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侵犯。
「妳为什么还是这么紧?老天……」卫声涛的宽额冒出细汗,粗糙的手掌
抚遍她全身,最后停在那对美丽的乳房上,指尖忽松忽紧地玩弄着顶尖上的红
梅,觑着她们在他指间坚挺绽放。
「涛……我不行了……」
「我还不想停。」他的欲望还没得到完全的纾解,强壮的胸膛将她压进软
被里,唇攫获她的,深深吻住她的哀求。
他下身的进攻虽放缓速度,但探索得更深更重,浅浅撤出接着又重重一击。
「啊──」宁静被他禁锢在身下,私密处的热度已燃烧到临界点,她修长
的玉腿无所适从地高抬着,最后终于环在他的腰上,无言地请求着他。
「妳是安全期吧?」他心中明明知道,还是多此一问。两人在一起这么多
年了,他对她的身体和生理变化简直了若指掌。
宁静咬着被吻得略略红肿的唇,虚弱地点点头。
「乖女孩。」他钻许地牵动薄唇,眼中闪动两把火焰,忽然间冲刺起来。
「涛!啊──」
他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坚硬的欲望抵进温暖的最深处,在那个安全的地带
释放出灼热的种子,占有了她的呼吸和灵魂。
她是他的。
而他,从来不属于谁。
三十二和弦的手机铃声响起,是一首可爱的歌曲。
宁静下意识听着,心中扬起些微的惊奇,柔软的唇勾勒出美丽的弧度。
没想到性情冷酷的他会把自己的手机设定卡通式的铃声,这一点也不符合
他给人的感觉。
铃声停止了。
她收回视线改而望向伏趴在床上沉睡的男人,想来这阵子他是忙得不可开
交。由报章杂志,她得知龙腾集团近来在商场上有几个大动作,一下子跟欧洲
某知名企业合作开发,一下子又是集团内部部分高层意见统合的问题。
昨天他刚结束为期三周的欧洲之行,拿回一张漂亮的成绩单,她在电视新
闻里看见那些为他庆功的人,意气风发的他身边永远不乏美女相伴,从名模女
星到名门淑女,全为他倾倒。
而昨日龙腾集团的庆功宴上,他臂弯里挽着的金发美女听说是此次欧洲企
业外派来台的决策人物,是他往后的工作伙伴。
但她知道,那个金发美女喜欢他。
光是藉由电视转播,她就能从那个女子腻着他的亲密动作和眼神中得知─
─那名金发美女喜欢他,以肢体语言暗暗地表达着、邀请着。
心房微酸微痛,她不应该有这样的感觉啊……
本以为还要过好几日他才会来找她,没想到昨夜他会出现在她眼前,带着
风霜和疲倦,在她身上索求了一整夜的抚慰。
坐在床边,宁静的小手轻轻拨开他额前的黑发。那是张冷峻帅气的脸庞,
两道浓利的眉,挺直的鼻梁下是两片十分有型的唇瓣。沉睡的他睫毛微微翘着,
有些孩子气,也缓合了过于凌厉的线条。
她也喜欢他。她深知自己的内心,对他的感情甚至比喜欢更加深刻……
她爱他。
但早在一开始,她就丧失了平等的地位。她的爱说不出口,只能卑微地在
他画出的格子里静静等待。
放在床头矮柜上的手机又开始唱歌了。
宁静的心思被拉了回来,这一回她没多想,伸手拿起他的手机按下通话键。
手机那头传来气急败坏的叫嚷,辟哩啪啦就是一大串──
「卫大老板、卫大帅哥、卫大老爷,算我跪下来求你了,不管你现在在哪
里,求你赶快过来吧!昨天我不是把资料都mail给你,还特别叮咛你今天一大
早要召开合作会议?你、你竟然放我鸽子!哇!我怎么这么可怜?我只是一个
小小的特助,为什么要被你们这些老板、股东、合作人玩过来玩过去?哇──
求求你赶快过来啦,那个欧洲来的辛蒂仗着自己有欧洲企业支撑着,一大早就
在会议厅里耀武扬威,我看她那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就倒胃口,你好心一点,赶
快过来救人啦!呜呜呜……」
宁静怔了怔,忽然觉得有点好笑,拿着手机轻轻开口,「您好……嗯……
涛在睡觉,我不忍心叫醒他,会议的事可能还要麻烦您多担待,一会儿涛
睡醒了,我会转告他快点过去公司,好不好?」
手机那端自怜自艾的哭声忽然停止,静谧谧的,透着诡怪的气氛。
「喂?」宁静以为通讯断了,歪了歪头正想按下停止通话的键,突然听见
对方一声大吼,兴奋地颤着声音──
「别挂别挂!妳、妳妳是……妳是阿涛的女朋友吗?妳好,我是许正帆,
言午许,正气的正,一帆风顺的帆。我是阿涛高中兼大学的死党,是他的总经
理特助。妳和他交往多久?妳住在哪里?妳是不是就是每天替他做爱心便当的
那个神秘女郎?哇──这家伙也太不够意思了,还骗我说那个便当是叫外卖送
来的……我就不知道台北市有哪一家的外卖能把便当做得那么精致好吃!竟然
骗我,我一定要──」
宁静睁着大眼根本来不及回答,手机已一把被人抢去。
「说够了没?!」卫声涛不知何时已经醒来,对着手机那端的许正帆吐出
一句,两道锐利的目光却沉沉地盯着宁静,似乎同时问住二人。
听不见对方又问些什么,却听见卫声涛斩钉截铁地回答,「她是谁你管不
着!我睡女人还得跟你报备吗?!」
宁静脸色有些苍白,再难承受他冷峻的目光,咬着唇默默站起身,又来到
那扇落地窗前。
外头依旧飘着细雨。
片刻,卫声涛结束和许正帆的通话,他像豹一般无声无息地靠近,而宁静
却在玻璃窗上与他诡谲深沉的目光接触了,身子不由得轻额。
「我说过,不准接我的手机。」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