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_在腐败中成长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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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1 / 2)

又将她逗乐了。

热闹一阵又一阵,要睡觉了。妈妈问:

“你们分开睡还是一块儿睡?分开睡,贵贵在客厅搭个铺。”

元子羞得满脸通红,将脸埋在贵先生背上。香香说:

“一块儿睡,热闹!”

妈妈便不再管他们了。

元子吐吐舌头,小声说:

“我怎么觉得你们父母是从天上来的,全不知人间事,我们三个人睡他们也不管?”

香香推她一把:

“还你们父母,是我们爸妈!那有什么好管的?”

贵先生说:

“他们已经分辨不出人和物有什么两样了。只有我们这种家才会不送孩子去念书,不逼孩子去工作。说是不负责任吧,他们为我们呕心沥血。你说负责任吧,很多事他又放任不管。”

元子说:

“怪人。”

香香很不高兴,元子意识到不该这样说,上去逗香香乐。

三个人嘻嘻哈哈拥到床上,戏闹够了,横竖就睡下。

3

元子贵先生的手机几乎同时响起来,开灯看已是凌晨两点。

是辛馨打来的,她惊惶失措,说高点受了太大的刺激,精神失常了。现在已经派出车来,叫他们赶快回古集去。

三个人顿时慌了神,吵醒了山人夫妇,妈妈忙给他们弄早点吃。

开发区公安局的警车载上三人,一路呼啸狂奔。

辛馨迎着他们,简要说:

预审那伙坏蛋时,高点一定要旁听。

照规矩,预审时每个细节都要讯问清楚明白的,却没有顾及到高点在场。

预审员按部就班工作,突然高点拎起凳子一通乱砸。

估计是讯问香香被害经过时,那伙坏蛋把如何调戏、侮辱、虐待、折磨香香的细节全都从实招供了。

香香倍受摧残后,医生没有细说她受伤害的程度,香香又闭口不谈,大家只是猜想她受了不少苦,但是到底怎样受苦却是一无所知。

在高点眼里香香是何等圣洁高贵,几乎是他心头的神,他哪里能够接受这样的现实!听了那伙坏蛋令人发指的暴行,高点突然就发狂了。

他神情呆滞,陈沉守候在他旁边。

元子哭着扑上去,使劲摇撼他。香香泪流满面,坐在他旁边呼喊。

高点眼里含着泪水,对着香香长久凝视。

他猛然站起来,对辛馨说:

“你给我记住了,程序怎么走你负责!”

又对着陈沉:

“需要怎么配合你听辛馨的。”

一把抓起茶杯猛然摔在地上:

“我只要结果,一个不剩!特别是要把幕后老板揪出来,不管他是谁,我高点不见他的狗头不回上海!”

元子香香都上去拉他,叫他冷静点。

他异常愤怒:

“要我冷静,不如要我去死!能冷静吗?怎么冷静?我他妈是谁?我是高点,去他妈的蛋!”

正在这时候,峰县公安局来人,说是奉市局的命令,要把那些嫌疑人带到峰县异地看押。

辛馨说她没有接到命令,拒绝交人。

高点怒火中烧,抓起电话质问景尚甲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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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开发区地面上的事,我说了算,你敢伸手我宰断你爪子!”

两人在电话里激烈争吵起来。

……

高点把之丙姑娘的周宅买下来,说他经常有秘密活动,住在银行的客房行动很不方便。

那秋那波仍然留下来作服务员。陈沉等人随高点入住周宅后,一群光棍确实也需要人服务。

可是贵先生越看越觉得那秋那波像妓女。

他去查过资料,根本就没有那不族这个少数民族。

问之丙姑娘,她也不知道这两个人的来历,当初她只是托桑可以从峰县宾馆借用两个服务员来。

再问桑可以,她也只是叫峰县宾馆借人,到底借了两个什么样的人她同样一无所知。

桑可以又去问峰县宾馆那秋那波的来历,宾馆经理说,是有背景的,但是不肯进一步透露。

贵先生提醒高点,让辛馨先查清那秋那波的来历后再决定是否留下。高点却轻描淡写地说,就算是两个妓女,又有什么要紧?

三十三谁是统帅

1

春节后上班,元子高高兴兴叫来几个科长和峰县办事处的桑可以,她给每个人都买了份礼物。

节前龚静就提醒过元子贵先生,文秀情绪低落,元子因此还特意为文秀精选了一份礼物。

可是今天碰面,惟独缺少文秀。

等了一阵,计财科几个人抱了一堆东西来,哭哭啼啼说文秀到南方去了。

元子撕开她留下的一封信:

元子行长、贵行长:

这封信已经浸透了我的眼泪。

写一行字,纸上就滴满泪水,泪干了再写,眼泪还是要流……

我不想走,我舍不得你们……可是我错了,我辜负了你们的信任。你们不批评我,但是我知道你们已经看不起我。你们嘴上不说,但是我能够看得出,你们已经不再信任我了。

我不怨你们,我只是恨,只是悔,我抬不起头来!

我要走了,我去南方找工作,可能再也不会回来了。别问我家里人,他们不会知道我去哪里!

此时此刻我心如刀铰,深深感到对不起。我对不起你们,对不起!

我不敢来递辞职申请,我不敢来跟你们告别,我抬不起头来呀!我走了,我的眼泪几时才能流尽啊!

我用一分钱的纸币叠成菠萝,一个给元子行长,一个给贵行长,还有四个给龚静可以春燕翟姑。你们别嫌礼轻,那是我的一份心呐!

昨天晚上我把办公室全收拾好了,交接清单、钥匙、印章全归好。做完这一切已是下半夜了,我又去看看食堂,看看院子里的草木。

我已经到过你们的门口,默默道过别了。

我把宿舍钥匙放在计财科,留下字条请他们交给龚静。龚静,你们肯定能看到这封信,我精疲力竭,不能一一给你们写信了!龚静,宿舍里的一切你看着安排吧。

现在是凌晨三点,再过一小时我就要上路了。我还要说话,可是这话全堵在喉咙口,说不出来了。可恨的眼泪不停地流……

再见了!再不说再见,我孤孤单单一个人怎么走到南方去?我不能再哭了,留点精神,不然只怕半路就会倒下。

别忘了我!

文秀

一九九六年二月八日

元子流着泪看完,趴在桌上啜泣。

龚静抢过去念,念几句就泣不成声了。

贵先生强忍着,哽咽着一个一个劝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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