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识一年多了,他第一次与她非常地亲密,第一次喂她,第一次背她,她那么开心,开心得让洛帆有了浓浓的愧疚。
一直以来他是多么地吝啬,吝啬地不关心,吝啬地不给予她太多的快乐,与她一起充盈在胸的往往是难以忘却的仇恨。
他曾经那么想过不要给陈涵青女儿幸福,要让她痛苦,而他也一直以为自己是不会给她幸福的,自己的心应该是冷的,是冰窟里浸湿过的……
“帆,我胃不舒服……胃冷,我想喝南街米糊店的酸辣米糊,你……你能帮我去买吗?”一天晚上,依依揉着胃皱着眉头,额上的虚汗慢慢渗出。
晚餐没吃,现在胃即痛又饿,她两眼可怜兮兮地望着坐在电脑前玩游戏的他。
洛帆冷冷地瞥了她一眼,似乎有点不情愿。
“帆,我饿……我想吃!”她虚弱地说,脸色苍白。
他终于站起身,到厨房拿起一个饭盒,骑上母亲的电动车朝南街而去,就快到达目的地时……
“嘎……”一声刺耳的紧急刹车声惊得他一下刹住车,凝眸望去,发现前方一辆轿车的车轮下躺着一位白衣男人,他的身下是一滩的血,那血渐渐染红了衣服,在街灯的照耀下异常地醒目。
红,又是一片的红,他浑身发抖,两眼刺痛,空气如充盈着浓厚的血腥味,他仿佛看见父亲满身血污地从地上起来,凄惨地望着他,叫着他。
他惊恐地“啊!”的一声,转过车头朝另一条街飞驰而去……不知在江边坐了多久,他才拿着空饭盒满怀惆怅地回到了家。
打开房门,他看到依依蜷缩着身子已睡去,望着她微拢的眉宇,苍白的睡颜,他的心蓦然酸楚……
此时,“你……你想喝米糊吗?”他突然低沉地问了句,两眼有点酸涩。
“米糊?酸辣米糊吗?”依依趴在洛帆暖和的背上兴奋地叫道,“我快一年没喝到了,我要喝!”
“好!我现在带你去!”洛帆的步子轻松起来,精神倍好,背着她朝车子跑去。
依依满头的秀发立刻飞扬起来,飘荡在风里,连同她快乐的笑声……
“混蛋!”当孔泽轩从外面回来,叫人把洛帆的女朋友带过来时,他狠狠地扇了那俩男人各一耳光。
“轩哥哥!”杨欣欣听出了孔泽轩的声音。
孔泽轩一把扯掉包着她眼的黑布,又命令手下把捆绑她的绳索解了。
“轩哥哥!怎么回事嘛?”杨欣欣甩动着酸痛无比的手腕,委屈地撅着嘴,“他们把我关在小房间好几个钟头了!”
孔泽轩安慰式地拍拍她的肩:“搞错了,这些没用的东西,你饿了吧?快去吃点东西!”
杨欣欣跟女佣走了,孔泽轩转身对一黑衣男人厉声喝道:“叫罗林过来!”
“是!”黑衣男摸了一下脸,怯怯地退出。
“嘭”罗林刚刚走到孔泽轩跟前,孔恶少就飞起一脚狠狠地踢在他的肚皮上,“没用的东西,不是明明看到过他的女朋友吗?怎么会把欣欣抓来?”
罗林痛苦地捂着肚子,哆嗦着:“我……我也是刚刚知道!刚才他俩说,洛帆说表小姐是他女朋友,而表小姐也承认,所以就抓她过来,那俩笨蛋不认识表大小姐!”
孔泽轩青着一张俊脸,手指着罗林:“我养你们几个,没一个能帮我做成好事!”
罗林低下头,怯生生地不敢反驳。
“昨日是不是有人给洛帆通风报信?”孔泽轩背着手严厉地问。
“不知道,昨日……我们拦下婚车,洛老板就跑了过来,可能……认识我们,所以就赶了过来,应该没人通风报信。”
孔泽轩一听,脑海中闪现的雅丽身影慢慢消失。
“他还不知道表小姐与我的关系,你们都给我把嘴闭严实点!”
“是!”罗林躬身唯喏地应答,随后想起什么,他凑上前轻声地说,“昨日在江边看到那洛老板很在乎那位陈小姐,少爷,你看……”
孔泽轩手一挥,唇边扯出一抹阴冷的笑:“我明白!此事你不用管了!走吧!”
罗林转身欲走……
“等下,打电话让白小姐今晚过来!”
“是!”罗林走向话机,孔泽轩边脱上衣边往楼上走去。
*
“唔……唔……”孔泽轩邃眸一凛,抬手朝那翘着的白臀用力地拍了一下,“是不是很久没侍候男人了?口技竟不如从前?”
白小姐的玉臀上顿现艳红的五爪印,她恐慌地望了一眼仰躺着的恶少,小心地回答:“我轻点,我轻点,对不起……”
握住他的男刃,她张开红润的嘴慢慢地含吮套弄……
孔泽轩闭目享受着,随着体内的欲潮愈来愈凶猛,他一把扯过女人的腿,两指滑进她腿间,用力地抽/插着。
杨欣欣沐浴完毕,着了一件白色丝棉睡衣,步履轻盈,扭腰摆臀来到了孔泽轩的房前,握住门把她一推,陡然看见床上的旖旎画面,脸霎时一红,尴尬地扯扯唇角,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或许那白小姐含住男人的宝贝,声音压抑,她进门前竟然没发觉。
这下,她看到孔泽轩脸上一抹邪魅的笑,身上的情细胞立刻受到了强烈地刺激而奔腾起来,血液如煮沸了的水滚滚热流,心房砰砰地狂跳,呼吸逐渐不畅。
“怎么?看呆了?”孔泽轩邪气地笑笑,“喜欢看就近点,站在门口唾涎欲滴的。”
杨欣欣慢慢地走近,两手抓揉着自己的胸,脸颊红得如火烧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