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们慌张的退下,他眯著眼坐在床上思索著千山雪到底去哪儿了?
难道他自己逃走了?不可能,软筋散的药效到今晚子时才有效,药力没消除前他不可能逃得过侍卫的眼睛!
手下意识地摸索著床榻,触到一个温良的东西,西门决急忙拿出来举到灯下细看,竟是千山雪常佩在腰间的一块暧玉,玉上的红绳生生的扯断,显然不是他故意留在这里的,想来是匆忙时掉下来的!
握著玉西门决的心咯登一下,糟了,雪出事了!
他想拔腿出去寻,但一想到此事毫无头绪,又不知道千山雪被谁掳去,自己到哪儿去找?
他掏出一管墨色的小管,吹了两声,立刻有个影子侍卫跪在他面前。
西门决知道千山雪有了危险,若晚救一刻,也不知道会怎麽样,想到这里心就像被揪住一起痛得吊了起来。
他紧握著玉佩道:“立刻命所有暗影去寻琉国质子的下落,记住天黑前一定要寻到,否则你们知道规矩,不用活著回来见我了!”
“是,主子!”
暗人正要走,西门决想了一会道:“包括皇宫,都要搜!”暗人这才领命而去。
西门决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表情自然,也不睡觉,静坐到五更天色微明,便坐了轿子要进宫见西门群。
西门群听说一大早太子就要见他,便知道他是为何事而来,故意慢慢的穿了衣衫,吃了早膳,过了一个时辰方来见等得几乎要跳起来的儿子。
看到父皇施施然的走来,西门决平息了一下翻涌了心情,毕竟现在有求於人,先露出一张灿烂的笑脸。
“父皇!”
西门决瞧了他一眼便知道他昨夜开眠,看来真对那个质子用上了心,不由得皱眉考虑是否还要留千山雪的性命。
“哦,决儿,今天这麽早见父皇,有事吗?”小太监拿了清水,西门群呷了一口,吐到痰壶里,慢悠悠地问道。
“儿臣来说要回父皇,儿臣已经将三千轻骑化为普通士兵散入大军之中,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
西门群满意的点头,以手抚著西门决的发道:“乖了,那决儿想要什麽赏赐呢?”
西门决想了一会才说:“千山雪失踪了!”
西门群似是吃了一惊:“是吗?那可要好好找找,不然琉国来要人可就麻烦了!”
西门决紧紧地盯著父亲的眼道:“难道父皇竟不知道这事?”
西门群呵呵一笑道:“父皇日理万机,哪里事事皆知的,这样吧,我知道你喜欢这个质子,父皇便拔五千人给你在全国寻人,你看如何?”
西门决弯腰施礼:“儿臣多谢父皇,儿臣告退!”
西门群滴水漏,根本控不出什麽消息,急死西门决头发都白了。
他刚出了乾坤宫,暗人忽然然出现,俯在他耳边轻语了几句。
西门决双手握拳,目此欲裂,恨恨的捶了一下宫柱怒道:“好哇,父皇,原来是你做得好事!”
他急急的返回府里,如集所有的侍卫和影子暗人,全副武装,直闯乾坤宫,要去救他的心上人。
此时一个副将站出来冒死道:“太子,属下以为这样万万不可!”
“你说什麽?”西门决阴沈著脸道。
“若太子带著这麽多人闯宫,末免给人留了逼宫之嫌,若万一没找到质子,太子的罪名可大了,属下以为既然已经探得质子所在,不若轻装上路,以太子之威,直接去要人,皇上也不要出面阻拦,此事私下解决,岂不好?”
西门决盛怒之下,哪里考虑这麽多,如此一想方觉得有道理,他沈呤了一番道:“好,就按你说得来办!”
第二天,千山雪又被带了出来,这次却不是鞭子,而是一个个极细的钢针,武将看了看他道:“没想到你的命倒挺硬的,不过待会儿我看你求死都没门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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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卿
第二天,千山雪又被带了出来,这次却不是鞭子,而是一个个极细的钢针,武将看了看他道:“没想到你的命倒挺硬的,不过待会儿我看你求死都没门儿!”
千山雪尽理低著头,不让他们发现自己眼中的精光,就在这群人要把的手锁住时,千山雪突然发抬,五爪成勾,利刃一般一个抓向左边侍卫的咽喉,一手抓著右边侍卫的眼珠。
这种招式十分狠辣,是司渚清教他的,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千山雪不会用出来,但现在事情紧急,必须一招致命,两人猝然受袭,只听咽喉咯咯几声断开,流血顺著千山雪雪白修长的手指滴了下来,另一人一声惨叫,眼珠被挖了下来,登时滚在地上哀号不已。
千山雪发完两招,已经体力渐弱,此时那个壮汉方反应过来,如猛虎一般叫啸著扑了上来,千山雪随手取下行刑的一条长鞭,舞动如黑蛇,吐著嗜血的光芒,化为一圈鞭影,将壮汉笼罩在其中。
壮汉昨天还用这鞭子打人,现在却受到了报应,被打得鲜血淋漓,杀猪般的惨叫不止。
那武将面无表情地看著二人搏斗,眼中闪著嗜血的光芒,他抽出腰间的宝剑,要和千山雪单打独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