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谦自认自己是个君子,但是三杯酒下肚,便不由的微微放肆起来,在千问的腰上摸了一把道:“真是个可人儿,给爷喝个曲助助兴!”
千问忍著莫名的反感轻挑琴弦,清唱道:“寿宴开处风光好。。。。”
张文谦忍不住笑著训道:“我可不是来过寿的,唱这个干吗?换一个有情调的!”
千问只得转了调唱道:“你是个可人,你是个天仙,恰似个活神仙下碧霄。。。”
张文谦鼓掌叫好,千问看他醉意微现,便暗暗加了醒酒药给他饮,张文谦这才坐得稳了。
他目光炽热,叩著桌子轻声道:“你真是叫人一见再难忘,有空我再来找你!”说著解下腰中一块晶莹剔透的玉佩送给他:“日後若有什麽不顺心的事,命人把这玉送到将军府,我自会帮你!”
千问接了玉,这才款款得送他出门,一关上门,却觉得累得快散架了一般,这张文谦名声虽好,但见了他也是如此模样,换了别人,真不知道会怎麽样?
千问这样想了一回,愁了一回,直到三更才渐渐睡去。
这样过了半月,他的名声越来越响,替妍儿赚了更多的银子,要见他的请贴往往排到了半个月後,但千问坚持每天只见一个客人,那此人虽然急却也无法,只得慢慢的等。
这一日,千问忽然被妍儿叫出,命他打发了房里的人,说是有一个要紧的人须得见见,千问微皱著眉道:“妍老板,我的规矩你是知道的。。。”
妍儿也沈了脸道:“此人官可倾天,香院得罪不起,更出了天价要见你,潋滟你需识时务,不要给了你点颜色就要开染坊,今日这人你必得要见,而且不许冲撞了他!”
千问十分委屈,又不敢出声,只得打发了那人,重新换了衣衫出来见客。
刚走出门,便看一个一身华服,容貌俊俏的男子正盯盯地瞧著自己,千问脸色微红,但并不觉得讨厌,隐隐的,他好像在那里见过这人一般。
修眉朗目,挺鼻丰唇,天然的王者之气,隐隐的富贵之象,尚末开口,便让人有仰视的感觉,但面部表情却是淡淡的,带著让人不能接近的神情。
“公子,你的扇子!”千问捡起那人丢的扇子递上前。
那位俊公子接过扇子,淡淡一笑,妍儿急忙把两人请进屋里聊。
“公子请用茶!”千问捧上香茗递上去。
俊公子接了杯子轻笑道:“我叫居森,乃琉国的千里候,你叫我候爷便可!”
千问吃了一惊,怪不得妍儿如此郑重,原来是琉国的千里候王爷!
他服侍得更加小心谨慎,生怕出一点差错,他弹琴,居森只是静静地听著,也不评论;他唱歌,居森也是默默不语,眉眼明明是带著笑意的,但让千问却感觉他不与一般人不同,没有沈溺在自己的美色中,反而在欣赏自己,於是跳得更加卖力了。
居森心情很好,一连饮了几杯桂花酿,这才出声道:“累了吧,坐下来喝一杯!”
千问这才微微喘息著坐下,但居森并没有什麽过分的举动,只是静静的看著他,也不多言,让千问捉摸不透他的心思。
居森坐到天明便起身离去,千问送他出门时,心里却添了淡淡的愁,为何众人见他都如痴如醉,唯独这位候爷不动声色?想了一回又想到自然是他见的美色太多的原因,心中却酸了起来,不自觉的又掉下了泪。
紫兰看出了他的心思,兴奋地说:“潋滟,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你一定要把握好!候爷他有钱有权,还样貌英俊,更重要的他能帮你跳出这火坑!”
千问为难地说:“可是我该怎麽做啊?”
紫兰神秘地笑道:“有一个法子保管他能赎你回去!”
千问张大眼睛,微微激动:“什麽方法?”
“你勾引候爷,让候爷要了你,让他对你上瘾,离不开你,就赎你了!”
什麽,勾引?他可从来没做过,但是自由这个字眼真的很诱人,千问遇到的那些人说实在没一个比得上居森的,若这次不把握机会,真不知道以後会怎麽样,若真被别的不入品的糟蹋了,还不如跟了居森!
忐忑不安地垂眸坐在凳上,不安地拉一拉半透明的轻纱,千问的脸一直红著,不敢抬起头来。
森微眯著眼,看著醉态可掬的千问,伸手抬起他的下巴,玩味地说:“千问这个样子,是想勾引我吗?”
千问的双眼含羞带怯,终於咬著牙把森的大手放入自己薄纱一般的衣服里,柔媚地说:“候爷,潋滟虽然身在香楼,但从来没有被。。。。潋滟的身子是干净的,候爷。。。”
居森把已经软在他身上的千问抱在腿上,亲上千问红豔的小嘴,手却没有停地继续揉捏著小小的红莓:“呵呵,真是个敏感的孩子!”
居森轻笑道:“千问,叫我爷!”
千问此时已经气喘不已地倒在居森身上,任他摸玩,嫣红的小嘴轻张著:“爷!”
居森深吸了一口气,正要吃掉这个妖媚的小人,突然原来娇喘的千问翻过了身,努力地咽著口水:“爷,潋滟还是个清倌人,今天若是把身子给了爷。。。啊~。。。爷。。啊。。。。可以不可替潋滟赎身出去,潋滟有生之年一定尽心尽力地伺候大人!唔。。。啊。。。”
居森笑著说:“我以为是什麽事呢?钱,本王爷多的是,小小一个潋滟倒是卖得起,现在可以继续了吧?”居森坏心地问道。
千问的脸更红了,伏在居森身上,小声地嗯了一声。
居森品尝了一次後,就再难把这个可人儿放下,於是又把柔成一瘫春水的千头号抱在床上,轻怜密爱了一整晚。
第二天,千问全身酸软,不安地等著居森醒来。
居森伸了伸懒腰,这才一把把千问压在身下,咬著他的耳朵呵气道:“昨晚还没有亲/热够?再来一回如何?”
千问红著脸倾身让过他的狼扑,指著窗外的太阳道:“候爷,天亮了!”
按照香院的规矩,天亮後客人就须离开,居森不悦地穿著衣服,拍拍千问的脸蛋:“真让人舍不得呀,小妖精!”
千问心中微微一动,抱著居森的腰,仰著脸求道:“候爷别忘记了昨晚的事儿!”
居森打了个长长的呵欠,不解地问道:“昨晚?何事,本王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