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发誓,要是碰我,你就一辈子木有高|潮!”
“我发誓!”
我在他再三保证不对我的身体有任何邪恶的企图之后,终于从了自己对美食的渴望。
等我徒手消灭完一盆子牛蛙,辣得爽歪歪,他的魔爪开始伸过来。
“叶容凯,你不要高|潮了吗?”我提醒道。
叶容凯扫落了餐桌上的所有碗筷,把我抱上餐桌:“我牺牲一点,把一辈子的高|潮都输给你!”
幸好我穿了长裤,他不能掀我。我娇笑一声并拢双腿,折起手臂:“我不用你输给我,我靠g|v也可以高|潮。”
“嘶啦”一声,我的耳边传来裂帛的刺耳声音,我有点不太相信地看着叶容凯:“我昨天才买的长裤,你个混蛋!”
“等下赔给你,”他埋进我的两腿间:“既然我一辈子的高|潮都没有了,那只好在低潮中寻找快乐了。”
我尖叫了一声:“叶容凯,你的人品呢?”
“在爱上你的那一刻,弄丢了。”他的舌尖抵住我的柔软,我再一次被他的禽兽行径感到从肉体到灵魂的深深颤抖!
“卧槽,带套啊!”这是我最后的挣扎。
“最近天气这么热,家里的套套早就融化了!”
“……”
“乔兽,新病号来了,你怎么还在打盹儿啊!”曾一鸣突然而来的声音将我惊醒。
“啊,宠物呢?”我迷迷糊糊地问道。
“你家小白啦,有点烧。”曾一鸣抱着小白过来。
“终于肯还给我啦。”话说自从我出国那几天给曾一鸣养了几天,这家伙就对可爱的小白爱不释手,多次催促她还我,都没肯。
“没有,你帮她看好了,我继续养。”曾一鸣抱怨说:“苏景成因为我每天抱着小白睡觉都不理我了,他不想想他因为工作出差的时候,谁在陪我,都是忠心耿耿的小白啊。”
“我看我还是把小白要回来好了,不然苏队长吃干醋得吃死,你这不开窍的二货。”
看样子是有点烧,小白怀孕了,还不能打退烧针,我用冷水给她一遍遍地擦拭。她难受地朝我吐吐舌头,样子可怜极了。
“我觉得小白跟你有点儿像,她最近也超爱睡。我起床上班了,她还在床上趴着。”曾一鸣在一旁咂嘴。
“夏天容易困是正常的。”我替自己也替小白辩解。
“你最近可不是困那么简单吧,常常前一秒还跟我闲嗑,下一秒就眯起眼睛休眠了。”曾一鸣不怀好意地看着我:“好久没见你痛经了!你不是有了吧?”
“去你的!”我扔了一罐装酒精棉花的不锈钢杯子过去。
不过月经这个问题,确实挺让人头疼,被曾一鸣一说,一语惊醒了我。
我的经期很少延迟,一延迟就要人半条命,我趁着第二天周六去了趟妇科,未雨绸缪,配点调理的药也好,希望能减轻点疼痛。
结果我那在妇产科多年的师姐抱住我,激动地对我说:“乔乔,恭喜你,中了!”
我颤抖地拿着b超的片子,差点没摔倒:“学姐,你别吓我。”
“你不是一直很想怀孕吗?远离经痛不是你多年的愿望吗?”
“这话是没错!可是……”可这十个月我要怎么过呢?我妈不会放过我,叶容凯不会放过我。
“秦医生,我们约了十点做流产手术!”一阵叩门以后,一个不耐的女声传来。
“啊,对不起,我师妹怀孕了,我高兴地忘了。你先进来吧!”师姐说。
正当我沉浸在自己怀孕的震惊中,突然门打开,出现了叶容心苍白的面容。
趁着师姐去洗手的空档,我拉着叶容心出去:“我们谈谈!”
在医院的走廊上,叶容心原本总是梳的一丝不苟的头发,显得有些散乱,她指骨突出的手从包里掏出一个信封给我:“你的临时身份证,本来前几天就可以给你,出了点儿事儿,就耽搁了,现在既然撞上了,就物归原主吧。”
我接过信封,问道:“你来堕胎,赵西翰知道吗?”
“他忙着和我离婚,出院以后,就没见过他。我忙着找他,实在没心情留孩子。”叶容心表情麻木地说。
“赵西翰家三代单传,这个孩子,对他意义重大,你真的要和他商量一下。”我迟疑了很久,还是说了出来。
叶容心吃惊地看了我一眼,大概没有想到劝她留下孩子的人会是我。
她像是犹豫了很久才说:“你呢?会为我哥留下孩子吗?其实他欠你的并不多,你爸爸在救我哥的时候,他刚被查出来是肝癌晚期。你爸求我爸瞒下,你爸才得到了保险公司一笔可观的赔偿。”
“你是说我爸是因为知道自己活不久,才救叶容凯的?”简直无法相信。
“不信?你可以问你妈。”
我握着手机,迟迟在“妈妈”两个字上徘徊,终是没有按下去。
意识开始模糊,耳边响起妈妈曾经说过的话:
“妈也曾经亏欠过叶容凯,你就当替我去还债吧。”
原来妈妈早就知道我们也有亏欠叶容凯的地方,我的心一下陷下去,胸口就快炸开了,一张一合地疼得要命。
我听到自己倒地的声音,有汩汩的血液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