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慌忙合住日记本,起身扬起头看他:“干吗?这么晚了做什么?”
他看样子很疲惫不过依旧有精力反转:“孤男寡女你说做什么?”
沈相城看她手里紧揣着日记本上前就去争夺,安安如临大敌。
接着在这一场毫无意义的争抢中,女人用咬抓等手段击退敌人。
安安迅速放在抽屉里上锁,锁很高级,电子的,于是我们的女主角得意洋洋看着男主角。
来她的居所不管换多少次,那股清香和少女气息都让他迷反方向。
他很直接:“还有五个多小时天明,我想做你,开个价。”
安安摆摆手:“今晚本姑娘没兴趣。”
沈相城坐在沙发上:“我不介意强bao你。”
沈相城没有理会她什么态度转身去浴室,这里干净的一尘不染。
她是在他迷着眼睛静养的时候跳进浴缸里的,软软柔滑身躯扒在他身上。
沈相城搂住她湿滑的腰身说:“主动的可是价格砍半。”
她想表示抗议,可是话语已经淹没在他行动里。
高难度的动作做过很多,今日在这个地方实在是太耗费精力,一场做下来安安几乎要淹死在水里了。
累的头快埋进水里的时候,被携住身体,扔到沙发上。
男人倒是极为绅士,衣服拿过来,让她穿上,女人却困的像猪一样折断他的美好初年。
重新被穿上衣服,她娇媚的眼睛看着他,“所以你今天过来是让我哄你睡觉的?”
沈相城坐在沙发上抽着烟说道:“有什么不满意?”
“不满意的可多着,凭什么你想对我做什么就做什么,凭什么?”
“我说过,你还没有筹码跟我谈判,所以任何事情都是我说的算,我喊结束事情才能结束!你没资格!听到没有,你没资格!”
身体突地腾空,飘落在床上。没有惊恐只有那一丝嘲笑的愤怒:“受了别人的欺负辱只能来对付我是不是?无能软弱!”
沈相城整个人都散发着寒星,冷气逼的人不敢靠近。
整张脸像是一块冰雕,这话语让一颗重磅炸弹,他迅速抽出腰间皮带就一下子,重重落在背上。
声响巨大,不过落身的女人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手被腰带反面锁紧,趴在床上的女人奋力挣脱口:“你这个禽兽不如的混蛋,快放开我,我咬死你,咬死你!”
一个冷冰冰的男人抓住手绢塞在女人嘴里,整个夜空房间安静下来。
一点声响的回忆都没有,只有男人搂住女人后背近乎发泄的涌入抽出。
女人身体诱惑力太大,他的身子对她的反应到了难以控制的地步。
伸手摸到她的嘴唇扔掉口绢,他不想去感受刚才触及到泪水。
他喜欢这样的声音,即使只有微喘的哭泣和呼吸声。
接着双手被解开,男人翻过她的身躯眼睛直视正对这张脸。
“你无论逃到哪我都不会放过你,一辈子也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安安已经没有力气去辩解什么,他要的仅仅是身体上的愉悦,是的,就像现在这样,传入体内连一丝温度都没有了。
“看看你这个样子,见过哪个出来卖哭哭啼啼家里死了人吗?”
安安躺在床上还在接受他的融合,哼了一声:“我没哭!你愿意就继续,不想做就滚。”
呈一时口快,而且还是他心情极差的时候后果变是,无休止毫无顾念的侵略。
这种侵略简直是没完没了,换着花样方式进行。
天已经微微泛白,床上的男女终于安安静静,只静默了十分钟,一双雪嫰的小足从床上落踏在地上。
女孩穿着束胸睡衣,光着脚跪在地板上。
沈相城轻轻转过身,眼睛什么时候白白绿绿弯弯曲曲的头发染成乌黑的长发,多少天没有注意她了,瘦成这个样子了。
“要逃吗?”男人脸贴在床单上,头发凌乱,全然的性感和慵懒,没有一丝威胁感。
她转过头看了他一眼,声音很轻:“搬家。”
“你觉得我找到你有那么难吗?”
“不是,这张床我睡不惯。”
沈相城坐起来露出胸膛,点燃一支烟。很搞笑的问一句:“我是不是很变态?”
她没有回头,叠着衣服装进皮箱:“不是。”
每次一场暴风雨过后总是安静的不像话,两个人客气的像个陌生人,或许他们的心从来就没有靠近过,除了上床又有什么可熟悉的?
“不会有多久了,等我腻了你做什么想去哪我都不管。”
她嗯了一声。
手缠绕着电脑数据线和插座。
“什么时候结婚?”
沈相城倒也坦白:“下个月十三号订婚,会很快结婚。”
她淡淡的说:“她是不是从来就不会骂你,也不会惹你生气?”
“当然。”
地板上全是衣服,每次搬家这些东西都是最麻烦的,不要太可惜,因为这些大部分都没有怎么穿过,但拿着又太多,总是很碍事。
“我准备把这些衣服捐给希望工程。”
沈相城轻声说道:“这么丑的衣服不怕退回来?”
她虽然平时做饭笨笨的,家务劳动还是不错的,一件件衣服叠的非常整齐。
“不会,中国大部分也不是有钱人。”
“全中国也没有几个像你一个月花十几万的。”
安安起身收拾桌子上的杯子,轻轻的说:“我会还给你的。”
他玩味的说:“怎么还?给我一个方案听听。”
她笑的有些腼腆:“还没有,不过我的化学成绩还不错,应该可以去一个化工厂当个化验室,据调查一个月可以上万薪资啦,说不定没几年就还完了。”
沈相城歪着头躺在床上:“我等着,不过这样的工资大概你这辈子也还不完。”
她低着头笑道:“欠债总是要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