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相城和坐在一旁的丁明峻翘着腿斜跨在沙发上,男人伸出手很客气的握了握。
他笑道:“既然是我妹子的朋友,自然不能亏待,坐。”说着向里面招招手,“既然来了就是我面子,要喝点什么?”
刘承素稍稍有点拘谨,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并没有客气对来的服务员说道:“龙舌兰。”
“给我来点青梅。”安安说完眼睛转在沈相城身上,从包里拿出一张卡片,很普通春节新年邮寄卡片那种,掀开还会声响出音乐。
沈相城手指夹过来,哈哈笑起来:“刘承素,你教的好啊,我这干妹妹跟我认识三四年的时间,第一次在今天给我送礼物。”
刘承素笑道:“她心思本身就细腻,前些天出国回来的时候带了一大堆东西,很漂亮可爱。”
沈相城很随意的说:“刘先生真是好福气,以后可要对她好一点,不然我饶不了你。”
刘承素有些害羞,手指摸了摸的鼻子,只说了一句沈先生放心。
至始至终安安都没有说话,她来这里从来没有喝过酒,青梅味道酸酸的,沈相城抿了一口酒兴致突然极高,又招了招手,几个女孩子马上就走过来,他笑着说道:“你们几个可别欺负我妹夫,不然女人耍起醋气来小心你们的命。”
几个女孩子格格捂着嘴起哄大笑。
“沈老板,您也得给我们几个介绍一下这老板是谁,好让姐妹们陪他玩。”
“这是刘老板,大金主,可要好好伺候。”
沈相城摸出一只烟,他现在烟瘾越来越大,几乎只要有空闲的时间都要抽,旁边一直静默的丁明峻给他点上火。
这个时候刘承素才恍如梦醒,连忙把买来的礼物拿出来。
“第一次见沈老板也不知道您喜欢什么,就带来几盒,不要在意。”
沈相城笑道:“我比你虚长几岁,如果刘先生不介意就跟他们一样叫我城哥。你的礼物我收下,以后有什么事情尽管开口。”
刘承素笑道:“谢谢城哥,以后还希望你多多照顾。”
安安静静坐在边上一句一句听着两个男人的对话,只觉得无趣而可笑。
她放下杯子低声说:“不好意思,我去下洗手间,你们先玩。”起身的时候又转过头对刘承素说:“你少喝点酒,一会儿还要开车。”
刘承素含笑给她点点头。
安安关上门坐在马桶上,翻开手机,手机是刘承素在香港买后送给她,一个人呆立在里面翻看几段新闻,又默默发一会儿呆,起身离开。
水管打开,明亮的灯光下镜子里的人卷帘眼眸周围全是黑眼圈,这样的面色如同死灰一样毫无任何情绪和表情,完全不似二十岁该有女子的青春活泼。
一缕染白的头发格外刺眼,安安似乎见到鬼一般,水管开到最大,拼命的往脸上泼水。
水汽不清的镜中显现出一个人。
安安迅速转过身拔腿就逃,男人坚硬有力的手臂一拐搂她进入男厕所,手猛地甩关闭门,低头迅速捕捉住到唇中的小舌,他强迫着她仰着头接受这场暴风雨。
沈相城如同一场战役,扫荡所有领地,这样好像还不能发泄似的,齿牙狠狠咬住她的舌尖。
安安只觉得舌苔生疼伸手挣脱。
暴风雨洗礼完,指尖狠狠钳住她的下巴,因为愤怒迸发出的狰狞。
“你算什么东西在我面前横冲直跳?你以为老子不知道你和他是来做什么?前几年没杀你是因为你还能当当j□j供我玩玩,现在出来找到金主就过来给我下马威,信不信我一枪毙了你!”
她被箍住仅有表情发出微笑:“我就是j□j,想找谁便找谁,你管得着吗?干哥哥,你吃什么醋?”
沈相城松开,手直接伸进她的j□j:“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能耐?”
他是疯了,疯的眼睛都冒了火星,魔掌硬生生的摩擦她的内部。
安安被挤压在门框上,太过坚硬的城墙半点挣脱不开,她低头狠狠咬住他的肩膀颈窝:“沈相城,你不要把我对你还有的一点好感给磨灭了!”
“老子不需要你的好感!”
安安挣脱开来顺出一只手隔住他的胸膛:“沈相城,你再吼我就咬你,咬死你。”
结果是真咬了,咬的嘴角快出血。
沈相城同她一起回到房间,刘承素连忙起身走到安安身边,轻声问:“身体不舒服吗?怎么这么久?”
安安摇了摇头,坐在一旁的姑娘们全部发出艳羡的声音。
“刘老板可真是绝世好男人,半个小时都这么想念了。”
沈相城倚在沙发上笑道:“刘先生还是好好看着柳小姐,瞧脸都碰在墙上出血了,晚上太黑,你可要照顾的仔细些。”
安安手下意识遮住领子,微声附在刘承素耳边说了句话。
黄色昏暗的灯光下,某人内心嫉妒的快要发狂,是的,是要发狂。尤其她刚被侵略过后还这样无所顾忌的附在他耳边亲昵的说话。
随后刘承素便起身面含微笑的道歉:“不好意思城哥,丁先生,安安身子有些不舒服,我们得先走了,下次有机会再来看您。”
这个时候坐在沈相城旁边的丁明峻终于开口说话:“慢着刘先生,既然过来了咱们就喝杯酒,不瞒你说,我对您这个女朋友非常感兴趣,早早就有倾慕之心。不想今日再见到却另有所属,心中有些不甘。”
刘承素并无敬畏,笑的很开心却极为很直接的说:“那我就比较幸运了。”
他握住呆愣着的安安转身离开。
丁明峻在刘承素说完话立马火气直冲,他从小也是养尊处优,从来没有任何人敢这么不给面子,手中的水杯被摔的粉碎。眼神狠毒又喷火。
“做了他。”
沈相城切了一块刚送来蛋糕,蛋糕很腻也很甜。
整个房间沉默有五分钟,声音幽幽的说:“不要死了。”
*
安安被刘承素拽的有气无力,知道今晚他定然是逃不过。她从来没有在意过甚至根本就没有认真看过这个人,挣脱开被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