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来世间可能好的东西不多
但那白里透红的形式
却活脱脱的像首歌
让人产生久驻于此而不多想的时刻
睁眼看看这个纷乱的世界
多少高尚卖弄着虚弱
多少纯洁遮掩着贱货
要知道世界的真实就得闭上眼睛回到内心
新世纪的门槛不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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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到了红中泛白的姑娘
如果不是我失落的忘乎所以
不会迈过门槛找过了时的白云蓝天
更不会好好的就翻了脸露出多数白眼
我觉得风琳有些话一直想说,却没有说。环顾四周,这房子已没有太多我的踪影。还有一种从未闻过的味道悄悄爬上心间。这味道像是在小柔身上闻过,不会是小柔,怎么会呢。但那种特别的味道是能渗入灵魂的。我很喜欢这种味道。在风琳的床上想别的女人似乎是不对的,但我已很长时间不去想小柔了。在她才离开我时,我一直不能轻轻忘却。当时,我想我可能一辈子也不会忘记,这不单单是她陪我度过了活到那时为止最坦然最快乐的一段日子,还有我真诚的付出,真诚的记忆与回忆。但又真不知道什么时候忘了她。是某一个晨风的街头上吗?是那个我握着白白的手的晚上吗?反正是真的忘了。
当风琳再次出现在我面前时,我才知道我的腿摔断了。听到她这样说时我很平静。风琳告诉我需要半年的时间才能像以前那样。我问她怎么会这样。风琳只告诉我是个年轻的女孩送你来的。风琳平静的说。
“她很漂亮。”
“我……我也不知道她是谁。”
“等你好了,一定要去谢谢她。”她还是淡淡的。
我郑重的说:“风琳,谢谢你。你能帮个忙吗?”
“你说吧,不用客气。”
“我想到城郊我的家,不,我的房子里去。”
于是我就来到了这。谢绝了风琳照顾我的好意。我觉得我无法面对她,没有任何的原因。
那天,我还没有想的十分妥当,风琳就来了。她没有任何笑容,给我带了些食物与书。虽然离开风琳已很长时间,但我的一些爱好还没有变,如这些食物和书。我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有说谢谢。风琳也平淡的答应着。
“你不用来看我了。”
风琳也不说话,看也不看我一眼。
“我自己能行的。”
“我想请你帮个忙。”
“你快说吧!”
“你先养伤吧。”风琳看着我说。我看到风琳也有点轻飘飘的魅力。这可能是陌生激起来的错觉。
我发觉我以前犯了个错误。女人身上一直是有优点的,那怕她是多么的让你伤心过、难受过。
风琳走了。我在堆满阳光的屋里看着书。
我记起一个人。我始终是怀着敬爱来缅怀他的。有时,我感到我欠他许多,可能空中还有他的微笑。我常常责备自己,也因此感谢自己。在别人都用终止来定义他时,我还在延伸着他的生命。其实死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还想再听听他或沉重或欢欣或悲哀的叹息。我能够从记忆中听到,能够从心底听到,但却不能从现实听到。我的愿望就这样简单。
我没有看到他划出我的视线
可我却再也见不到他
我面对的,并不是我看见的;我看见的,是我想到的。
用手拍着我的头,有点难以忍受我的思绪了。只要是我睁开眼睛,我就发觉不得不跟着思绪去流浪。有时疲倦的要命,但也没有办法
佛啊,救救我
(十一)佛啊;救救我
风琳还是经常来看我。
她破例主动说话:“有个年轻女孩到家里找过你。”
“谁啊?”
“就是那晚送你回家的那个女孩。”
“她想干什么?”
“她就想问问你现在好了吗?”
“我知道了。”
风琳要走。我忙问:“你不是让我给你帮个忙吗。你快说吧,我乐意帮你。”
“你还是好好养伤吧。别忘了还有人等你呢!”话还没有完全说完她就转过身去。
我还没有听明白话的意思,风琳就走了。最后这一句会是什么意思呢。是谁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