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_青春流年如逝水涂炭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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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2 / 2)

生命中的那些花儿依旧为我们静静开放,我们都曾以为我们会永远相伴生活在一起。而现在我们都离去在人海茫茫中。一场聚散罢了,好多人这样残酷地认为并且定性这一阙青春。

春、夏、秋、冬还是来去地变换,分钟拖着时针飞逝地走动,生活依旧像河堤的芦苇匆忙地拔节。

(bsp;过去的那些陪我一起大笑,一起流泪的人们,都怀揣着一段或悲伤或愉快的往事认真地生活着。

我想夏川也同样如此,因为我亦是如此。

有一种相惜在离别后才知道是眷恋;有一种失眠在睡醒后才知道是相思。世界上没有一个人会在生命里去爱一个人,也没有一个人,非要拥有一个人,才能完整的生活。一些爱情,我们在开始的时候就已经知道没有结果,但我们还是固执地付出,一次次徘徊在失落里,最终留下再也难以揭开的心伤,带着它坚强的生活着。

我不忍心去回望过去,我怕记忆的美好与残酷的现实有太多的反差,我经不起那太多的差距。

我好像看了很久,当我反应过来时,夏川的背影已经消失在那大台阶上的大楼里,剩下的只有我一脸的荒凉与失落。

在我与她的生命里有太多的不期而遇,而正是这太多,让我觉得我与她有太多太久的缘份,或许这种错觉能积重又往返地酿成一坛感情浓烈的酒。在各自的大学生活一学期后,在我们一起上学的肃北小镇,我又一次见到了夏川。

她一身黑色的衣服,这种颜色不仅让我觉得冷漠,也让我觉得她长大了,变得成熟了。我始终惊讶,我总能在很不可能的时间段里遇到不可能遇到的人,但这些总给我带来的是隐伤的微微沉重。想看书来

第一章尘<6…8>

从大一的寒假里出来,来到学校。我好像是从冬天里出来一般。

记得刚离开家时,看见年迈的奶奶倚在窗口张望的眼神,那里面充满了绝望又在回眸时变得涨满了希望,我明白,她是想我走后,她能不能再见到我的下一面。还有母亲那句让我有些内疚的话语,孩子,放心去学习吧,我们会养你到三十岁的。

我感觉自己背负了好多,又像是解脱了好多,真像一个矛盾的载体。我到现在也没有明白,自己当时听到母亲的那句话时感觉沉重了,还是感觉轻松了。

上学期的国考成绩出来了,全班考过的也就十多个吧!这其中不包括我,我没有考过,但我没有忙着去复习补考,因为校考的科目我很顺利地及格了。

大学的课堂依旧是那样平淡,有两种人很忙:一种是想早点回家养家糊口的人,他们都拼命地写讲义,生怕漏掉一个考试的内容;另一种是有“家室”的人,正在热恋中的少男少女们。他们总是两个两个地坐在一起,吃一大堆零食,随时等待下课手牵手去校园里“招摇过市”。

还有很多闲人,这些人故做坚强和闲散,找来一大堆杂志,有文学、艺类,还有各种服饰、化妆类,我总是很佩服这些人,他们的阅读范围比我还广泛。他们大多是些长得不难看,但也不好看的男生和女生。我偶然从他们的眼睛里看到的是一种愤怒,他们愤怒自己没有人搭理。

再剩下的就是一些自以为是的酸文人,有的写诗,有的写散文,写小说的不多。写诗的人在我们班也算是众之又众了,大多数自费出版了4个印张的集子,还是6个人共同出版的。

晚自习后,校园里的人没有以前那样多,或许过了个年,大家都想改变改变吧!空荡荡的校园,被夜色绝情地笼罩着,偶尔有一两个去包宿上网玩游戏的人走过。

那是保安吗?我听见他们在远处轻声地怀疑说。我心里想,不是。但我没有说出口,我还以为他们是保安呢?或许我有点像保安吧,在高三退学后的那一年里,我曾经做过一个家居城的保安,在那时留下点痕迹也不是不可能的。

每天我能起得很准时。我没有时钟,也没有手机,完全靠自己的生物钟维持大学里的时间作息,尽量做到不让自己的考勤影响毕业的事。

楼下的那几段阶梯,我走着总是很别扭,因为台阶太宽,每走到下一级阶梯,我总是迈左脚,这样导致我总以为自己是用左脚走路,很不是滋味。我这个人吧,太好面子,生怕别人看见,尤其是让女生看见。每当走完那几段阶梯,我总是四周看看,有没有别人在笑我走路的姿势。

班里有好多女生都能随手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梳子或镜子以及护手霜之类的东西,很容易让人想到魔术师的手法。每天关心一些明星和艺人的动态,成为大多数女生的追求,还有看谁的衣服好看,发型时尚,这是最平常不过的事了。

因为我在开学报名时来得迟的原故,我和计算机学院的同学住在一起。他们总是很忙,设计一个发型要花费我看一本小说的时间。每天找来一些不认识的女生电话号码,然后去拨打。我总是搞不清楚他们怎么可以在一分钟之内叫电话里的女生叫他老公,他也叫她老婆,然后在第二天去约会。我认为这种本事比我写几篇文章更有实用价值。不过,我还是喜欢给别人介绍自己时说,我是学习文学的,偶尔也写文章。像小孩子一样很真诚地对别人说这些。

每天可以在课桌上写文章到吃晚饭,这已经是我很大的满足了。以前很喜欢去qq聊天,因为那可以见到高中时一个班的同学。我很感谢腾讯公司,因为它让所有分别的人可以重新再聚到一起。

现在相比以前很多时间可以休息睡觉。高中那会儿谁也不会把时间用在睡觉上,照高中时班主任所说,那是自毁前程啊。这么严重的问题,谁还敢再去做那种事呢?还是有时间可以干自己想干的事情。那会儿,我在学校办报纸,总共也就出了四期。现在在大学两个报社干总编的职务,也只出了三期。说是总编其实连个干事也不如,从文稿征集,编辑打印,整理排版,到发行外联。。。。。。都得我自己去干,好像我家的事一样。

有时很少去食堂吃饭。有一段时间,食堂的大姐问我是不是回家了。我说,没有。她说,那怎么好长时间没看见你了?然后我什么也不说。她会打好我喜欢吃的菜,递给我说五块六。

我早已习惯了每天吃个土豆丝,还有一份宫爆鸡丁外加两个北方人爱吃的馒头的生活。很喜欢食堂大姐戴着口罩的眼睛和声音。我以为她是30岁的少妇,可在那天晚自习后去吃宵夜时,才发现,她其实是和我们一般大的女孩。

学校社团的事也一直冷冷清清的,我也没有太多心思去打理了。

在大学里唯一自学成才的是抽烟,大家伙儿都知道什么是价格高的烟,什么是劣质的烟。我不管,看别人丢在床上的,我便抽,感觉烟雾缭绕的感觉有时候也挺充实的。

刚才听见同排的男生说自己的哥们儿和同校的一个女孩同居,好像那女孩有了孩子后两个月没有来学校了。我感觉这个世界好似乱了一般。

习惯双手放在裤兜里游荡,总是想一个人去学校附近的铁轨那里看看。记得海子是在铁轨上找到了自己的幸福的,他身边还带着《圣经》、《瓦而登湖》、《孤筏重洋》、《康拉德小说选》四本书。

很多人说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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