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活下来,连你一起,我们一起活下来。”月月吻着北北的眼泪。
我们都会活下来,只要两个人在一起,没有什么克服不了的,没必要绝望,因为我是月月,我无所不能,因为有了你,我无所畏惧。
感动吧,来感动吧。
…………北北开始感动了。
据说任何成功的欺骗都是在对方感动的时候得逞。
月月的阴谋同样得逞,激烈战斗进入第二回合,然后是第三回合。
你想啊,一个正常男人住院住了两个多月医院,吃的是刺激造血的雄激素药物,喝的是各种补品,娱乐是听小孩念故事书。
你说他有多大的爆发力?你说他会有多疯狂?
“我……我腰快断了,你放开我……。”北北终于吃不消了。
“好啊,好啊。”月月笑咪咪的答应着,利器仍然在不断的穿梭。
饱受“疼爱”的嫩肉撅着小嘴唇,让月月“性”致勃发。
“来,来,抬下腰。”
月月“体贴”的在北北腰下面垫上枕头,将他的腿更向上抬,北北听着自己的肉体发出被压迫的“吱嘎吱嘎”的声音,腹部被曲成好几条沟,那个地方的刺激好象把仙人掌塞进去了,扎疼,这个枕头是杯水车薪。
“恩…………呜…………~我不要了。”快吐出来了。
“好软,收缩着,夹的我真舒服。”月月自顾自的陶醉,满足的表情好象刚逮着一美味吃个饱的曼尼拉豹子。
北北失神的看着他,感叹那份美丽,体内又开始骚动,他觉得自己可以再来很多次了,连自己的精液射在脸上他都没发觉。
“呃…………啊————!”冲进直肠的精液终于让他大声叫出来。“你这……你……你——啊……”
“要不要再做?”月月搂着他的腰,并不拔出自己的塞子。
“不要了…………不要……。”
“是你不要的,那好,我们睡觉吧,你眼睛都红的象兔子了。”他习惯性的象医生检视他眼底有无出血似的查看北北的眼睛,然后伸出舌头飞快的舔一下。
“不是,你不是答应让我做的。”北北的大脑还在运转,还没全荒废。
“那继续……。”月月做势要动,不过实际上他觉得他马上快精尽人亡,中医讲究“一滴精十滴血。”,他这次算是亏了大本了。
这么想他当然不会觉得伤天良,他的良心只留一点点在北北的身上。
所以……当北北开始又哭又闹又打又咬的时候,他也就一口气吐差了,硬着头皮答应了。
实际上北北的情况也好不到那里去了,在月月身上一阵发威,草草就收兵了,他太困了太累了,啃着月月的乳首带着一肚子精液睡着了。
最早诞生的人类因为愚昧而只穿自己的皮肤,这个时候他们的心也只隔着一层皮肤,手指相扣着,盖着凌乱不堪污迹斑斑的被子,窝在对方的身体旁,感受彼此的气味,月月和北北熟睡了。
不管春天来的多晚,你要相信她会来。
阳光照在绻在一起的两只雄兽身上温暖而宁静。
我始终知道我为什么睡不好,因为我听不见你的呼吸声。
就算所有声音离我而去,我也不曾这么绝望。
谢谢你还在,绕了这么多路你还在。
我想把心掏给你,也许你以为这是蠢话,但是不这么做你怎么能明白,我不能离开你。
无意识的在梦中互相更加的偎近了。
我们不再分开,谁想分开我们就把他家十八代都挖出来奸一百次,这点实力我们还是有的。
*
做梦梦到的事情可以让明明知道是梦的人恐惧万分。可以让梦醒了的人恐怖万分。无尽的血,几乎是一片血海。
北北在黎明中喘息着惊醒,身体极度的不舒服,这和昨天一整天的疯狂做爱有关,也和这个恐怖的恶梦有关。
床上看不到月月,他摸着有些温暖的床浑身发冷。
“月月……月月……”他试探着呼唤,皮肤遇到冷空气有点刺疼。
有人打开灯,灯光有些刺眼,北北本能的用胳膊挡住。
“你还好么?”这两个人一天没吃东西窝在病房里,就是铁打的应该也受不了。
模糊的知道这个人不是月月,北北盖好被子接过对方递过来的水喝,才发现,这是月月的哥哥。对越立不耿耿于怀是不可能的,虽然这实在不关越立本人的事情。
“月月去做检查,今天早上他大面积出血,你不要激动,他不会有生命危险,但你知道他就快做手术了,如果状态不稳定就比较麻烦,为什么一直盯着我看?”越立笑。
“我们那点相象?”北北突然问。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