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话。”
“你都不怕丢脸,我也不怕,既想偷人又想要脸面,你想得太美了。”情绪太激动,我感觉有些体力不支,双腿直发软。
“老婆,我求你了。”他哽咽起来,拖着我到副驾驶位,然后将我塞进去,又帮我绑了安全带。
我靠着座椅,抽噎得十分厉害。熊跃也上了车,很快他启动了车子。我双手捧着脸,呜呜的痛哭起来,这段时间憋着情绪总算有一个光明正大的机会供我宣泄了。
熊跃没敢带我回家,他是要脸的,最后他把车开到了f城的江边。熄了火后,他垂着头看着方向盘。我的哭泣一直没停过,一方面是真伤心,另一方面是我的脑子乱了我需要一点时间来理清。
“老婆,你哭得我心都碎了。”好一会,他才扯着纸巾试探伸向我,我一反手就给他打掉了。
“说吧,你和她在一起多久了?”我扬着泪脸,沙哑着声问他。
“一个月。”熊跃没看我的眼睛,“老婆,她是我一个大客户,我,我鬼迷心窍。”
一个月,你就骗鬼吧。我伸过手去,又是一拳。
“你还骗我,一个月,你把我当傻子,上次去必胜客的时候她为什么会追来?”我怒视着他。
“真的才一个月,我知道她一直对我有意思。明示暗示过很多次,她是公司的大客户,我也不好一下得罪了她……”
“不好得罪,所以你就领着她到床上好好安抚一下?熊跃,你没告诉过我,你喜欢老女人啊。”我咒骂着他,心里却悲伤的感叹:这个贱人,真能编啊。
“我没想和她开房,是她说从国外给我带了个礼物,我就想上去拿礼物。老婆,我错了……”
“熊跃,你还骗我,还骗我。”我解了安全带,扑上去没头没脑的打他,这回我是哭得真伤心,这个贱人真的就敢往死里抵赖,“拿个礼物要去酒店房间拿,还要手牵着手。熊跃,我不是三岁的笑笑,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我的智商。不要一副自己是智者,我是智障的样子,行不行,算我求求你了。”
“这么多年的夫妻,你连句实话都不会说了吗?”我松开了他,声音一下子低下来,“既然你坚持什么都没有,那好,我们离婚。”
“老婆。”他猛的抬起头,“老婆,我错了,我该死。”他伸手甩自己耳光,“是我对不起你,那你听了实话不要生气。”
“你说吧,我听着,但生气是肯定的,你是我的老公,我和你睡了这么多年,孩子都这么大了。好好的一个家,你想搅了它,你有什么资格让我不要生气?”我看着他,看他的架式是要从实招来了?
日期:2014022109:40:01
32。(天涯每天固定上午十点左右更新,我会尽量提前)
熊跃张了张嘴,又叹了一口气,抹了一把脸,那个样子让我想起电视剧里那些猥琐男要骗纯洁的小姑娘时,先酝酿好情绪然后准备扯一番鬼话。
“我们是在工作中认识的。”他终于开口了,“但一直是普通的甲方乙方的关系,大概三个月前,她来我们公司的时候,因为贫血的原因晕倒在公司门口,是我送她去的医院。然后,然后就因为这个事情,她请我吃饭,慢慢的就给我发短信,打电话。”熊跃的声音越来越低,“老婆,我……”
我等了好半晌,他不往下编了,冷笑了一声,我替他往下编:“妖精很温柔,和我完全不同,你慢慢的就被吸引了,昏了头了,于是偶尔和她一起吃个饭,上个床,对不对?”
熊跃抱着头,不敢说话,那样子就是默许了。我的心就象被一把飞刀击中,这就是我的老公,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落泪。三个月?骗鬼的三个月,三个月就敢带回去老家,三个月能在qq上聊得那样的情深意重。
“熊跃,当年我嫁给你的时候,你说你给不了我最好的物质生活,但一定给我最真的心。现在你的心喂给狗了吗?”我恨声说。
“对不起,老婆。这段时间我一直很痛苦,一直在想断了,我心里很清楚我有一个多么好的老婆,可是她一直纠缠我。”
“别说那么多了,离婚!”我咬牙。
“老婆。”他抬头看我,伸手过来拉我的手,我用力甩开。
“你有胆去做就要考虑好后果,开车,我要回去把我爸的车开回去。”我扯了一把纸巾擦脸,也不哭了。
“我不要离婚,老婆,我真的只是一时鬼迷心窍。人都有做错事的时候,你给我一个机会,我发誓,我只需要这一次机会,如果你再发现,我二话不说,净身出户。”他害怕了,眼神是惊慌的,原来贱人真的怕离婚啊。
我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会更谨慎不会再让我发现了吧?我嘲弄的看着他,“我为什么要给你机会,熊跃,我知道我不温柔,不体贴,更不会以你为天。但是你得承认,我陈恋清还真有这样的资本。我当年选择你,是因为我爱你是一个踏实可靠的人。今天,你把这些都破坏干净了,我为什么还要守着你?”
“看在笑笑的份上,好不好?老婆,就一次,我如果再见一次那个女人,我就不得好死,天打五雷轰,不得善终。”他指天对日发着毒誓。
“我要回去开车。”我根本不理他。
“老婆,你爸妈年纪也大了,别让他们为我们的事伤心。你原谅我,我们好好过,好不好?”他居然舔着脸把我爸妈抬出来了,真是不要脸啊。
“不送我是不是?”我打开车门就跨下了车。
“老婆,我求你了。”他见我下车赶紧也打开了车门跟了下来,我没走两步就被他拽住了。
“放开你那刚刚牵过妖精的手,我怕有梅毒。”我抵着他的胸膛,“熊跃,我的笑笑没有你这样的爸爸。”
“老婆。”他抱紧我,头深深的埋到我肩上,我感觉到有滚烫的液体渗进我的脖子内。这个贱人,还学会演苦情戏搏同情了。
“你给我一个考察期,半年,一年,如果你发现我还是不可靠,无论你做什么样的选择,我都接受。”他哽咽着一而再再而三的重复那些连鬼听了都要冷笑的废话。
撞破他的奸情,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我自己决定的。我的哭闹有90%是真伤心,10%是夸大。他倒好,哭得跟死了亲爹似的,演得比我动情多了。
他见我不说话,便抱着我一直流泪,我感觉贴身的保暖内衣都湿了大半了。如果不是手中握了他这样多的证据,我真的要被他真诚忏悔的样子给感染。
“我们今天先不回去,住酒店,这个样子,无论回我们自己家还是你家,父母都要追问怎回事。”熊跃哭了将近半个小时,大概觉得自己苦情戏码演足了,这才低哑着声音和我商量。
“我得把我爸的车开回去。”我再次挣开了他,和他退开了一点距离。
“你自己的车呢?”他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