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_在腐败中成长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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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2 / 2)

“最大的一个孙女长大了,后来怎么样了?”

元子说:

“爷爷已经老了,没有用了……”

说完自己就笑起来,双手捂着羞红的脸。香香说:

“编故事玩的,还当真哩!”

元子逼着贵先生说:

“再续呀!续不下去得罚酒。”

贵先生说:

“爷爷奶奶很快就去世了,岛上三个女儿九个孙女都很绝望,就这样白白等死吗?怎么样了?”

香香说:

“她们就唱歌,希望优美动听的歌声能够随风飘向远方,后来怎么样了?”

元子说:

“一艘海盗船听到歌声后驶来,怎么样?”

贵先生说:

“海盗船上正好十二个强盗,下船他们就争抢,都说要抢回属于自己的一份,却不知道哪一个是自己的一份,怎么样了?”

香香说:

“他们于是准备比武,谁赢了谁就优先挑选,后来怎么样了?”‘

元子说:

“十二个女人说,比武互有损伤,我们不愿意嫁给伤残的人。还是抽签吧,既公平又不伤和气,往后大家都是亲戚干吗要结下仇怨呢!怎么样?”

贵先生说:

“海盗王不同意,坚持他应当优先。大家不同意他优先,起了纷争,就把海盗王杀了。怎么样了?”

元子说:

“这样就多出一个女人,归谁呢?怎么样?”

贵先生说:

“十一个海盗再厮杀,杀到只剩下六个的时候有人说,都住手吧,这回一人好分两个。怎么样了?”

香香说:

“其中一个人不同意,说另外一个人砍断了他的胳膊,除非那人也砍条胳膊下来。后来怎么样了?”

元子说:

“那人当然不肯自己砍条胳膊下来,于是重新厮杀,那个断胳膊的人被杀死了。杀了一个还剩下五个也不好分配,须得再杀一个,杀谁呢?怎么样?”

贵先生说:

“又乱杀一通。一人被杀死了就剩下四人,一人可分三个不应该再厮杀了。可是有个人说第五个人是他杀死的,他功劳大应该优先挑选。于是再次厮杀,每杀掉一个都有另外的人争功诿过,直至杀到只剩最后一个人。怎么样了?”

香香说:

“十二个女人就商量了,这么凶残的东西要他有什么用,不如也杀了!后来怎么样了?”

元子说:

“十二个女人就把最后一个海盗杀了,坐上海盗船逃离孤岛。”

贵先生说:

“再续没有尽头了,不如都喝一杯酒。”

喝过酒再回味这个故事,都说有点意思。

三污浊的真情

旷君再次追问贵先生,那天来找他的姑娘是谁?

贵先生已经回答过那是他的姐姐,旷君就是不信,贵先生便闭了嘴不理她。

旷君恼恨不已,忽然问:

“跟我作对有什么后果你知道吗?”

贵先生说:

“我没有跟你作对。”

旷君问:

“那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

贵先生不回答。旷君便说:

“年终考核你是最后一名吧?照这样下去一年后你休想转正。你吃的亏还不够多吗?出纳津贴你领过吗?实习生半年后可以领一半的奖金你有吗?过节发东西有你一份吗?就连十二月三十一日晚上的加班费都没有你的一份!知道年终考核怎么给你作的评价吗?不能适应银行工作,有流氓习气,不能与同事正常配合,心理阴暗……这些都是原话,都装你档案里了。”

贵先生不由得抬起头,瞪大眼睛看着她。

半年来忍气吞声,半年来不争不吵不闹不抢,半年来从不迟到早退而且没有重大差错……得到的就是这种回报吗?有流氓习气、心理阴暗,这样的评价背在身上后可就是一生一世也难以洗刷呀!

从旷君得意洋洋的神情中,贵先生看出来这一切都是她在捣鬼。长此下去她还会下什么毒手?她怎会有这么大的能耐?

旷君见贵先生愣住了,不无挑衅地再次刺激他:

“我还有手段没有使用哩!你偷看黄色书籍——如果想赖在我身上我是早就做好了反击的准备,还有金煌找你是怎么回事呀?偷盗两千元钱的东西——现在钱还攥在人家手里呢,你说是什么性质的问题?凭这一条就可以开除你了!从此你臭名远扬,工作都找不着。”

贵先生微弱地反抗着说:

“你胡说!”

旷君噗嗤一声笑了,进一步压低声音说:

“小小煤矿找信贷科商淇科长,商淇科长叫金煌去调查,查下来的结果金煌已经向商淇科长汇报了。现在是商淇科长心善,说这事声张出去会害人一生,所以他压住了。但是我能够叫他揭发出来!听说吉离副行长对十二月三十一日晚上哄抢礼品的事冒火透了,说是丢尽了商业银行的脸,正要抓个典型来整治哩,你掂量掂量吧!”

贵先生想起那天晚上,听见旷君的声音似乎真是能够号令信贷科长,细节上她又是如此了解,便不得不相信真的被她卡住脖子了。

如果将此事宣扬出去,贵先生感到一身是嘴也辩解不清。尤其是拿了小小煤矿东西的事,以德如科长的为人和德性,定会推得一干二净,决不会将这一切承担下来。

德如科长是连扎钞用的橡皮筋、捆钞用的棉绳都要大把大把带回家去的,即使不用他承担别的责任,仅仅让他再退出那包东西就等于剜他的心了。因此他一定会矢口否认,从此就再也没有人能够为自己证明清白了。

贵先生感到唯一的办法就是向旷君妥协,寄望她居中淡化此事。然而焉知旷君不会已经设好了圈套呢?贸然投入会不会越陷越深呢?

香香见他忧心忡忡,烦恼愤懑,再三追问原因。贵先生觉得跟香香讲这些事除了徒增悲伤外于事无补分毫,便推说是在为工作上的事烦心,她不便过问。

贵先生有意无意中开始表现出讨好奉承旷君。

旁人不会觉察出这一变化,因为贵先生一向忌惮旷君,一向表现出唯唯诺诺的样子。旷君却是心知肚明,于是就傲兀起来,摆出不理不睬的架势。

贵先生巴望她继续摆出这副架势,端了这个架子她就不好屈尊再邀贵先生上她家去,就这么不冷不热的僵持下去岂不是正好!

但是旷君熬不住了,白端了一阵子架子并未促使贵先生进展深入。

旷君假托商淇科长的话说,那件事怕是隐瞒不住了,想以此要挟贵先生赶紧央求自己。

贵先生识破了她的诡计,仍是不求她。

贵先生同时在想,要不要直接去把这件事说清楚,包括对于他存在流氓习气和心理阴暗这些方面的诬陷。

但是找谁说去呢?谁会相信他呢?即使有人听他说又怎么说得清楚呢?拎了小小煤矿一包东西是事实,赖也赖不掉的。赔了两千块钱也是赖不掉的。德如科长又是不可能出面澄清并不可能退出那包东西的。

说他有流氓习气,旷君非要一口咬住他偷看《阴阳》就说不清了,而且指不定旷君还会乱咬些什么哩!

说他心理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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