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_折腾岁月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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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1 / 2)

苏宁扭过身瞅着绿帽笑着说,你这孙子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啊,不就是想套我的话吗?那好,咱开始说说掏心窝子的话,你再去卖点啤酒回来咋样?

还喝呀?绿帽又心疼钱包了。

“赶紧着,麻溜得,像风一样在我眼前消失!”我踢了绿帽一脚。

绿帽从楼下小卖部扛回了整整一箱啤酒,放在桌子上呼哧呼哧喘粗气。更令大伙惊讶的是他竟然还买了一些下酒菜,火腿皮蛋花生整整一大包。虽然大家一个小时前刚刚喝的差不离了,但还是很自觉的围拢到一块儿。苏宁给每个人起开一瓶,大家接过来心照不宣的接过来。

“绿帽你提议的,你先说吧”。苏宁说。

绿帽一口气又喝下半瓶啤酒:“你们平时总说我小气抠门,其实我也想大方,但是这是从小养成的毛病,我爸的刮胡刀还是我初中时候送给他的,一用都绞肉了,但他还舍不得扔。我说这个并不是想说我家没钱,我觉得我家挺有钱,虽然我不知道我家里有多少钱,但应该不少。我们家是干嘛的你们知道吗?”

也不等大家猜,绿帽接着说,我爸是煤矿的老板,我们家是开矿的。我爷爷以前是挖煤的,我爸年轻的时候也挖煤,后来开了矿。

开矿挺赚钱,可这些钱我觉得特别的脏。你们知道那些个矿工吗?井眼儿底下的活儿就是三个字:‘脏、苦、累’,一个班短的八个小时,有时候能有九个多小时,矿工一会而休息的功夫都没有,好多人第一次下矿的人都会累得吐血。

他们住的不像样子,用砖架上木板,铺上薄薄的又黑又脏的被子是他们的床,三合板做成的菜板,煤烟泥糊的炉子是他们做饭取暖的设施,吃的就更别提,几乎每天都是 “白菜煮面疙瘩”。

工钱呢,很多人都以为他们工资高,实际上他们挣的工资和建筑工地上的小工差不多,可他们干的活要比建筑工苦得多,累得多,还有生命危险。最要命的是,他们又苦又累,苦完了累够了躺下就睡了,第二天接着是这样,他们都没时间想事情。

就这样,还有很多人等着干这活。我爸常说,钱来的容易但是花着不踏实,他说的不踏实不是心疼那些矿工,我爸当了矿主以后早把以前的苦给忘了,他是怕哪天矿塌了他赔钱!我也觉的这钱花的不踏实。绿帽徐徐的叹了口气。

绿帽的一席话让我们好长时间没人吱声。

老二举起瓶子:“来,干一个,感想很多,说不出来!”

大家碰了酒瓶,除了小湖南其余人一饮而尽,小湖南也分三口把酒就喝了。

苏宁又点了一根烟说,那该我了,其实我爸是省公安厅的一个干部,已经快二线了。他年轻的时候也当过兵吃过苦,后来转业以后到了公安局,我小时候就以我爸为荣,将来就想做个警察,也苦练了好几年散打。

后来,我爸高升了,房子大了,汽车有了,却和另外一个比我大不了几岁的女人好了,和我妈没离婚,但也闹翻了。我特恨他!啥事儿也不愿意和他说,今天赶上了,只好找他,就这些。

大家再次举杯!

太伤感了,老二低着头边剥鸡蛋皮边感叹,老t,你说说你的丢人事儿吧,让大伙也乐乐。

老t脖子一挺:“我没啥秘密”

不能吧,刚才饭桌上我讲笑话的时候你可是笑的变颜变色的,是不是也被高中生欺负过?老二意味深长的看了老t一眼。

老t呵呵傻笑:“就你眼贼,不是被高中生打,是被我们邻居。我初三的时候,有一天傍晚我在石桌上写作业,邻居家的一个女的给孩子喂奶,我就瞥了两眼,那老娘们看见了就把身子斜过去了,我就换了个位置写作业,边写边继续瞥。

后来她就不喂了,她怀里的傻孩子就嚎,她只好掏出奶子继续喂,我呢,为了表示关心,也表示我刚才是无意看见的,走到跟前想去摸孩子脑袋安慰一下,那老娘们一扭身我正好摸着她奶子,她大骂我流氓,起身就走,我想和她解释,我一追被凳子绊倒了我想抓住点啥,就抓住她的裙子了!”

众人的啤酒喷出来了,异口同声的问:然后呢?

“然后,裙子就掉了,他男人出来了想揍我,却被我揍了一顿,后来他们家的人都来了把我捆在树上,打了一顿!”老t背过双手向大家展示怎样被捆上的,那些大耳瓜子跟不要钱似的怎样飞到他脸上。

刚才的抑郁的气氛被老t一扫而空!

接着我说,我想大家说了说高中追蓉的糗事,并表示还在想念着她,老二则是把日记翻出来给大家从头讲起自己是如何修炼的,后被大家制止。小湖南给大家讲了自己小时候没裤子,自己穿姐姐的裤子上学,而且还三天两头挨饿。总之,出了绿帽和苏宁以外,大家的心里都没啥太大的阴影。、

那天晚上大家都喝多了,夜里各有所思的躺在床上想心事,就连沾枕头就睡的老t也是黎明才响起呼噜声!

其实有时候倾诉一下心里会更好受,女生善于如此,男的也该如此!

第五十章:妖女来袭(上)

眼看大二的十一长假又要到了,大家都觉得回家实在没劲,所以一致决定不回去了。

这一天,老二煞有介事的对我说,“蝈蝈,你最近要走桃花运了。”

我心中一喜,却假装漫不经心的问道:“怎么,有女生托你捎话了?”

“那倒没有,是我掐指算的!”老二翘起二郎腿嬉皮笑脸的说。

“十个字儿送你:有他妈多远,滚他妈多远”,我拎起脸盆去洗漱,留下老二掰着手指头数到底是不是十个字儿。

洗脸刷牙顺便洗了头,连带听厕所歌手鬼哭狼嚎了一阵,我精神焕发的回到宿舍。恰巧电话铃响了,是陈思打来的:

“去上自习吗?”

“不去,痔疮犯了。”

“去逛街吗?”

“脚崴了,还没好利索”。

“严重吗,用去医院吗?”

“算了,校医院的小护士最近换人了,换了一个惨不忍睹的,我心脏也不太好,去了怕回不来。”

“去死吗?”

“不去,美好的人生刚刚活出点滋味儿。”

嘟嘟嘟,电话挂断了。

凡是不缺心眼儿的人都能看出来,陈思对我有那么一点意思,无奈“落花有意,清洁工无情”,我对她怎么也提不起兴趣。我横在床上,抱着从图书馆借来的老鬼的《血与铁》有一眼没一眼的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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