过急,省得自己等不到高潮就晕倒。
不断在她身上俯冲挺送的男人,却完全是另一番思绪。
他感觉到甜蜜到略带疼痛的紧密包裹,领略到哥哥转述过的“极致快慰”,也尝试到了弟弟传授的“最里端的温热”……这一切,都是在她清醒且愉悦的情况下进行著的。从未在女伴清醒中做完全场的文修,带著紧张又兴奋的情绪,小心翼翼的进出抽送著胯间的巨物。
此刻的他,就像是进行一场精细的艺术行为,虽达不到兄弟们口耳相传的那种迅猛频率,但也好歹能够缓缓抽送了。要知道,过去不过是插进去大半根,随便动两下,对方就开始尖叫著闹腾不要,然後便会不小心激发他性子里的阴暗面,做出些……不行!不能再想了!
深呼吸一口,文修继续用磨人的频率来进行著这场情事,直至……安宁被送上第一波高潮。
是的,在文修刚觉著渐入佳境时,安宁已经呻吟颤栗著攀上了情欲高峰。
不能怪她太过敏感,实在是这种“深层次”的交合太刺激,让刚经历过两场欢爱的她无法隐忍。
而当她从高潮余韵中缓过劲儿来时,却发现,体内的那根巨物根本没有半点发软的迹象,与先前刚顶入她身体时一般无二。就连向来见过识广身经百战的安宁,也有些吓到了:“阿修,你不会是还没开始吧?”
“我……我……”不知该说这话假话的文修,眼神有些游移,埋在安宁体内的物什却硬生生又胀大了几分。本还有写惊讶的安宁,这会儿又被他笨拙的模样给逗笑了。不用说她都知道,若是她稍有不快,这个男人一定会咬著牙退出去的。是“金刚式”的体贴麽?她竟然觉得有几分窝心呢!
挪了挪身子,尽量放软了自己,安宁喘著气等待,看看这男人会呆到几十才发现她并未不快,也无丝毫不适的事实。作家的话:擦汗……这两天手疼,然後发现写船戏就有点卡卡的奇怪感觉,喜欢没有写得太过怪异……ps。揉揉龙爪子,坐等大家投票票……另外,非常非常感激yiqingsu赠送的漂亮玫瑰花,乃是爱我的,我懂得了……(捂脸)
(18鲜币)大被同眠(限)
可惜,金刚终究是金刚,段不会因为与美人儿交合後就变成了悟空。
所以,直到安宁都已经等到昏昏欲睡,几欲合眼了,文修都未曾继续。
是打算就这样不上不下的到天亮麽?满头黑线的安宁,侧头看了看一左一右的文浩文俊,最後仍是决定自救:“阿修,你不动动麽?”说话间,猛收小腹,夹紧双腿,安宁开始用自个儿的法子努力让他泄身。
这招用在寻常男子上,甚至是於家的另两只上,都是顶顶管用的。
但这文修却不是寻常人,天赋异禀什麽的,绝非浪得虚名。
被紧紧的挤压著,感受著分身近乎疼痛的束缚,心头被胀得满满的,这还是他平生第一次正经享受到两性交合的欢愉呢!怎麽舍得那麽快就释放?大手小心翼翼的压住她身子,一点点的慢慢抽送,一则是怕伤著她,一则便是为了更多的享受被她紧密包裹的乐趣。
一旁看得极为眼红的两只,却是硬忍下并未上前打扰,因他们也知晓文修的情况,少有见他如当下这般,真正享受到。
被大到夸张的男物不断贯穿,安宁只觉著呼吸都有些无法维系,敏感的身体只能凭直觉的感受文修的巨大。闭上眼後,感知器官更加敏锐,近乎疼痛的快慰,随著他硕大男物上的盘旋经脉不断律动的,是她柔软的花壁嫩肉:“阿修……”
近乎甜腻的轻唤,对文修来说,著实宛如天籁。
他的安安,没有晕倒,没有疼痛尖叫,只是舒服的唤他,只是娇柔得呻吟,还闭上眼,一脸陶醉的享受著。多美好,多美好……真想这麽一直深埋在她身体里,永远不再出来。不对,应该深些,再深些,才能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