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报恩是吗?即刻死到我爸爸的坟前。”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来点段子~哈哈~不笑的是汉子!
一男生,在女生宿舍楼下表白,想用乐器烘托气氛,无奈只会吹唢呐。正吹着,女生推开窗子怒喝:你丫这是要办红事还是白事啊?!男生憨憨一下,那得看你的意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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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谁的脑病谁来医。。。
“我要是死了,谁负责报恩啊,死了多可惜。”这种时候,这男人居然还给我嘴角带点笑说这种欠扁的话。
“我呸!”我很不给面子地说:“你这种败类死一千次死一万次都可惜。”
他还是笑着:“我当然不可惜,我这是替你可惜,你已经把自己搭给我了,我死了就对不起你昨晚的付出了啊。”
这男人真懂得吵架,哪窝火他往哪钻。我恶狠狠地瞟了他一眼:“是啊,我付出的是金钱,你给的是服务,正所谓钱货两讫,没有什么对不起。”
“乔小姐的话里行间似乎对昨晚的服务颇为不满,其实我们可以再磨合磨合,既然是报恩,我将不对乔小姐收取任何费用。”
“一个人踩到一次狗屎是倒霉,再踩第二次就是活该倒霉。”我拔掉输液,说:“医药费就不给你了,因为你已经害我损失了镇定剂和酒钱,我不需要被救。”
我就这样出了医院,走到门口的时候,空气也新鲜了许多,胸腔里闷闷的那股气也舒缓了些。等了半天也没见一辆出租车,好不容易过来一辆车,对我摇下车窗,还是那张面目可憎的脸。
“这个时间出租车交接班,上车吧,我送你。”多有礼貌的措辞,要是他是好心的路人甲乙丙丁,我还真就痛哭流涕地上车感激他连带他列祖列宗。可惜,他是叶容凯,一个曾经用无知摧毁了一个家庭的败类。
我一脸反感地看着他说:“你先去忙你的正经事儿,我不能妨碍你接客是吧?”
他对我的讽刺完全视若无睹,只是轻轻地笑了,什么眼神,就像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他一副特别宽容的样子,只是这丹凤眼微微地眯在一起,怎么看怎么邪恶:“行,既然你这么享受当客人,我就成全你。”
他下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我抱起,我当然抵死反抗,没想到我的反抗引来了一干唯恐天下不乱的围观群众们,我只得一只手遮脸,另一只手作战,形势更加严峻。
“摄像头在哪?演电视剧那这是,男主角好养眼啊,就是怎么没见过,新鲜货啊!”哪里养眼,什么没见过,这厮难道不是大众滥情脸吗?
“女主角怎么这么像女版郭德纲啊,导演怎么找的演员。”我听见这句话好绝望啊,大叔你这是透视眼吗?我都用手捂脸了,您还想怎样?
“没事儿,媳妇儿不肯打针吃药正闹脾气呢!”说着这厮还拿狼爪给我整理了下刘海,眼神一片柔情深似海,真能演,我呸。
在我打落他侵犯我头发的手时,叶容凯似笑非笑地在我耳畔说了一句:“怎么样,还要继续挣扎下去吗?容我提醒一下,围观人群似乎还在壮大。”
我恨恨地瞪着他,再看看那些群众探究的小眼神,只好做出了艰难的抉择:“小人,快让我上车。”
车子终于驶离了那个是非之地,车厢里安静得只有风灌进来的沙沙声,我把脸转向另一边,微风扫过我的脸。
听见叶容凯说:“乔韵宁,我也失恋了,那一天在机场,就是我和前女友分手的日子。所以我心情也不太好,如果你还在生气那天的事我道歉。”
我和沉默僵持着,并没有搭话。我和叶容凯的仇怨不是一个道歉就能一笔勾销的。
“乔韵宁,我不知道失恋后正常的反应是怎么样子的,但至少不是你这样的,你要死要活的也只有你自己,你以为事到如今,你还能有半点影响到他吗?洗胃难受吗?喝镇定剂这已经是最舒服的死法了,别的你承受不起。可是我告诉你乔韵宁,你以后再也不会有机会买到镇定剂了。”他一手握着方向盘,侧脸满是阴冷。
沉默许久,在呼呼风声里,我的手机响了起来。
“宁宁,你姥姥昏倒了。”虎妈难得出现这么脆弱的声音。
我紧张地问:“怎么回事儿?”
“赵西翰那畜生的妻子打电话来,说你勾引她老公。你姥姥一听就昏过去了。”
什么破烂事都碰巧让我赶上了,我他妈还没找那女人算撬了我男人的帐,她倒好先来恶人先告状来了。
我很镇定地说:“妈,你先送姥姥去医院,我一会赶过去。”
我忽的转过头想说“送我去医院”,话还没出口,他已经掉头去了医院的方向。
“知道为什么同样是失恋,我们的反应这么天差地别吗?因为我的男人在分手的当天就跟别的女人结婚了,连缓冲的余地也没有。那个女人堂而皇之地抢了我的男人,还要在我的亲人面前指责我插足了他们的婚姻,爱情难道就没有先来后到吗?这他妈还有没有天理了?”此时的我已经气疯了。我的眼前一片水汽,什么也看不见。
叶容凯不说话,只是红灯的时候,一把把我揽进怀里:“60秒的红灯,我陪你缓冲一会。”
如果我还有力气反抗,我一定会推开他的怀抱,可是我被击垮了,敌人把我的亲人打击了,对我杀伤力太大了。从小最疼我的就是姥姥,怎么可以拿她开刀?怎么可以?
“赵西翰怎么找了个这样的老婆,他怎么这么虐待自己?”我已经开始同情赵西翰了,他苦苦卖身怎么就卖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