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这时她走已经来不及,沈相城抓住她的手捏碎。
安安小脸拧在一起,上前吻上他的嘴唇。
沈相城本能是要推开的,知道她这是报复敷衍,甩开她,一掌打下去。
安安心中悲愤脚狠踢下他的腿。
“这世上j□j还可以跟买家讨价还价,真是滑稽可笑。”
“嫖客没有用,能力差怨得着卖家不配合吗?”
沈相城鼻孔紧缩,上前直接撬开安安的唇片,两排牙齿像是冰与火疯狂的撕咬,只怕对方少一点疼痛。
疯狂的吸允起来,几个月不见,香甜的体味扑面而来,薄薄衣服下裹着玲珑的曲线,摸起来干涩的头发,宽大的手掌游离身躯里,几乎要撕烂她的上衣。
安安只觉整个呼吸仿佛要被抽掉,脑子懵的快缺氧。
他很快嫌她的衣服碍事,一把扯掉,光嫩的皮肤触摸着刺激了他所有的神经,低头吻着j□j的香肩,啃下去狠狠留下他的齿印,趁还有一丝理智胳膊一拐抱她进了屋。
他动作很大,显得急不可耐,翻滚在豪华羊毛地毯上。
从前以为他已经很粗暴,今天才发现原来可以更加无法无天,几乎要生生的把她吞下去。
“套…套子…”趁着空隙她呼出气。
他臂箍住她的腰吻着身体,j□j中低哑的声音:“我怎会知道你今天来,哪来的什么套子!”
“不,我不。”
她的反抗只能带给他更多的刺激,“脏,脏…”
沈相城瞳孔都在紧缩,脸顿时铁青,再无温柔可言,托住身躯猛的刺进去。
安安只觉全身胀疼,任何地方都不舒服,身上的人却像发了疯,疯狂的磨合占有。
她紧呼着气息,手指抓着地毯抿嘴一言不发,越挣扎被禁锢的越紧越动弹不得。
她断断续续的说话:“你没有人的。。。时候,可以。。。搞基。。。”这话说出来脸上微露出的笑容一点不好笑,沈相城大手捂住她的脸庞,j□j里带着沙哑说:“你生涩了不少,我并不介意你自bsp;安安仰着头,伸手手搭在他肩膀上,不一会儿眼前混转了视线,慢慢模糊起来。
他今晚需求的实在厉害,没完没了的要。本来从中午她便没有吃饭,这么一折腾更加饥饿。
终于结束,安安身子汗透了,头发粘在一起,她觉得难受极了,随手裹着床单起身下床。
脚尖还未落地,被沈相城手臂生硬拽过来。低头吸吻她的颈窝发丝,手不安的游弋在光滑的背上:“装什么装。”
几个字吐出来,满是讽刺和不屑。
“我就是嫌你脏,你跟那么多女人上过床,说不定得了什么病,想想我觉得恶心。”
他只管亲吻着柔嫩的皮肤,好一会儿坐起来点了一支烟才淡淡的说:“嫌我脏?别以为在学校你干了什么我不知道,也难怪,长成这狐狸精模样哪个男人不迷的神魂颠倒?除了卖身赚钱你还有什么本事。”
安安心里的烈火马上被他点燃:“我是出来卖的,你管不着,还要谢谢你这一年来的照顾,若不是您大方,我哪能买得起那东西!”
“你跟我吵得不到什么好处。”
安安见他皮笑肉不笑就知道这支烟结束后马上会不好过,直接跳下床走开,沈相城并无拦她。在浴室里冲了好长时间,水是凉的,这样也好。淋下去好好清醒清醒。
回去的时候沈相城已经睡下,安安关上门转身走到客卧。
身子刚刚碰到床倒头睡下,只是还未多长时间,一双手幽灵般附在身上。
他好像已经洗了澡,身上有淡淡的香皂薄荷香味。
“轻…轻点。”
沈相城出乎意料的放松下身体,配合她的幅度。
黑夜里安安看不清他的脸色,只觉得他呼出的气息都是冷的,至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
清晨醒来时身边已经没了人,全身软绵绵的瘫着,累的动弹不得。
“醒了。”
安安吓了一跳。
沈相城穿着浴衣,头发还滴着水,说:“今天有课吗?”安安脸贴在枕头上细声说:“第二节。”
“嗯”他说,“晚上陪我见个人。”
“我没有兴趣。”
沈相城俯身拍了下她的脸:“你会感兴趣的。我可从来不会虐待跟我上床的女人,你都这么卖力了,不给你点好处,我还真于心不忍。”
这等阴阳怪气满是讽刺的话语安安脑袋闹气充血,抓起抱枕扔他过去,吼道:“滚!你给我滚!”
“啪”沈相城一掌打在她的脸上。又重又响。
安安本来还有一丝困意,这样一掌彻底把她打醒了。
“你可别得寸进尺,我忍了你一次是看在你上我的床的份上,谁把你惯的敢对我发脾气了?”
安安摸着红肿的脸压制着怒气,她知道,他就是等着她来反抗,这样便可以不顾情分心中有一千一万个理由来折磨报复她。
她闪着莹光的眼睛垂帘,咬着牙说了句:“沈先生,对不起!”
沈相城大约不想跟她再斗,哼了一声转身离开。
他一关门走,安安马上狂怒起来,起来把整个卧室的东西砸了个遍,她向来性子烈,做这是也不是一次两次,只要沈相城要了她,必定要重新买家具了!
发泄完,她抽掉不堪入目皱巴巴的床单,虽然砸东西心里很爽,两个人看对方都厌恶至极,安安心中的洁癖还是战胜了难忍,把床单洗了。
洗手间很大,摆满了沈相城的男士用品,只是角落深处,她还是看见了自己的牙刷。
她瞧见他扔在洗手间换洗的白衬衣犹豫了一下,还是顺带扔了进去。
“谁让你动我的衣服?”很低沉的声音。
安安听这声音连忙转过身。
“我…我…”她第一次在他面前口吃说不出话。
沈相城已经穿上合身的正装,这样的穿着映衬的越发的成熟俊朗,风度翩翩。
安安上衣已经被撕了去,就自作主张穿了他的衬衣,衬衫太大,洗衣服又极为不便,所以袖子挽了一大团,沈相城是个十分干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