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呀?”婷也下楼来了,可是她却没看见宝渲,而是乔湛站在楼下,身后像藏着什么,他一直笑而不语。
“老公是谁来了?”婷问,乔湛低头抿嘴,将躲在身后的丁宝渲牵了出来,这时女儿爽朗的笑了出来:“妈咪。”
“渲儿!”婷一见是女儿回家了迫不及待的上前抱住了她,紧紧的拥在怀里。宝渲回家了,还有她的上百幅的画作,占满了乔湛的整个书房,她还很得意的告诉大家,这只是一部分。
“宝贝,你是说你要用这个办画展?”乔湛随手拿起一幅,他不懂画,但至少他是拍卖行的常客,他也有收藏名画的喜好
,可是看着女儿的画,他实在不敢恭维,至少他不知道画的是什么。
宝渲看着父亲一句鼓励的话都没有,急了眼,抢过自己的画,说:“好嘛,我知道我学的时间很短,所以不要对我很严
格,至少画框很漂亮呀。”
“你呀!”乔湛一手抱住女儿,一手使劲的抚摩她的头:“我该拿你怎么办?”
乔氏,宝爱办公室
一大束粉色玫瑰加白色百合,每天110朵,宝爱只是随手将它放在一边,对于许启东猛烈的攻势,让她有负担,她更不
会因为他频繁的示爱而去接受,至少需要时间。
“礼物又到了。”秘书又进来了,手中是一个精致的金色小瓷盒,宝爱接过,打开,昂贵的胸针,上面满是闪闪的钻石和
一颗大而透白的珍珠,样式也是今年最新款。
“谢谢,你先出去吧。”宝爱让秘书出去了,而那个也跟以前的礼物一样,扔进了抽屉中,这时电话响。
“喂。”
“收到我的礼物了吗?”电话中是许启东,宝爱双指间摇动着钢笔,轻松的说:“谢谢。”
许启东腼腆的在电话中偷偷笑,那是最真实的喜欢:“请你吃饭?”
“不了。”宝爱用笔指着桌上的八卦杂志,那是许启东和女明星们的照片:“不方便吧。”
“跟我约会有这么难吗?”许启东神情落寞的说,他不明白丁宝爱的态度转变得那么快。
“自己看杂志吧。”说完,她轻轻的放下了电话,满意的放下了钢笔,她一会还有另外一个重要的约会。
乔家,花园中,方婷在修剪花园时不小心割破了手指,乔湛正在为她包扎,虽然只是小小的伤,可是这都让他很是心疼
。
“老公。”婷仔细的看着丁孝蟹埋头细心时的神情,她忍不住伸出手摸上他的脸,“我有时会可惜我们失去的那些时间,
有时会问我们到司还有多少剩余的时间,可是重新回到这个家之后,我才发现,我们还不老,真的。”说着,她的手柔
软的顺着他的脸滑到了他的脖子上:“我们要珍惜。”
他回应的眼神无比温柔,方婷会不知不觉的被融化,“我有时也会想,这辈子如果没有你,我的生活是否还是完整的。
”
婷娇媚的笑着,幸福的气息围绕他们,他们间的一个细小的动作,都很弥足珍贵,他们很清楚。
胡记车行
“岳父,反正下个礼拜前你如果在拿不出钱,店就是我的。”一个年轻人冷漠的对着老人说,胡老头一把将桌上的协议书
丢向了他,说:“我不是你岳父,你算是我女婿吗?我已经给了你200万,你还想要多少。”
“文件上写得清清楚楚,一共600万,那200万只是利息。”他说,无情的将文件拿在手中,全然不顾以往的亲情。
“店是我姐姐跟爸爸开的!你凭什么要?”一旁一个高挑的女孩子冲上前说:“姐姐死了一个礼拜你就要求分店,你算是
人吗?”
“我姐姐也不可能借高利贷。”她指着那个男人说。潮湿无人的一间小巷中,两人交头接耳,一包黄色的文件袋让他们喜笑颜开,“我们老板说了,这个东西你们老板一定
喜欢。”……
杨俊龙回到了香港,他打电话给了宝爱。
他走了,在秋叶落尽的时候,可却又让自己在绿叶满枝的时候遇见你。从庵堂出来,他母亲的灵位就放在自己祖母的旁
边,那一刻,她终于知道他离开的原因。
她没有原谅杨俊龙的逃跑,她站在他身后,看着他将自己母亲的灵位放好,“我妈妈在新西兰去世了,我回去是为了处
理她的后事,还要处理其他的事。”
“是吗?”宝爱淡淡的应了声,“为什么给我打电话?”杨俊龙站直转身,看向她,眼神中的失落被她看进眼中:“我本来不
想香港的。”
“那你现在回来了?”宝爱失望的看着他,就如以前他离开时的眼神一般:“我宝爱成了你随传随到的人吗?”
他惊鄂失落的神情带着抱歉:“对不起,当时我赶着回新西兰。”他没在说下去,而是低下了头,宝爱摇着头,冷冷一笑
,“我给过你机会,所有人我都给他们机会,可是如果错过了,抱歉,没有了。”杨俊龙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此刻的心一
缩,深沉的抬眼看她,可是宝爱却在他即将开口时,转身,离开了。
庵堂外,车中
宝爱狠狠的拍打着皮座,她歇斯底里的将皮包丢在了脚下,重重的踩了下去。
翌日,香港的一些报纸接连报道了一份有关于丁氏四位董事在年轻时的一些事,其中包括他们捞偏门起家,还有一些与
女明星的风流韵事,等等……
乔氏,乔湛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身后跟着秘书还有自己的儿子,个个脸上都很严肃。
他重重的将报纸摔在桌上,说:“是哪家报纸先登的?”
“正天日报。”秘书说,一旁的正业单手指着报纸,“爹地,正天日报是小舅舅在一个月前买下的。”
“哼!”乔湛轻视的说:“就凭他?”
“小舅舅是想和我们正式宣战了。”正业轻松的看向父亲:“我来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