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团嫩乳被他用同样的方式对待,胸乳印上红色的吻痕和齿印,乳尖在他的恣玩下瑰艳如花,透着淫靡的水泽。
陶心芽咬唇,却止不住细微的低吟,她知道该推开他,可浑身却软绵绵地使不出力气。
她清楚地感受到他舌头的湿热,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从小腹蔓延开来,让她害怕不安。
男人的手往下滑,摸着她穿着裤袜的大腿,却不喜欢那种粗糙的触感,大手一撕,脆弱的裤袜就毁在他手中。
「啊!你怎麽……唔!」
小嘴再次被堵住,他以同样的方式哄着她,让她的抗议消失在唇舌交缠下,紧绷的身体再次柔软,而手掌顺着大腿往上摸抚,覆住那美丽的花口。
隔着薄薄的底裤,指尖碰触到她的湿润。
敏感的小东西早已动情,底裤早已湿了一圈。
这个发现让原聿让勾起唇角,手掌探入底裤,抚弄那细软的绒毛,手指找到湿漉的入口,在瓣肉间上下磨蹭。
「嗯……」陶心芽抓着他的衣服,羞涩地将腿合拢,却不知这更助于男人的狎弄。
他揉压着花瓣,就着花露肆摩着怯怯的嫩肉,压住细小的花核,磨着蹭着,将她逗得娇喘连连。
长指没有进入,仅在两片花瓣里游走,力道时轾时重,有时重重地揉着蕊珠,有时又轻轻地撩过花缝,不给她彻底的满足,却又恰好让她嚐到情慾的愉悦。
稚嫩的身体哪经得起他的撩拨?红艳敏感的蕊珠在手指突然重重的按压下,陶心芽重重颤抖,丰沛的蜜液瞬间涌出,整个车里顿时弥漫着属于她的甜香。
初次嚐到的高潮仍在娇胴里泛着余韵,陶心芽疲累地软下身体,脸颊透着情动后的娇艳,眼角湿润,仍未从方才的快威里清醒。
「还好吗?」原聿让吮去她掉落的泪珠,微哑的声音极性感。
陶心芽终于回神,发现自己的毛衣被推到胸乳上方,而她坐在他身上,小手还抓着他的衣服,想到刚刚发生的一切……老天,他的手还在她裙子里。
她面红耳赤地惊呼,赶紧拉好毛衣,急忙要离开他的大腿,可她的身体仍因方才的高潮而虚软,愈急就愈慌。
「别动。」原聿让扣住她的腰,轻咬她的耳朵。「你再动下去,我就当你想要我继续。」
陶心芽僵住,她再迟钝也发现抵在臀下的火热,这让小脸更红,却也不敢再动弹,就怕刺激他。
「你、你的手……」他的手还在裙里没离开。
「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麽。」话虽这麽说,可扣住腰际的手却滑进毛衣,来回抚着柔软的小肚皮。
陶心芽慌张地抓住他的手。她的肚肚有肉肉耶!不对,重点不是这个……圆眸有点恼,更多的是害羞,像只被欺负的小兔子,无措地望着他。
却不知这样只是让人更想逗她,欺负她。
(bsp;原聿让暗暗深呼吸,努力压下下腹的慾火,抽出短裙里的手,抽了几张面纸帮她擦拭。
「怎麽办?你的小裤裤都湿了,还要穿吗?」他摸着被脱到大腿、印着草莓图案的小裤裤,刚刚她涌出的蜜液大半都流进小内裤里面。
陶心芽烧红着脸,赶紧套好小裤裤,虽然湿掉的布料穿起来不舒服,可有总比没有好,尤其想到小裤裤湿掉的原因,她就羞耻得不敢抬头。
老天!事情怎会变这样……聿哥哥怎麽会对她做这种事?
「你、你怎麽可以……」她咬唇,想斥责他,可想到自己刚刚完全没反抗,甚至还在他手上高潮,底气就整个不足。「你、你都有女朋友了……」
原聿让挑眉,「谁跟你说我有女朋友?」他问,手掌在白嫩的大腿上来回轻抚,那被他撕掉的裤袜是救不回来了。
「难道你是指伊莲娜?」他猜测,见她没否认,他勾唇,舌尖轻舔着小耳朵。
骚痒的触感让陶心芽忍不住缩肩。
「谁跟你说伊莲娜是我女朋友?伊莲娜只是我的秘书,我和她只是朋友。」
陶心芽不懂他的意思,他不是喜欢伊莲娜吗?
原聿让伸手抬起小脸,他看着她,认真地对她道:「我和伊莲娜分手后就只是朋友,没有任何暧昧,她从来不是我女朋友。」
那五年里,他是和伊莲娜同进同出,可那是因为公事,伊莲娜是他的秘书,当然要跟在一旁。他知道媒体杂志上写什麽,可对那些无聊的八卦他向来没兴趣,而且那时他也不觉得该向她解释什麽。
毕竟那时候,他痛恨那段婚姻。
可现在他后悔了,如果他那时不那麽对待她就好了,那他就不会失去她,即使她现在回来了,可心里却仍认为他爱伊莲娜,甚至还想撮合他和伊莲娜。
那她呢?真的不要他了吗?
若不是她以为他对她的死愧疚,她是不是就不会出现在他面前?就像这两年,她隔绝过去的一切,生活不再富裕,辛苦节俭地过活,却是那麽开心,好像对过去的一切没有任何留恋,对他也没有任何留恋。
想到这,眼里转深,他突然愤怒地吻住她,粗暴的吻让她措手不及,唇舌被用力吞噬,她轻声呜咽,却全被他吞没,最后只能无力地软倒在他怀里,任他欺陵。
许久,他才放开她,而她早被吻得全身发软,使不出一点力。
「后天早上我到你家接你。」
陶心芽轻喘着,呼吸仍是不稳,她怯怯地瞅着他,不知怎地,总觉得他在生气。「做、做什麽?」
「来我家装饰耶诞树,顺便过耶诞。」自她不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