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_天下第一攻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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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2 / 2)

露出来的面孔和胸膛,白皙宛如上好的羊脂玉的肌肤上,横亘着红黑色的条纹,二指宽的条纹一排又一排的,一直延伸入衣衫,弓隐伸手将楼兰公子的上衣完全脱下,裸露的半身上,布满了红黑条纹,在玉百肌肤的映衬下,显得分外狞狰。

莫怪楼兰公子全身上下都裹得严严实实的,不仅披上数层马甲,盖数层面具,连双手都带着银线手套,没露出半寸肌肤。

“斑……马受?”弓隐喃喃自语道:“真是长了见识了。”

忽然间“斑马受”一跃而起,扑倒在弓隐怀中,火热的滚烫身躯无意识的磨蹭弓隐,诉说着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渴求。

“唔,样子还算过得去。”虽然说阳阳合欢散是一种较为温和的春药,并不存在什么不与人交欢就会死去的副作用,但是药性褪去之前极其难熬,而弓隐也没有想过拖着楼兰公子去找冷水纾解欲望,他捏着楼兰公子的下巴,仔细端详一会,才点了点头道:“我便帮帮你好了。”

若忽略那些颜色形状可怖的条纹,楼兰公子的五官形貌还算端正清秀。

说着,他倾身将半裸的斑马受压在身下。

正要开始前戏的温存动作,忽然身后传来轻而快的脚步声,伴随着一声高诵的佛号:“阿弥陀佛,弓隐施主,放下jj,立地成佛。”

弓隐停下动作,随后缓慢的坐起来,他拢好被楼兰公子无意识拉开的衣领,转头笑道:“大师来得真是及时,不知大师是如何找到我的?”

玄色双手合十,面上带着狡猾笑意:“佛曰,不可说。”

弓隐满不在乎道:“无妨,既然你来了,这里便交给你了。”他站起来,让半裸的斑马受呈现在玄色面前。玄色一看楼兰公子,也吃了一惊:“这是何人?”刚才他隔着枝叶隐约看见弓隐将一人压倒,却没看清那是何人,只凭着直觉判断是逃走的楼兰公子,如今一看,却大出意料之外。

弓隐耸了耸肩,道:“这便是方才那人,你无需怀疑。”

玄色定下神色,环顾四周散乱破碎衣料,这才能确定倒在地上不人不鬼的斑马受与那不可一世的楼兰公子是同一个人,他看了弓隐一眼,走上前将楼兰公子扶起来,拾起地上的破碎衣衫,披在他肩上,权作勉强遮挡。

弓隐笑道:“你这和尚看我作甚,我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呢,他这一身花纹,也并非我所致。”

玄色思忖弓隐并无欺骗他的必要,便也不再怀疑,可是就在他要将楼兰公子拉着站起来时,后者突然展开双臂,伴随着异样妖艳浓烈的香气,将玄色紧紧的抱住。

弓隐转身便走,一边走着还一边幸灾乐祸的笑道:“佛曰你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玄色你便从了吧。”

第二十九章狭路相逢,攻者胜(二)

缠绵入骨的香气包围间,楼兰公子好像一条妖媚毒艳的蛇缠上了玄色的身体,浓情热烈的磨蹭着。

弓隐才走出林间,便听到身后传来闷哼,撞击,木材断裂,以及衣衫摩娑的声音。

而顷刻之后,玄色嘴角沁着血丝,跌跌撞撞的从林中奔出,见到弓隐方一头栽倒,艰难的道:“那楼兰公子神智忽然恢复清醒,暴起打了我一掌逃了。”玄色并未因楼兰公子中了春药便疏忽大意,正想点住他的穴道,怎料楼兰公子忽然目中聚起寒光,一掌拍来。

那一掌看似来得不快,可他竟然无论如何都避不过,身形在一瞬间小范围折转了七个角度,而楼兰公子斑马皮异样的手掌也跟随着变幻了七次,在呼吸间按上他的胸口,于是瞬间便有好似被刀斧砍伐异样的痛楚剧烈传开。

受创之际,玄色方知楼兰公子的武功有多么高明,在被药力削弱制约的情况下,竟然依旧能重创于他,这份本事,放眼江湖,只怕数不出三人。

而这样的人,面对弓隐时竟然要落荒而逃,那么令他不顾形象丢下部属落荒而逃的弓隐,又是何等的可畏可怖?

弓隐嘴角啜着笑,伸手扶住倒下的玄色,调侃道:“酒色大师,正所谓受字头上一把刀,今后可要多加小心。”

玄色没答话,只顾着运气调理体内伤势,幸好楼兰公子状态不佳。这当胸一掌至多只有五成功力,否则玄色怀疑自己能否保下性命。

玄色知弓隐不打算去追那楼兰公子,也知自己并无真正扭转弓隐决定的能力。既然怎么样都是让楼兰公子走脱,他也无需做无所谓努力。眼下治疗自己方是正经。

弓隐见玄色不回嘴,也不再说话,只将他横包起来。施展轻功往金玉城所在方向飞纵。

玄色为他的动作一惊,还没来得及叫他放下自己。便被突如起来地速度凛住呼吸。

从前在旁看着时,虽然觉得弓隐的轻功快得不似人,却从未体验过快至什么程度,如今他总算是得了机会。

几乎是无可抗拒的速度,空气好像有形之物。沉重地朝他压来,一瞬间玄色几乎不能喘息。胸口掌伤痛楚欲裂,而下一瞬间,若达到了极限猝然破碎一般,沉重的压迫感荡然无存,连风声都感觉不到,玄色只看见两旁景物电闪一般朝后退,让他一时间忘记自身处境。

直到双眼能看见城门,玄色才慌忙让弓隐将他放下,后者也没多加为难,依言照做。

弓隐追着楼兰公子离去的当口,轩辕家三公子也不是摆着好看的,他们火速调齐人手与白莲宫教众厮杀,各有死伤,最后虽然走脱了一些,但还是擒住了十人。

用过了晚饭,弓隐等人早早地回了休息的住处,夜间没什么娱乐活动,弓隐、玄机加上林柳二人,四人凑了一桌,打起了麻将。

玄色伤势需要静养,便没参与其中,回屋休息去了。

弓隐是攻中之攻,即便是在麻将桌上,亦是攻无不克所向披靡,没过十圈,其余三人便输得很是凄凉,柳无风林森二人上身脱了个精光,只留下一条贴身薄裤,而玄机一张俏脸上,贴满了红红白白地纸条儿。

这些都是赌输的惩罚。

之所以脱男人不脱女人,照弓隐的说法是:男女授受不亲,但玄色却非常清楚而深刻的知道,到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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