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再这样下去,将军能顶住,他可顶不住了,早晚会失血过多而亡,丢脸呐~
“左副卫,你脸色很差,最近休息得很晚吗?”赵广揽住千问的腰,关切地询问著下属。
左副卫无奈地垂下眼睛,无视两人当众的亲密动作,被动地说:“呃,没有,上火,夜里睡不著。。”
“哦,这样啊,千问你给左副卫送些菊花茶,让他消消火!”赵广体贴备至。
左副卫受宠若惊,连连摆手:“不用了,不用了,我,好了!”他这火是菊花能消得了吗?
千问瞧著左副卫的窘态微微一笑,这下左副卫终於忍不住了,看得眼睛眨都不眨,鼻血又流了出来!
赵广脸色一变,厉声道:“左副卫,以後你不用随身跟著本将军了,去马棚喂马比较适合你,那里又宽敞又凉爽,最能降火,哼!”
左副卫苦著脸应下,哎,为看千问一眼,连降了六级,这代价真是太沈重了!
千问不解地问道:“马棚可以降火吗?”
赵广第一次充满占有欲地搂紧了他,在他凝脂的脸上亲了一口道:“自然能!”
看著越来越多的目光投注到千问身上,赵广不快活了,开始他咳嗽一声属下就立即转移视线,後来看的人越来越多,咳得嗓子发麻也不管用,竟有人热心地问他是不是感冒了嗓子发痒,说什麽他有止咳药,这都什麽跟什麽呀?
“你们不吃饭都看什麽呢?”赵广不悦地喝道,这些士兵太放肆,竟直直地瞪著千问瞧。
士兵们互相看了看,心中均产生一个念头,不饿!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秀色可餐?
怒,赵广索性用长袍包著千问大踏步的向自己的营帐奔去,制怒,制怒,嫉妒是魔鬼!他默念这七字真言来平熄著自己的怒火。
但是瞧著手下那色迷迷的眼光,他真有一种杀人的冲动,也想把千问藏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这样就没人觊觎他的美色了。
。。。。。。。。。。
诈死
“将军,我看不到路!”千问叫道。
“没事,我抱著你!”赵广二话不说扛起千问在肩上,扔到了床上。
“你,以後不准对别人笑!”赵广凶巴巴地命令著。
“为什麽?”千问有些不满,他竟然不让自己笑!
“呃,”赵广骚骚头道:“笑太多对身体不好!”这句话说话他自己也是黑线条条,不敢相信这种理由。
“。。。。。”千问还欲再问,赵广却词穷了,只能用最管用的一招,吻,来让他忘记问题。
正在两人越吻越深,渐入佳境,忽然帐外的士兵高叫道:“将军,皇上有密旨到!”
皇上!?
两个人都被这个词给震住了,赵广赶紧整了整衣衫出门接旨,而千问则下意识的蜷起身子,缩在了角落了,这个被刻意遗忘了半年的名字突然被提起,那些往日里的记忆翻江倒海一般把他淹没。
想到居然,内心痛楚的同时又含著一缕愧疚,他现在和将军同住了呢,自己也是一个无耻的人吧?
转念一想到居然或者根本已经忘记了他,才不会在乎他跟谁在一起,复又感伤起来,泪一滴滴的落了下来。
赵广接到密旨,脸色也是阴晴不定,他平复了一下呼吸这才踏入帐内,看到千问郁郁不乐地玩著手指,便知道触动了他的伤心事,他拍了拍千问的肩,给了他一个大大的微笑道:“怎麽了?难道上次你想吃的饺子没吃著,这才哭鼻子?好了,明儿我让人专门包了给你吃,可好?”
千问也知道他是逗自己开心,擦了擦泪道:“谁稀罕你包的饺子!”
两人一时间沈默起来,赵广的心纠结得历害,一向忠君的他从来是有命必从,但这次,他不想从命了,瞧著灯下千问的样子,心中又苦又甜,一时间难以决断。
按理说千问本来就是皇上的人,就算皇上一时糊涂罚了他,但如今再召回也是应该的,本来皇上就是三宫六院,妃嫔众多,喜怒无常也是正常的事情,但是,他怎麽舍得把千问交出去?
这些日子,千问的一点一滴已经溶入骨血,渗入生命,成为他不可缺少的一部分,若真与他分离,岂不是要生生的挖了他的心?
但是如果私藏千问被皇上发现,这命名可担待不起?怎麽办?他眉头紧皱地踱著步子来回地想著对策。
千问迟疑地问道:“将军,他,是不是让你做什麽为难的事?”
赵广微微一笑道:“你放心,没什麽事难得到我,现在朝中有人生异心,皇上命我去剿灭!”
千问听了心中微微一痛,原来,他真的已经忘记自己了!
“千问!”赵广瞧著他失神的样子不由的心中一痛。
千问回地神,对上赵广探究的目光:“啊?”
赵广凝视著他,好像要把他的心看透,千问不由得微微紧张。
良久赵广才郑重地问道:“千问,你喜欢皇上吗?若是皇上让你回到他身边,你愿意吗?”
他一脸期待地看著千问,因为这回答至关重要,决定著他的取舍!
良久赵广才郑重地问道:“千问,你喜欢皇上吗?若是皇上让你回到他身边,你愿意吗?”
他一脸期待地看著千问,因为这回答至关重要,决定著他的取舍!
我愿意吗?千问咬唇低下头,不敢对上赵广那深情的眸子。
是的,就算和赵广在一起,就算赵广对他百般体贴,但在内心深处,居然的位置依旧是那麽牢不可破。
每当午夜梦回时,每当秋雨凄迷时,那个熟悉的脸孔总会不期然的跳入脑海中,然後温柔地对著他笑。
那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