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春分刚想详细的问清楚;江劲已经站起来;懵懵懂懂的往前走;一边走还一边哭。
“回去……她在那里……不要把我关着……不要吃……我不要吃……放……放我……放开我……我不要……”
越说越复杂了;眼看江劲走到墙壁不断的撞墙;孟春分也知道梦游的人不能吵醒;但是这么自我摧残也不是办法啊。
如果是平时的江劲;他要怎么作死都和孟春分没有任何的关系。
但是这晚上;孟春分明白;他不是江劲。
他是那个温柔脆弱的江凛洲。
不能阻止;也不敢吵醒。
孟春分只能抱着枕头挡在江劲的头前。
江劲撞了一会儿;又跪在地上哭了起来。
“我不要……不要走……我不要……”
他哭得凄惨;好像一个脆弱的孩子。
孟春分站在原地;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男人。
强大如斯;也脆弱如斯。
是了;这是江劲;也是江凛洲。
其实他没有变;只是她喜欢的那个他;喜欢他的那个面;已经被江劲关了起来。
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看的见。
“江凛洲……你到底怎么了?”
看着地上哭成一团的男人;孟春分叹息一声;手慢慢的伸出来;犹豫了片刻;最后才放在男人毛毛的头上。
“你是江凛洲;对吧?”
地上的人没有回答;只是继续的掉眼泪。
这一晚上;天气虽然不好;外面也不停的刮风。
孟春分以为会有一场暴雨。
但是最后;什么都没有。
她几乎是睁眼到天亮;江劲是个变态;江凛洲也是这个折磨人的。
天亮的时候;他终于闹够了;躺在沙发上沉沉的睡了过去;而没有丝毫犹豫;孟春分也跟着睡了过去。
只是;她还没睡多久就醒了过来。
因为江劲捏醒了她。
作者有话要说:努力的洗白渣男……发现已经洗不白了……
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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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昨晚上那软弱的江劲只存在在孟春分的梦中;捏着孟春分手腕的手有着折断她一般的力量;孟春分嘶了一声;江劲已经利落的起身;顺便的把她踢下沙发。
“你怎么在这儿?”江劲面色难看;孟春分何尝不是。
她揉了揉发疼的屁股;慢吞吞的地上爬了起来;见到江劲一脸奇怪的看着她;她摸了摸脑袋;沉默了片刻才微微一笑;“你难道你忘了昨晚上的事情了?”
江劲更加惊奇的看了她一眼;明摆着不相信。
“孟春分;不要耍什么花招。”依旧是冷言冷语;昨晚的江凛洲已然成梦。
“是么?”孟春分爬了起来就没有再理会江劲;反而是往自己的卧室走去。
折腾了一晚上;她终于可以睡觉了。
倒是江劲似乎终于也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一般;追着孟春分压在走廊的墙上;“孟春分;你那是什么意思?”
“能什么意思?”孟春分又累又困;谁愿意没事和他在这里拉拉扯扯。心里十分厌烦;脸上也是完全的表现出来;嘲讽的看了面前的男人一样;孟春分说道:“江劲先生;劲少;难道你一点都不知道自己梦游么?”
说完;孟春分甩开江劲就要离开。
临走前;她看了他一眼。
不过;那是什么表情;他站在原地;嘴唇哆嗦;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整个人就好像被人打了一顿。
孟春分有些好奇;不过总体来说;眼前什么都比不上她睡觉重要。
孟春分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午后。
屋内早已经没有江劲的身影;倒是马嫂休假回来;正在客厅和小猢狲说话。
清秀的少年一如既往的话少;见到孟春分下来;脸色有些难看。
这小子还真心不喜欢她呢。很好;正好她也只有那么一丁点喜欢他。
喝了一口水;和马嫂打了招呼;孟春分恢复了一点精神;见到小猢狲她倒是想起什么了。
小猢狲和江劲影形不离;今天怎么不在一起。
“你家主子呢?”
小猢狲脸上沉了下来;似乎很不想理会孟春分;但是孟春分摆明了和他过不去;见他不回答;干脆一屁股在他面前坐了下来。
“怎么?装哑巴么?哼;年纪轻轻的就这么阴沉小心没有人喜欢你……”
“关你屁事。”小猢狲涨红脸;忽然就生气起来。
这个反应倒是往孟春分有些意外。再看少年耳后的一抹粉红;她有些了然的笑了笑。
这孩子;大约也到了情窦初开的日子了。
“是不管我的事情。不过江劲总关我的事情吧……一大早的;他去哪里了?”
小猢狲也不是好糊弄的;冷冷的瞟了一眼孟春分;嫌弃的说道:“你觉得你有这个资格问么?”
孟春分一滞;倒是忘了;这个臭小子被江劲一手带出来;自然是把他那点臭脾气学了个透。
不过……
昨晚上;江劲的事情;莫名的让孟春分有些介意。
“你跟着江劲多少年了?”
“管你什么事情!”小猢狲扬高头;一副高傲的样子;不过孟春分呵呵了两声;他又是垂下头;不甘不愿的说道:“十年了。”
“十年?”孟春分抚了抚头发;有些惊讶;“那不是你十岁就跟着他了。”
“我原来是苏家收养的弃婴;后来苏少爷让我跟着劲少。”
“原来是被转让的。”
“臭女人!你胡说什么!”
孟春分无辜的眨了眨眼;“难道不是么?”
小猢狲果然还是太稚嫩;在女人这方面总归不是孟春分的对手。
孟春分占了上方;心里有些得意。
“对了;你跟着他那么久;你有没有发现你们劲少有什么弱点……”话完;见小猢狲一脸警惕的瞪着她;隐隐眉宇之间还有一种处之而后快的阴狠神色;孟春分讪讪一笑;“你别担心;我才害不了他……”
从来只有他害她;她哪里有这个能力和精力去害人。
“你还说……当年你们孟家把他害得那么惨;如果不是苏爷救了他;他早就死了……你现在还大言不惭;说害不了他……你们孟家真是该死……”
“喂喂……”见小猢狲这么激动起来;孟春分也有些生气;“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什么叫我们孟家全部都该死……当年要说受害者;我才是受害者吧……江劲说会回来接我走的;结果全是骗子;他带着沈笑甜跑了……一跑就是十年……”
真是恶人先告状;她现在还一肚子的火气;没有想到对方还振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