けど结局は何一つ叶いてやれないっていうのなら,せめて、最后に、彼女を、こんなつま
らない因缘を、解放するぐらいは、してやらないと)
“——哈啊”吞了一口大气,反手握刀,对着胸口突刺过去,小刀的刀尖已经碰到了“线”
了,然后,就只要稍微的用力就可以了,就在这个时候,
——不要,停手!……听到声音了,大概是幻觉吧。
……志贵……!混着哭声的叫声,在校园里回响着,见到了已经完全从伤势中复原了的雪儿,
向着我这边冲过来,
——停手!
“……”……不看到还好,一看到,刚才的决心一下子就迟钝下来了,完全的没得辩解,握
着小刀的手已经没力了,所以才要在她来到我面前之前就要动手,不然就——握着小刀的手
向前用力按下去,嘬的一声,小刀的刀刃陷进身体里面了,之后,
——停——!!声音消去了,古老的书本,书页哗啦哗啦的散开了,然后渐渐熔化在黑暗中
的幻觉,好像是看到了这个景象,然后好像是向着多少年之前落下去,向着深深的黑暗里掉
下去了,
志贵……志贵……
——听到声音了,
志贵……为什么要这样做的啊……?
——看看,果然和想象的一样……讨厌啊,这个样子,我不想——听到了你这么悲伤的哭声
的话,
为什么……?明明约定好了的,你不会死,你不会死的……
——现在想起来,我也很后悔啊——
白日の碧
——这里是?有着熟悉的气味的病房,
“……啊”也可以呼吸了,
“……活过来了吗?”随着呼吸,胸口一上一下的动着,打开着的窗门口,吹进来的是非常
舒服的凉风,黄色的窗帘随风飘动着,外面是多么令人舒心的鲜艳的青空,气温就好像是早
春似的,温暖宜人,
“我……活过来了吗?”呆呆的说着,向四下张望了一圈,宽阔的病房里一个人都没有,我
躺在床上,点滴的针嘴刺在右腕上,胸口包着绷带——
“……这是什么啊?”把点滴的针头拔出来,把胸口大绷带也脱掉,把绷带除掉后,胸口什
么都没有
——在那里的只有自己的胸脯而已,如果说绷带包着是因为有伤的话,这样说的话,在胸口
上就只有一个旧伤痕而已…
…微微的歪了歪头,真是奇怪啊,我的胸口为什么会包着绷带的啊?
“——?”在房门的后面,静悄悄的走廊里,一个不认识的小孩正在望着病房里面,
“……”你,想这样呼叫他之前,小孩已经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怎么了,刚才的?
“——发生什么事情了?”好像忘记了什么似的,
“远野,我进来了。”敲了敲房门后,有彦进来了,
“哦,你醒过来了,好好,昨天没有说的话,今天就说个够吧。今天难的我有这个心情。”
高兴的说着,有彦坐走到床边,
“……有彦,你来做什么啊?”
“哈阿?看不到吗?当然是来探病啊。昨天也是相同的问题,你还没有睡醒吗?”
“探病——探谁啊?”
“那个啊,是不是睡了两个月,睡到你连头都迷糊了?不是昨天才问过相同的问题吗?自己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医生没有跟你说过吗?”呆呆的说完,有彦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
“……呃?”越来越不理解了,用手按着头,
“怎么了?你没有问医生吗?你不是从以前开始就经常要入医院的吗?”
“……啊啊,嘛,但是这究竟是怎么的一回事啊,不理解……”
“……哼,医生确实也说过,远野也许醒来之后连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那然后呢,
也许比起要医生来说明,让我来说给你听会更显得我们之间的友情呢。”就像鹿脚一样紧紧
的捉着我的手腕,有彦笔直的看着我,
“大概是两个月之前的事情了,你昏倒在学校的操场中间。”
“……操场……?”——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他一说到这里,我就好像是记起了什么似的。
“田径部的部员,在早上回去训练的时候,发现你。那家伙说他是在早上五点钟就到了学校
的操场就看到倒在地上的远野,还说了什么远野应该是在晚上就倒在操场里面了,发生了什
么事情了?”
“没有——虽然你问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我不知道啊。一开始你就说我倒在操场里,但是我
没有去过操场啊。”
“是吗?嘛,不过远野倒下却是事实啊,总之就是没有受伤,又没有出血,虽然之后就把你
带到保健室里,但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你就没有再醒过来了。没有办法了,只有联络远野家
把你送到医院里来,你啊,在这差不多整整的两个月里,一直处于昏睡状态呢。”突然间就,
有彦说出了这么严重的事情,
’这么说着的时候,我差点给你吓到心脏都几乎停下来了呢。”啊哈哈哈哈,好像是真心的
又好像是在开玩笑的有彦笑着,
“嘛,反正你一直以来都是这个半死不死的怪样子得了,虽然我一直都知道你是这个样子的,
但是我也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