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子红着小脸坐在床沿,双脚踩地,连奕骑上去,用已经湿润的地方去磨蹭。
“啊……”两人同时长吟,那种贴合的感觉,如此亲密,如此让人心神荡漾。
连奕说:“有没有感觉到,我好湿了。”
管子傻兮兮的点头,再点头,手指从连奕的裤边钻进去,捣着一池春水。
“呀……”连奕轻呼,痒痒的感觉稍稍平息了些。
管子举着小兄弟就想进去,连奕说:“我来。”
她的手,点着小管子的头,把内裤拉开一些,就这样坐了进去。
噗叽!
连奕在忍过最初的悸动后问管子:“有没有很舒服?”
同时,还扭着腰夹了两下。
就好像橡皮水管,被突然缩小了,深深的夹住,让管子舒爽不已,心脏跳动的太快,他在深呼吸。
“恩,好舒服。”管子埋头在连奕的胸前,舔舐啃咬,想要让连奕也舒服。
这种事,是双向的,相爱的人,会得到不一样的礼物。
管子呢喃着:“叫我小天……”
“小兔……”
“是小天啦!”
“管小天……”
连奕就是闹着他,管子也就算了,跟着连奕的进度开始沉腰又挺腰。
连奕搭着管子的肩膀翻飞跳跃,上位深入的很里面,好像顶到了什么,连奕不懂,只是觉得舒服,想要再顶上去一次,可是,每每都找不着正确的位置,虽然很深了,却有些疼。
管子的脸红红的漂亮,粉红色的胸口贴着连奕蹭,带来了酥麻的电流。
“管小天……撞我……那里……”
管子含住她的嘴,朦胧的问:“这里?”
连奕扭着腰摆,“那里……”
管子当然知道是哪里,看连奕急切的模样,就不闹了,重重的顶上去,位置刚刚好,连奕爽到了,小管子也是一阵酥麻,连带着抖两抖,在小道里磨蹭着。
“哦……”连奕全身都起了小疙瘩,抱住管子不放手,“还要……”
管子开心的像是得到了全天下,我的女人,向我要求着,说她还要。
“你要我就给你。”
管子开始每一下都全力以赴,撞上去,小道明显收窄,紧紧绞着他,里面的嫩肉好像长胖了,越来越膨胀,粘着他的,让他进出困难却又如此上瘾。
“啊……还要还要……”不得不承认,这种时候,女人总是要求男人的。
连奕爽的全身都在抽,只差最后一下。
就这样女上男下,管子最后一发,让连奕到了,同时吻住她的嘴,这张叫着要他的小嘴,他好好的亲吻。
体内深处,有什么迸发出来,却因为隔着一层膜而感觉不到真切,连奕遗憾的思考,到底要到什么时候,她才能不要隔靴捎痒??
管子很满足的抱住连奕,下巴点在她的额角,他说:“小奕,我的小奕。”
连奕说:“恩,下次穿女仆装!”
“那还要跳舞么?”
“你说呢?”
“哦哦,好啊!”
在喧嚣过后这样宁静的时刻,心是最贴近最亲密。
、童小蝶生儿子
本来还望着变暖的天气;突然又遇到了寒流;一下就冷了十分;晚上在家都能听见寒风呼呼的吹。
也就是在这样的一个晚上,连奕当成宝的小女人进了产房。
这天管子没在家;到店里例行检查;连奕白天在法院累了;就没跟着去玩,早早的睡了;谁知道半夜被电话吵醒,小白兔在那头说:“小蝴蝶要生了;在医院,你赶快过去!”
他们大家的宝;马上要经历人生中最疼痛的时刻。
连奕一溜的爬起来,骑着重机狂奔而去。
你要平安,我的小女人。
管子忙着代替已经完全没有心思应酬的宗政浩辰跟院长寒暄几句,一转眼,不见了连奕的踪影。
连奕有些害怕,躲进了楼梯间,她蹲在地上抽烟,手有些抖。
童小蝶把腿开出来做手术的时候是她一直陪着的,那么痛,那么难过,她那个时候哭过一次,因为小女人笑着指着她刚刚换过药的腿跟她说:小奕,我像不像青蛙?
管子站在了连奕的面前,他就是知道,小丫头会在哪里,他就是知道。
他也蹲下,这个时候完全男人的包裹住身子有些微微发颤的小丫头,她的周围弥漫着香烟的味道,还有……害怕。
“没事的,会没事的。”管子低声安慰,一下一下拍着连奕的后背。
出来的太着急,管子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衬衣,连奕的手一抖,烧红的烟头把管子的衣服烧了一个大洞。
布料的烧焦味道,连奕一贯熟悉的灰狼的烟味,还有管子身上好闻的香水味,混合成了让她安定的力量,神奇的,管小天,你这个时候抱住的我,好像又更加喜欢你了一点。
后来,有人从手术室里出来报平安,连奕远远的站在角落看着手术室门口的人,转身走了。
管子把自己的手机扔给宗政,追着出去了。
连奕的重机停在医院楼下,她在想,现在怎么办?她好像没有力气把这个大家伙给开回去呢。
管子跟上来,一伸手,钥匙。
这天,宗政茂亦小朋友出生,小名童童。
连奕抬头看管子,这个夜里,小白兔特别的高大,肩膀特别的宽厚。
管子的重机恐惧症,就这样被治愈了,他的腰,被紧紧的环抱住,身后,是他的小丫头。
只有一个头盔,管子给连奕带上,他薄薄的衬衣在风中窸窸窣窣的被吹鼓,连奕更加紧的环住他,贴着,给点温暖,连奕这个时候想,小白兔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