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意抓著剑白著脸差点哭出来,他嘴越咧越大,最终哇一声哭了出来,声泪俱下地拉著居然的袍子泣道:“弟弟啊,再怎麽说我们也是兄弟,虽然不是一母同胞也都是父皇的儿子,你怎麽忍心杀了皇兄?555。。。。”
居然厌恶地甩开他的手:“朕并没有要杀你,只是让你自宫恕罪而已!”
啊?当一声居意手中的剑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什麽?他只是碰了一下那个小太监的身体而已,又没有真的上了他,竟然叫他自宫?
“不,不,不。。。。。”他连连後退,惊恐地摆手,眼珠突出,声音嘶哑。
“你竟敢抗旨对朕说不?”居然一步一步地走近他,逼视著他问道。
“不敢,不敢,皇上,求求你了,我以後再也不敢碰他了,如果我再碰他就让我不得好死,就不让我自宫一千次,这次就放过皇兄吧。。。。”居意吓得魂都飞了,没料到想占便宜没占到,竟然落个自宫的下场,不由的懊恼万分,恨不得剁掉自己的双手!
“你若不动手,我可要命人帮你了!”居然丝毫不为所动,依旧冷冰冰地说。
居意一看弟弟是铁了心要宫自己,左右瞄了瞄,连滚带爬地站起身,向太後的殿中跑去,一边跑一边狂叫:“母後,救命,母後救命啊。。。。。”
一看他逃走,居然不禁大怒,这简直是对他皇帝威信的污辱,他怒道:“把他给我追回来!”
“是!”皇家侍卫声音整齐地答道,然後向居意逃走的地方追去。
太後正听著黄一鸣说著朝堂上发生的事情,气得她凤颜微怒,忽然眼前一花,又闯进来一个人,不由地怒道:“打死他,打死他!”
居意跪在地上行到她面前抓著她的衣角惊恐地说:“母後,救命,皇上要杀我,救命。。。。”
太後这才看清楚原来是大皇子,本来就生著居然的气,忽然又听说他竟要杀兄,不由更怒,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他敢!”
这时皇家侍卫已经赶了过来,把太後的寝宫包围了起来,太後稳稳地坐在那里,旁边站著一脸惊慌的居意,她慢悠悠地开口:“哀家这是犯了什麽错?要皇帝劳师动众的来捉拿?”
居然指著居意威严地说:“你,抗旨不遵,私自逃走还擅闯母後寝宫,该当何罪?”
居意还末说话,便听到太後的声音响起:“你眼里还有我这个母後?居意到底犯了何罪,让皇帝要杀他,倒是说来听听,免得让天下人耻笑我皇家兄弟相残的丑事?”
居然怒道:“他侮辱我近身答应,还差点致人於死地,理应受到惩罚!”
太後眼皮微动,又是那太监,但她现在势力已经大不如前,不能轻举妄动,便喝了口茶道:“不是还没死吗?若传出去皇帝为一个太监杀兄,这成何体统?”
居然这次凛然不惧,厉声道:“朕并非要杀兄,只是要小惩大戒,给所有人提个醒儿,千问他是朕的人,任何人不许打他的主意,包括皇室之人!”
他说这话意思再明显不过,你太後以後也不要打千问的主意!
太後震怒,但居意的命又握在她手中,不得不软下语气道:“你打算把居意怎麽办?”
“挥刀自宫!”居然吐出四个字,吓倒了所有的人,包括太後和黄一鸣!
他脸上的态度如此坚决,没有一丝退让的意思,太後明白,他是在向她示威,可怜的居意只不过是一只替罪羊而已!
一时间空气也凝固了起来,所有的人都注视在这把闪闪发亮的御龙剑上,看它是否会出鞘沾上皇族的鲜血!
。。。。。。。。。。。。。
怯春寒
一时间空气也凝固了起来,所有的人都注视在这把闪闪发亮的御龙剑上,看它是否会出鞘沾上皇族的鲜血!
居意是太後亲妹妹的儿子,她自然不能置之不理,反观今天这局面要想让皇帝饶过居意,唯有她低头让步才行!
居意已经吓得站立不稳,唯有用眼神哀求著太後救命,看居意害怕的样子太後心软了,但她毕竟掌了政权三十年了,忽然要这样放下还真有点不习惯!
终於,她不得不开口妥协:“皇帝,哀家愿意解散内阁,由你重新组人,以此来恕居意的惩罚,你意下如何?”这内阁是她苦心经营数十年组成的亲党,掌握著朝中各项重权,一旦放弃,便说明她要退出这历史的舞台,真正的归隐念佛,由新的帝王来接管这个天下!
居然自然知道轻重,但他既然发话就不能轻易地收回,考虑了一番这才缓缓地说:“既然母後为你求情,朕也不好再追究,但是,”他停顿了一下,让居意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你必须找一个近身侍卫来替你行刑,朕要你永远记住这个教训!”
只要不让他自宫,宫几个侍卫都没关系:“好,好,好,我一定记住这个教训!”居意擦著脸上的冷汗忙忙地点头不已。
太後摇头不已,看来这江山一定要由铁腕的人来掌权,而居意是绝对不能胜任的!
居然收到了满意的效果,手一挥,命令侍卫撤退,这才急急忙忙地赶回寝宫。
粉帐低垂淡飘香,美人如玉卧春榻。
安静的寝宫内静得能听得到铜漏的声音,应时的鲜花鲜果摆在水晶盘内,散发著怡人的清香,轻纱帐内,龙榻之上,躺著昏迷不醒的人儿。
太医低首站在那里轻声回报著:“回皇上,小答应只是一时惊吓加上咬舌太痛楚而晕过去,休息一阵就会醒来!”
居然命他退下,这才走到帐前查看,千问的眉纠结著,脸上表情痛苦,偶尔还会发出一两句呓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