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皮怎么办?”
他大笑,“这取决于你想要它持续多久。不过也许你应该去问问你那个宝贝画家。”
“他会怎么做呢?”
“你不知道?啊,亲爱的亚历山德拉,我还以为你知道一切呢!我们的老师总是这么说。”
“那只是和你们比,”我没能阻止自己,反驳说,“你们在说那画家什么?”
我太急于知道,这让他们占了上风。
他让我等了一会儿,然后说:“我在说我们那个表面虔诚的小画家,每天夜里在贫民窟游荡。他去那儿可不是为了画画,是吧,卢卡?”
我的大哥点头同意,一张胖脸上带着傻笑。
“你们怎么知道?”
“因为我们遇到了他,那就是为什么。”
“什么时候?”
“昨夜,他鬼鬼祟祟地在老桥老桥,横跨亚诺河的桥梁,最初是佛罗伦萨的商贸市集,桥的两旁是商店和手工作坊。原址仍存,是佛罗伦萨最著名的景点之一。那边。”
“你们和他说话了?”
“当然!我们问他去哪里了。”
“然后呢?”
“然后他看起来满怀愧疚,说他随便走走。”
“也许他确实是。”
“啊,小妹,你不懂。这个男人是个杂碎。他的脸看起来像鬼魂,浑身上下都很脏,散发着女人阴道的臭味。”虽然我以前没有听过这个词,可是从他说话的语气我猜得到那是什么意思。我假装听不懂,他便以轻蔑的声音打击我说:“所以你得小心点。如果他再画你,收紧你的外衣。他想要的也许不只是你的肖像。”
“你把这个告诉过其他人吗?”
他微笑着:“你是说我有没有告发他?我干嘛要这么做?我觉得他去画一个淫荡的妓女要比画一次福音聚会好。你喜欢的那个艺术家是谁来着?就是为了画圣母把修女剥光的那个?”
“菲利波修士。”我说,“他画的圣母非常美丽,他后来和那位修女结婚了。”
“那是因为梅第奇家族许婚。我敢打赌老科西莫科西莫·梅第奇,洛伦佐·梅第奇的祖父。从那组祭坛装饰画获益不浅。”
显然,托马索从爸爸那遗传了一些生意人的精明。
“那么你不告发那个画家,又是为了得到什么呢,托马索?”
他大笑说:“你认为我要什么呢?我让他许诺给我画一双长腿和宽额头,给我的子孙留下美好的印象。然后给你画上兔唇,还有一双短腿——正好解释你糟糕的舞技。”
虽然我早有心理准备,他的粗鲁还是让我吓了一跳。我们的争辩都是因为他需要惩罚我,打击我的优越感,以补偿他在教室里的耻辱。有时我觉得自己整个生活的轨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