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思成从激吻中抬起头,看了看四周,虽然是晚上但因为是过夜,四周灯火通明,如果有哪家忽然打开窗户,的确会被人看到的。
他略一沉思,看到黑洞洞的楼门洞,便附耳低低地说:“好久不见了,我就是想亲亲你,我们去那边好不好?”虽说他是在征询意见,但显然语气是不容拒绝的。苏红袖没得拒绝,于是便在他的半拥半抱间两个人一起来到
55、第五十五章。。。
楼门洞里面。
这个楼房整个是安置房,建了也有七八年了,但不知道是因为造价低廉还是怎么回事,楼道里的灯是每两层楼才有一个,而一楼的灯就在一楼和二楼之间,于是这个楼门洞里光线就有些昏暗。
孟思成进去后一看形势便直接半强迫式地将苏红袖抱到了那个楼梯下面。由于那个斜着的楼梯的遮盖,这下面更为昏暗,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孟思成见这个地方很是隐蔽,于是毫不顾忌地腰际用力将她牢牢禁锢在自己和墙壁之间,低头继续侵到她的口中汲取着里面美妙的滋味,而在这亲吻间苏红袖自己也有些气息凌乱了,最后只能颤巍巍地瘫软在他的怀中。
孟思成也许原本也没有要怎么样的,只是真得想亲亲而已,但好几天不曾要过她了,如今品尝了滋味哪里舍得半途放弃呢,于是便干脆扯开她外面的羽绒服,把手伸到她的睡衣里,赫然发现里面竟然是什么都没穿的,两个软滑的水蜜桃正好任人把/玩。
孟思成一边伸手抚弄着心爱之物,一边的低头有些贪/婪地亲吻着她,苏红袖无奈,也只能穿过他大衣外套抓住他的毛衣,咬着牙忍住口中的呻/吟承受着。
苏红袖也以为他只是要亲几下罢了,谁知道自己被他紧紧抱住把/玩片刻后,下面便感觉到一个很是坚硬的东西隔着绵柔的睡衣顶上了自己的柔软处,那东西开始还不显眼后来好像越涨越大,最后竟然顶的自己只能靠在墙上。
苏红袖早就承受了他多次的欺负了,于是对这个男人的秉性已经了解了些,知道他一旦想要的话,定是要来个彻底的,当下感觉到他下面的昂然之物便有些惊慌了:“孟思成……你不要乱来……这里可不是s市……”这里是他们的老家,这里是她家楼下啊!
孟思成薄唇低声暧昧地喃喃着:“你是个小坏蛋……活该受罚……”
苏红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竟然成了小坏蛋还要活该受罚,但孟思成那低低的耳语带着热气轻轻地抚过她的脸颊,引起了她身子阵阵战栗,她知道自己也是想他了的,可是此时此地是万万不能做出什么荒唐事的啊!
谁知道孟思成根本不容她拒绝,一只手扶住她的腰,另一只手直接往下伸,穿过她那个有些宽松的睡裤松紧带便来到了她的两腿间。
那里已经有些湿润了,孟思成的大手抚过凄凄芳草,试探着分开两个花瓣,往里面探进去。
苏红袖害怕起来,下意识紧闭着双腿抗拒着他的进入,但是由于那手已经侵进去了这紧夹的动作只是让将他的手指头夹得更紧而已。
孟思成感觉到她的紧张,在她耳边低笑:“苏红袖你这个小笨蛋,你是不是也想要了?”
苏红袖不敢大声,只能摇着头很小声地反驳:“没有,才没有呢!你不要乱来,不然会被人看到的。”
孟思成却故意不信:“你特别喜欢的时候,就会把我夹得很紧的。”说着这话他那因为被夹住而不能动弹的手指头还挣扎着在她两腿间动了下。
苏红袖一听这话下意识地赶紧松开双腿,谁知这样正好让某人阴谋得逞,那手指头便分开花瓣进攻向深处幽径。
苏红袖感觉到那手指头的动作,一下子急了,拍打着他的肩头恼道:“孟思成你不能乱来,这里是我家楼下,会被人看到的!”
孟思成却不闻不顾,一边低头啄吻她的唇角,另一只手指头已经开始在她体内活动了,边活动着边语气有些恶劣地说:“活该,就是活该,被人看到正好,这样你也不用担心怎么解释了!”
苏红袖听到这话恍然明白,睁着大眼控诉孟思成:“孟思成你真是太过分了,你是故意的,故意要让我丢人现眼吗?”
孟思成在她体内活动的手指头忽然顿住,黑暗中,她看不到孟思成的神情,只能听到他浑浊压抑的呼吸声。
过了好一会儿,孟思成忽然低沉地说:“不错,我就是故意的。在你这里我现在都不见光,那我就要拉着你做不见光的事,我不怕被人知道。”被人知道了正好。
苏红袖赫然发现,这个男人平时不好惹,但这个男人生气吃醋的时候更不好惹!
她想挣扎,她才不要在自己家楼下的门洞里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如果给左邻右舍或者给妈妈知道还不被鄙视死啊?况且她只是要倒个垃圾出去而已,太久不回去妈妈肯定会担心的!
可是还没等她挣扎呢,孟思成就好像看透了她的心思,手脚并用将她彻底困在墙壁间,又把她的羽绒服他的大衣为屏障紧紧将她包起来。她有些急了,正想开口,孟思成又先她一步直接吻上了她的嘴巴,让她那没有说出口的话变为了“唔唔”的声音。
他的舌在她口中激烈翻动吸吮,翻江倒海地侵占,那种被生生打开唇来任意欺凌的感觉丝毫不亚于身子下面被男性的特征侵/犯的感觉。
她忽然觉得有些委屈,他们在一起也多次了,他还从来没有这样急吼吼地这样要她的啊!于是想着想着眼睛里开始湿润,手便握成拳,挣扎要捶打他。
孟思成将她钉在墙上,在大衣和羽绒服的遮盖下,一只手动作迅速地褪下了她的睡裤,然后再解开自己的腰带,迅速地将自己昂//扬的物事顶入了她两腿间。她在挣扎着呢,他怕伤到她所以没着急进去,只是在她两腿间磨蹭研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