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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城摸了摸肚子。很自然地,流露出一位母亲独有的温柔。
身后那人听了她的话,却一点反应都没有,良久,她回过头,看到他黑着一张脸。
表情十分不善。我会这么容易就让你们逍遥自在地去过日子吗?想得倒美!”秦政一把拂开了她的手,显得十分愤怒,“君子尚不吃嗟来之食,何况我身为堂堂一国之君,会要你们拱手相让的江山吗?如果我想要,一定会以武力来索取。”
“何必呢?你这个人可真别扭,想要统一天下的是你,不要地又是你,为什么非要打仗,难道你不觉得累吗?”
“我只要属于我的东西,我能够得到的东西!”秦政冷哼了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打什么主意?想把责任全部推给我,你们从此落得轻松自在,想一家三口过着日子从此不理世事是吗?我又怎会让你们如愿!”
“那你想要怎样?”连城顿住脚步,抱住手臂回过头来,十分生气,当然,也有一点儿企图被看穿地心虚,气势不由弱了几分。
“我不会让你们称心如意得偿所愿,既然大家都有共同一个目的,那为什么不能像你说地那样和平共处?就让姓孤的继续坐在沧流国的宝座上好了,让他忙死累死,好过让你们全身而退。想把烂摊子扔给我,门都没有!”
窗也没有!
说罢,他蹭蹭蹭走在了前面,头都不回。
连城愕然,她站在了原地,想了想,又想了想……
这么说的意思难道是他要虽然是一件好事,但又让她烦恼不已。这就意味着她要在沧流国的皇宫里老死、累死,跟她原先的设想简直背道而驰。一瞬间,毁灭了她的所有幻想。
“我说!咱们可不可以再商量商量?”
她一回神,忙追着前面那人高大魁梧的背影,不死心地想要再合计合计。哪知秦政越走越快,逼得她只得运起轻功赶上。
“怎么了?”
他忽然顿住,连城差点撞上前面的山岩,急忙转弯,看向秦政所望的山谷。
“有麻将声。”他皱眉。
“什么麻将?”
“我师父爱玩的游戏。”秦政简短地回答她。二人急掠而下,下了山谷,朝一个小山洞慢慢走近,越来越近,那麻将声便越来越响亮,还传来阵阵吆喝声。连城听见了她师父的喊声,大叫一声:“胡了!”
接着便有三四个声音反驳:“诈胡诈胡!这老鬼又诈胡!你到底会不会玩啊?给钱给钱!快点!”
敢情,这里面在聚众赌博,而且还不止一人,东西南北五大宗师,一窝儿全齐了。
两人一左一右站在洞口,秦政眼皮微抬了一下,连城则眨巴眨巴眼,往那乌七抹黑的洞里看去。
“哎呀!你们来啦!”白招着手道,“来来来,快进来,看师父我和一个大三
连城与秦政进洞一看。
居然孤千城、司徒凤飞也在。
孤千城一看到她先是一楞,接着两只眼喷出两簇怒火:“连城!你怎么和他在一起?”
司徒凤飞在一旁满脑袋黑线地烤肉,不发一语,看样子没考虑参与他们间的纷争。
“不知道,被师父引来的。”连城一指南海翁,老头儿朝她郁闷地直摇头,“徒儿啊!你再不来师父输得裤子都快要当掉了!”
连城一阵黑线!
敢情,叫自己过来是来付帐的!
“徒儿啊,不好意思,我把你的宏图大业给输掉了,今后你可能要和老和尚的徒弟和平相处,直到我们这几个老的双眼一闭两腿一瞪,归西那一日了。”白秋月也回过头,不无遗憾又羞愧地对黑着一张脸的秦政说道。
“不要紧师父,反正徒儿已经打算不再南下,何必累死自己让别人去逍遥快乐呢?”说着,秦政看了一眼一脸妒色将连城拉离他身边的孤千城。
狗肉神丐在旁边拍手庆幸,对着司徒凤飞道:“还好咱们没输没赢,徒儿啊,师父叫你带来的狗肉熟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