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胸膛震动,在笑。
“以后咱们就不要吵架了,吵来吵去最后什么问题都解决不了。不如开开心心的,说不定开心了咱们就结婚了。”
沈相城歪着头对着安安:“你还在做白日梦?”
她嘴角微挑:“你都这么老了还没结婚肯定是想娶我,就算不想,你单身,我总是有机会的。”
他沉默了很长时间,突然开口:“行,明天咱们就去领证。”
安安瞬间直立身子哈哈大笑起来:“你见过哪个被j□j的女人反过来嫁过去的?”
沈相城脸色随即便的阴冷,推开她的身体:“你这种妖精似的女人我还不想要,早就腻了。”
“看吧,看吧,还没说两句话就生气,叫我来就是听你训话不成?”
“不想来拿着钱就给我滚。”
安安倚在沙发上静待了几分钟站起来,随后又拉开包包掏出一盒药品。
沈相城眼睛扫去,全是安眠药。
“物归原主”她笑颜兮兮的说道。
“哪天我破了产,肯定是你这个妖精把东西偷走的。”
安安笑着看着他:“若是这些没有拿走,那你不就死翘翘了?三年看我存了多少。”
沈相城手臂搂住她的颈,手指滑了她的脸。
“以后我的东西你再碰,就砍断你的手。”
话语看似严肃却没有半点责备的口气。
他今晚很奇怪,奇怪到安安好似从来就不认识他。
发怒的时候娇嗔,说话的时候语不达情。
“孙长青给了你多少钱?”
安安扭过头看他。
“你就那么缺钱?女人就这么喜欢钱吗?”
“我没有。”她说,“我偷东西来着,我是跟你是一伙的。”
沈相城皱眉,他不想戳穿所有的事情,只是微微一笑。
房子大到沉静都可以听到呼吸声。
“从你认识我,是不是我所有的事情你都知道?”
沈相城鼻腔哼了哼:“你觉得我会对你一个并不重要的人感兴趣?”
“我知道我不重要,你用不着每次都重复。”
安安低着头转身附在他的嘴唇上,伸出舌尖勾出他的。
男人躲开那双脸颊粉唇,手捏住她的下巴:“我说过,别给我惹事,否则我饶不了你。”
女人挣脱开来站起来,声音几乎歇斯底里:“你就知道钱,除了钱你什么都不在意,你要那么多钱干什么!我讨厌你做的那些东西,每次骂我都是这些!难道那些东西都比一个活生生的人还重要?”
沈相城面目登时变脸,这样怒极反而笑起来:“好好好,长本事了,可以教训起我来了。”
安安精神好似崩溃,不过这次并没有气的发狂摔东西,每次这样的心痛唯一能做的就压制压抑再压制。
她抽泣了好一会儿拿起扔在地上的包包:“我先走了。我不想再跟你吵架了,你以后若是再恼我就直接拿着针扎我的照片就行。”
沈相城觉得疲惫极了:“你愿意滚那就滚,我现在一点不想见你,半点都不想!你已经彻底毁了我的胃口,想找谁便去找,别来再烦我,这是最后一次!”
课程并不是很满,每天她都会呆在家里。
这几日快要入冬,感冒的严重就请假再家里休息了。
天气冷的很快,入冬的衣服和棉被还没有准备好,在家休息了半个多月,只有刘承素偶尔会来一次,带一些东西或退烧药。
本来他是给安安请一个佣人的,开始她脾气非常大加上身子难受疼痛的厉害,直接把保姆吓跑了。
家里寂静的可怕,这是一套很老的房子,上头早就发了公告,过年后就会全部拆迁。
这样她真的就无家可归了。
从前胡同里的老房子,是安安随父亲搬过来后一直居住的地方。
那时候她那样相信那个男人,相信到卖掉房子和他结婚。
父亲入狱时唯一没有被没收的财产就是这座老到下雨都会积水的地方。
这种房子是母亲的父亲留下的,当时母亲也是因为对父亲的感情放弃了这里所有的一切。
没想到最终拐回来的不是母亲,是她。
一个人躺在床上,睁着眼睛呆呆望着天花板一整夜。
安眠药她还悄悄留了两片,掰开一半放到嘴里,味道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苦。
以前冲水吃药总觉得没有体会到良药苦口这个词,慢慢竟然能适应这种苦味。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全身很乏力。
男人的手掌覆在额头上。
声音很轻柔:“已经退烧了。”
安安挤出一点笑容声音很小:“没想到你是我这世上唯一可以在意的人。”
刘承素笑了笑拿出温度计给她。
“可不是因为我关心你,我只有你这个手下,可没心思再找别人。”
她迷了一会儿,又睁开眼睛:“快动手了吧。”
他拿出买的衣服,并不打算说任何有意义的话:“上头的事情我还不清楚。”
她笑道:“看来你很不相信我。”
刘承素很圆滑却半点不伤害她的自尊。
“若不信任你还会跟你到现在?你还真以为我贪图你的美貌不成。”
安安看着他,低声说:“我不是好姑娘也不是好学生,所有人都知道。漂亮的女孩子多的是,你再寻寻,如果再过两年你我都无人选那就去结婚。”
刘承素笑起来:“那可真是我的荣幸了,希望你到时候别再反悔。”
她从暖暖的被窝伸出小手指:“骗你是小狗。”
、除夕特别甜蜜番外
话说中秋节前夕是男主角的生日,之所以不是除夕前夕是他的生日,因为他不太喜欢过年这个节日。
还有就是怪他妈妈非要生在中秋节前一天。
假如剧情发展到这里男主角应该还在考虑怎么把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