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沉闷的声音在他和男孩中间响起,他看到贝拉缓缓坠地,脸上带着永远凝固的微笑。
他凝视着她,眉眼间无比满足的微笑,带着淡淡的失落和仿佛遗失已久的幸福。
没有半点犹豫,他捡起贝拉的魔杖,“移形换影!”
近半个月来,他几乎一直在战斗,和傲罗,和普通的巫师,只要见到他的人,绝对不能留一个活口。他早已疲惫不堪。
也许是因为他不是这根魔杖的真命主人的原因吧,贝拉的魔杖在最后一次和傲罗的战斗里被一个垂死的傲罗被击裂了,他只是奇怪为什么每次和傲罗战斗时他们都没有增援。
直到他刚才经过一个池塘……几乎是不经意间,他看见他在池塘里的倒影,尽管脸上都是已干涸的血迹,他仍可依稀辩认出那张苍白而精致的面孔,那张他一度抛弃的脸。
他想他或许知道了贝拉死时那隐隐的声响,那仿佛花瓣撕裂时温柔而嘶哑的声音到底是什么。
古老而禁忌的黑魔法。以灵魂献祭,将身体时间倒转。冰冷而残忍,要求献祭的人必须是自愿。
依稀记得那些追寻的岁月里试验过这个咒语,没有任何作用,那时他以为这不过四前人开的一个玩笑,没想到只是自己的仆人不够忠诚。
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苍白而俊美的脸上浮起一个冰冷的微笑。
这么说,我是安全的?
他手臂上既没有黑魔标志,脸上也没有食死徒的面具,连傲罗们拿到的最完整的食死徒名单里也不会有他的名字。
那么,我该怎么回报凤凰社的‘大恩’呢?
现在,他需要一根魔杖,而他不能到奥利凡德那直接买一根,那老头的记忆力就连制造魔杖时用的凤凰羽毛上有几根尾翼都知道,他决不会忘了自己的长相。
那么,只能抢夺了。
而这正是他所不齿的,伟大的黑暗公爵竟然沦落到要用麻瓜的方式去获得魔杖,任谁也不会相信,即使是他自己也一样。
事情总是戏剧性的没有选择。
他,voldemort,或者说tomriddle,用尽最后一分魔力使用了一个无需魔杖的移形换影,目的地是破釜酒吧。
门口移形幻影的声响惊动了酒吧里的巫师们,他们跑出来看,长时间的黑暗时期磨练了他们的警惕性,即使他们现在已经赢了。
“哦,天哪!年轻人你怎么拉?”碰巧在这儿喝酒的海格走到tom身旁,想尽可能轻的扶起他。
“不,海格。”另一个看起来镇静多了的男巫阻止了海格,他走上前,撩起tom左侧的袖子,明显是在查看这个神秘出现的人有没有黑魔标志。当然,他放心的松了一口气。
“那么,麻烦你请把他送到楼上的客房。”那个男巫对店主说。
第二章迷惑
tom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破釜酒吧的床上,很明显,他在极度虚弱的情况下晕了过去。他发现他身上的魔法伤口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于是他用手撑起了身体,背靠在床头。
这时,门“砰”的一声开了。他感到生气和困惑,这么多年来还没有人胆敢在没有敲门和没得到他允许的状态下,闯入他—darklord的房间。然后——他看到来人也没有因为他的相貌而恐惧——他才意识到他如今的状况。
来人是海格,那个他曾经诬陷过的半巨人。“你醒了?感觉怎么样?”海格没有经过tom的允许就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椅子发出仿佛快被压裂的‘咯吱’响声,半巨人显然没有想到这么动作是多么危险,他可能就在下一秒死去——当然,如果tom手上有魔杖的话。
tom对来人表示了一种无言的厌恶,对于海格的问题,他模糊的“恩”了一声。海格看起来没有在意,他继续死缠烂打:“谁把你伤成了这样?”
是你们那愚蠢的傲罗!tom无声的咆哮,但他知道这答案并不会给他带来任何好处,反而会给他一张阿兹卡班的终生旅游卷,可能还会附赠那美妙的摄魂怪之吻。
“是逃跑的食死徒。。”他露出令人信服的痛苦表情,“我的父母。。全都被杀了。。他们追着我。。你知道,他们从来不留一个活口。。”
tom的故事还没有说完,就听到身旁传来了一阵令人恶心的擤鼻涕的声音,海格已经在用那抹布大小的手绢揩眼泪,“孩子,。。你不用说了。。我明白,这很痛苦是吧?”
tom厌恶的把身体远离了海格,但海格还沉浸在单方面的悲伤中,显然没有发现这一切。
门又打开了,是那个tom之前在酒吧门口看到的男巫,他身材十分矮小,眼中露着精明。这个人可没有海格那么好打发,tom心想。“先生,我以魔法部官员的名义请你解释一下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你会移形幻影在酒吧门口,而且全身都是魔法伤口?”男巫缓慢的开口,语气中带着怀疑。
“这个。。是因为。。”tom正想着怎么开口,海格打断了他的话。“请这边来,bones先生。”海格刚刚才停止啜泣,“一个孩子经历这些太恐怖了。。”他推着那个被称作bones的男人走出房间。tom相信海格是在跟bones讲述那些他告诉海格的故事,并加上一点个人感想,通常这更能使人相信他的话。
果然,当bones第二次走回房间时眼中的怀疑已消失了大半。“那么,孩子。请告诉我你是谁,还有那些食死徒为什么要追杀你。”
“我叫tom,tomtonks”很少有人知道tomriddle就是voldemort,但是dumbledore就是其中之一,不知道他告诉了几个人,所以以防万一。tom想起贝拉那个嫁了肮脏的麻种的堂妹的姓氏,这个姓氏很安全,因为所有的tonks都死了,而且他们都是凤凰社的成员。
“tonks?”那个矮小的男巫皱了皱眉,“你是nymphadoratonks的亲戚?”
“是的,我们是远房亲戚。”其实tom根本不知道nymphadora是谁,不过听bones口气,nymphadora应该是他熟悉的人。
“哦,我早应该看出来了,你们都很有灵气。你知道,她是个聪明的孩子,她不应该那么早死的。。”bones的声音透着沉沉的哀伤。
“是的,我知道。所以我和我父母才从法国来到了这里,没想到遇到了食死徒。现在,我再也没有别的亲人了,而且我还丢失了我的魔杖。我父母都是麻瓜,为什么那些食死徒还要致他们于死地呢。。”是我的命令,麻瓜和麻种都是该杀的。
“孩子,要知道食死徒都是非常痛恨麻瓜出身的人的。现在他们没了主子,就更加的肆无忌惮了。。”bones说。
“抱歉,这是什么意思?他们没了主子?”
“哦,孩子,你还不知道吧。那个不能说名字的人他走了,而且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