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使劲睁大了双眼,才发觉自己的衣衫被人拉扯到了两边,底裤也被退到了左脚的脚踝上,全身暴露在空气中,而洛风扬却爬伏在自己的小腹处,不停的舔食着自己的皮肤……
“你做什么!”宫墨遥恼羞成怒,刚想推开身上的人,手腕一绷紧,他这才发觉自己的双手竟然被捆绑在了床杆上。
“啊,你醒了?”洛风扬抬起头,微微一笑,“早……”
“早你个狗屁!”羞恼,让宫墨遥骂出了脏话,双手使劲儿的拉扯着。
眼看那捆绑着手腕的布带就要松脱,可是双腿却忽然让洛风扬分开,架在了他的肩膀上。
“等……等等!”宫墨遥不敢置信的睁大了双眼,洛风扬却欺身而上,压着他的身体,托着他的腰部,一顶而入,狠狠的贯穿了宫墨遥的身体。
“啊……”撕痛,让宫墨遥不由大声呼喊了出来,委屈的泪水也顺着脸颊流落而下,他不停的咒骂着自己身上的混蛋,“洛风扬……你……你这个禽兽!……我……我一定亲手……杀了你……”
“那就杀了我吧……”洛风扬无动于衷,依旧坏笑着,一边抽动着自己的身体,一次又一次的深入那□火热的幽径,一面略带痛惜的抱住了宫墨遥的头,吻食他脸上的泪。
温热黏稠的液体,从那穴口溢出,宫墨遥头脑里也变得一片空白,最后的一扯,扯掉了束缚着自己的腰带,但是却再也没有力气推开身上的人,只能忍受着洛风扬带给自己的刺激和快感。
“对不起……”洛风扬在宫墨遥的耳边徘徊着,一面低沉的说着,“对不起……我只会……这一种得到你的方法……”
“啊……”眉毛轻轻一颤,宫墨遥终于放弃了抵抗,顺其自然的软下了自己的身体。
洛风扬重新直起身子,抽离出宫墨遥的身体,放下他的双腿,乖乖的躺在了宫墨遥的身边,却还是搂着他的腰,一面也微微喘着气。
两人平息了好一会儿,宫墨遥忽然一个翻身,压制在了洛风扬的身上,满脸通红怒发冲冠的吼道:“为什么!”
洛风扬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看着那印满了自己的痕迹的人,轻轻一笑,伸手抚摸着宫墨遥气红了的脸,柔声说道:“因为……我喜欢你……”
“什么?”宫墨遥一愣,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自己的死对手和自己说了句……我喜欢你?而不是我讨厌你……
洛风扬撑起了身子,抱着宫墨遥的脖子,在他的耳边又重复了一句,“我说,因为我喜欢你……所以才想要抱你……”
“你胡说!”把粘着自己的洛风扬推开,宫墨遥气的大吼,双眼通红,“你明明就看我不顺眼!从第一次见面就开始耍弄我!我才不会相信你!永远都不会相信!”
“可是,我耍你,也是因为我……”洛风扬的眼神一暗,嘴唇一动,脸上还泛出了红晕,“因为第一眼,或许就喜欢上了……”
“……”宫墨遥从来没有想过,会从洛风扬的嘴里得到这样的解释,沉默了片刻之后,才感觉到□的身体有点冷。
“可是,只是你的一厢情愿而已!你甚至没有问过我的意愿……我压根就不喜欢你!不只如此,我还非常讨厌你!”宫墨遥迅速从床上爬起来,也不顾身下的痛楚,披上衣服,头也不回的冲出了门外。
洛风扬也从床上侧坐起身子,看着摇曳着的屋门,最后叹了口气,受伤了么?他摇了摇头,这样的结果其实也是他预料到的……
第十四章
东篱国的早朝,一如既往的喧闹。
裴圣语一早起床的时候就感觉到了自己的眼皮跳动,上了朝,果不其然的,收到了前线快马加鞭送来的军情。
兵部尚书呈递上军情,一脸焦急,“陛下,自我国上次大败西阙之后,西阙就一直虎视眈眈我朝领土,眼下来犯,想必做足了准备。而我朝因为调动了部分驻守士兵修筑大坝,人数上,可能会有所不利……望陛下定夺!”
裴圣语眉头一皱,侧过身子,问道:“工部尚书何在?修缮大坝一事,可否暂缓?”
只见工部尚书颤颤的走出行列,躬身答道:“回陛下,修缮大坝,正值关卡,此时若是调动人手,臣恐会造成不利后果,望陛下三思!”
“哼!我就道那大坝原本就不应该在此时修缮……”宫墨遥愤愤的嘀咕着,声音不大,但却正好能够飘入对面那人的耳朵中。
洛风扬稍稍动了动身子,侧过脸,不加理睬。
西阙来袭,追根究底,也是因为上次被宫墨遥大败,失了不少城池,此时方才想趁着东篱动工修坝之时追回那笔血债。
裴圣语思索了片刻,又问向兵部尚书,“不知爱卿可否能从民间征集兵马?以解燃眉之急?”
“陛下,征集民兵,需经由训练方可入战场,若是直接调动民兵,怕会增加无辜死伤……”兵部尚书如实回答道,裴圣语咬了咬嘴唇,目光却又落在了面前的宫墨遥和洛风扬的身上。
洛风扬抬眼见裴圣语正盯着自己,又斜眼看向了对面的宫墨遥,想了想,只得站出来说道:“以臣之见,若要抵挡西阙来袭,有两条路可行。”
“爱卿但说无妨……”裴圣语一听有办法解决目前的难题,顿时眼睛一亮,急切的凑上前,盯着面前的臣子。
洛风扬低垂下脑袋,弯着腰,继续禀告着,“一来,可调动南部兵马赶赴西阙边境……”
“此事万万不可!”宫墨遥一听,立即从朝列中走出,厉声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