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吃饭,西门群看得呆了,这就是他的儿子呀,这麽优秀,这麽无双,却被那个贱人所迷!
他等了他十九年了,不想再想,也不想再忍了,他看著他和别人在一起欢好,简直恨得要发了疯,每一次都强压著嗜血的冲动而在暗夜中练剑;还有多少次突然醒来,因为莫名的嫉意和心酸而忍不住捂胸心伤,独自一人忍受那漫漫的长夜。
他是他从小带到大的,凭什麽最後却被别人横刀夺爱?所以他要行动了!
西门决发现父皇的眼神不对时这才发现自己全身莫名的燥热,涌动著熟悉的冲动。
他不敢置信地看著西门群,自己的父皇,心中的神,看著他渐渐模糊的面容!
“父皇,为什麽?”西门决压制著冲动恨声道。
西门群缓缓的起身,将他搂在怀里,抚著他的眉眼爱怜地说:“决儿,你是父皇的,谁也抢不走的!”
他把全身酥软的西门决抱在怀里,轻吻重怜,慢慢的解开他的发,他的衣。。。。。。。。。
“不,父皇,你不可以这样!”西门决失控地叫著,但声音却软弱无力。
“决儿,难道你不知道父皇喜欢你吗?我的决儿!”西门群激烈地吻著,似乎要把西门决揉进身体里。
西门决满脑子都是千山雪的样子,他羞愤无比,感觉自己被侮辱了,他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无论如何也不可以对不起千山雪。
他挣扎著抬手,用力的掴了那高高在上的父皇一掌。
啪,这一掌打过後西门决有些後怕,但西门群却哈哈大笑,越发疯狂的脱起他的衣衫来。
“决儿,你逃不掉的,你是我的!”
同样执著的话从父皇嘴里说出却是如此的让人害怕,西门决眼前衣衫就要被脱掉,拿起一个瓷片,狠狠的划破自己的胳膊,那痛一刺激,整个人清醒了许多,顾不得许多,嗫嘴吹哨。
西门群不料他竟如此执拗,冷了颜色道:“你若不从我,我定会杀了那个质子!”
果然,千山雪是他的要害,西门决立时失了傲骨,命他的暗影退下。
“决儿,从了父皇,父皇便饶他一死!”西门群心痛地威胁著自己的儿子,他没得选择。
西门决渐渐的顺从自己的意志,闭上眼任那漫天的情玉燃得自己焚了起来,他想象著那人是千山雪,如春雪初融般的抚著自己的唇,温柔的吻遍他的全身,然後狠狠的刺穿,不去睁眼,只存在於臆想中,只有这样,才让他不会立刻去死掉。。。。。。
西门群简直要飞上天了,那年轻的身体,似愁非喜的容颜,棱角分明的面庞,还有令人销魂的某处,他忍了十九年,一朝得偿所愿,只想一次次的重复著刺穿,让自己永远也不要停下来。。。。。
西门决第一次尝到了痛苦的滋味,他在想,当初自己非得要千山雪时,他是不是也是如他这般痛苦?
整夜的激烈让两人都疲惫不堪,西门群满足地拥著他睡,一刻也不放松地搂著他的腰。
千山雪偷偷用刀划破自己的手腕,让自己一直保持清醒状态,直到西门群沈沈的入睡,这才悄悄的起身,飞速地逃离了这个让他羞辱的地方。
千山雪有些奇怪,一向喜欢粘人的西门决竟会彻底不归。
他亦没有多想,料想他定是又看上了那家姑娘,或有什麽要事要处理,没有了那个爱说话的人存生,果然寂静了许多。
千山雪好几次眼盯著书,却神游九天,半日也不见翻动一下,他苦笑了一声,放下书,吹熄了灯,强迫自己睡觉。
自己这是怎麽了?他默默地想著,难道是因习惯?的确,习惯是个可怕的东西,很多事情它会让你因为日久而习惯,然後接受,然後溶於血液中,甚至你自己都不知道!
千山雪叹了口气,对自己的心情有些无措,他可以控制理智,但不可以控制自己的心!
正在他胡思乱想之际,天色已经微露出鱼肚白,呵,自己竟然失眠了呢!
正在这时,房门突然被咚一声撞开,西门决白著脸,摇摇晃晃的进来,千山雪吃了一惊,立即跳下床扶住他,看到他手腕上的血痕时不禁叫出了声:“你怎麽了?”
西门决似乎很累,只是一味的倒在床上,瞪著一双无神的眼珠,呆呆地看著房顶,仿佛那里突然生出了一个宝贝一般。
每感的千山雪这才发现他身上有欢情後的味道,脖子上有吻痕和齿印,他的心微微痛了起来,还有一股莫名的嫉火在悄悄的燃烧,是谁,竟这麽大胆,敢於堂堂的太子下手?
而且看西门决又怒又无助的样子,好像他不敢反抗,如果说有人能制得住太子的话,那就只有……………皇上!
千山雪吓了一跳,想到这违背常伦的事情牙关不住的发抖,他不想承认,但西门决的样子灰败到了极点,却有百分之八十是可信了!
看著一向骄傲的西门决受伤的样子,千山雪突然生起了温柔的怜,他默默的对自己说,任何人见了他也会关心的,我不是爱他,只是,只是关心他而已!
他上前不再询问什麽,抱起疲惫的西门决,亲自替他清理,然後换上软厚的衣衫,紧紧的抱在怀里,给他以温暖。
西门决在他怀里沈沈的睡去,但手却惊悸的抓著千山雪的手,抓得那麽紧,险些把他的手心抓出血来,生怕自己一松手,眼前这个人就会跑掉。
千山雪理解他的心情,任他抓著,命令任何人不许打扰他,就这样一直抱著他。。。。。
睡了一天一夜之後,西门决才从沈睡中醒来,他赫然发现自己竟还是被千山雪抱在怀里,仿佛一刻也没有松手过,那他,该有多累?
千山雪被微小的动作惊醒,看到他醒来,第一次露出灿烂的笑容:“你醒了!”
他的声音温暖,他的表情自然,没有一丝一毫怀疑或是羞辱的意思,让西门决心中放松。
“要喝汤吗?”千山雪端来参汤,亲自吹了喂他他,眉眼含笑,荡若春水。
“雪,你不问原因吗?”西门决紧拧著眉头,艰难地说。
千山雪温柔地说:“你自然有你不得已的苦衷,你若不愿意说,我不会问的。”
西门决看了他一眼,恨恨地说:“是西门群。。。。”
千山雪掩了他的唇:“我知道!”
什麽,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