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菁被醋意冲昏头脑,反倒将她一军。想她从小被人宠成什么样子了,哪里受得了她教训?
“方紫琪,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跟我抢男人,你有资格吗?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穷酸样,不要脱了衣服穿上别人不知道什么样!”
紫琪不知道怎么去对骂,脑袋气的发狂:“是,你有个高官好爸爸,随意欺辱百姓没关系!你可以对付我,你能对付连菲祝灵君柳安安吗?”
沈相城本来脑袋越来越沉,混杂不堪,仿佛身边在出演小丑剧,荒诞可笑。只是听到一个人的名字立马起身。是的,她被放任过头了。
男人一把搂住徐菁雷声震动对着紫琪:“给我滚!你有什么资格对我的妻子说话?”
只用两句话,女人的斗争宣布结束。
他做的很好,总是能在适当的时候出面解决所有问题。
床上,第一这样接触,她反应很大,沈相城只吻她裸背就娇喘不已。
其实在脑袋充斥全是女人吵架声音后做这样的事情实在难为情,他对不熟悉的女性身体还没有习惯。
前戏做的很足,虽然只是简单的亲吻,她已经热情开放到无法自已的地步。她很有经验,沈相城看得出来,只是女人是不是处子说实话影响并不大。
手机铃声响起,他几乎抓住救命稻草起身离开。
晓知以理动之以情讲述原因,总归还是答应她出去,徐菁很识大体,他是知道的。
一笔十七亿的生意,谈判小组已经来到国内,如果是简单的生意还好,稍稍有点复杂。
因为最近比较忙,加上订婚结婚时间赶的紧,他把这件事全部交给了尚方。他做事沈相城一百个放心。
本来是不需要出面的,可及时解决了他的处境出身也不多余。
天已晚,寒暄几句就各自散开。
尚方特别懂他,开车回去直接停到路边公园。
很闹,老人家在跳舞。
沈相城嚼着口香糖坐在她身边:“看报纸没?订婚了。”
安安没有理他沉默看着前方。
“四十一天后结婚。”
她依然没有说话。
他们晚年这么开心,不知道她能不能走到这一步,能不能享受这一切。
没有人再说话,余光照在安安脸上,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他掏出手绢递到她手里。
安安拧绕在指尖,并未去擦拭。泪光莹溢双眼,没有说一句话,像决堤一般往下落。
两个人第一次这么安静,静的什么话语都没有。
一个小时。
“我饿了,你要不要请我吃饭?”
安安脸上还是泪痕扭头看着他,依旧没有开口。
“要不要?”
“我不爱你,我上一次是骗你的。”
沈相城眼睛直盯盯的看着她的侧脸,嘴唇动了动没有开口。
因为那三个字安安彻底沦落到被动地位,从前在一起也是被动,他生气她就不开心,他难过她就不好受。可至少她还能有气息说出一些刺痛的话,如今连最起码的护身符都没有了,什么底线都没有了。
沈相城有些苦笑的说:“我知道,不过我也不多你那一份爱。”
安安看着他又流下泪。
她不经常哭,这次几乎是绝望了。
安安静静又坐了半个小时,起身。
“别人哭还有人哄,你这个样子没人在意?做给谁看?”
她一直向前走,没有去听任他的任何话语。
她的背影在眼限里越来越小,黑夜里孤寂而茫然。
他走的很慢,远在十几米的距离跟着她。
事情怎么突如变成如此,现在连站在一起的资格都没有了。他不知道她是否感受出来后边有个人跟着,一直到家里。
还好,新住宿不算太坏,至少可以生活。
换作之前沈相城定然会追逐过去,在现在的情绪下再狠狠要她一番,感受她的存在之后才可以安下心。
如今此刻,他已然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分手是迟早的,离开她最终的选择,早死心早脱身,这样未尝不是好事。
沈相城去了趟新加坡,说是谈生意,实则是躲避徐菁的追逐,他不敢保证在例行任务下不分黑白的吃了她,至少现在他还没有产生。沈相城从来不会对没有兴趣的女人施加j□j,那种感觉是他平生最厌恶的。
尤其拿着他当作一件物品一样拉过去炫耀给那群所谓名媛贵族,虚荣见多了,连前男友都要他上前压制占上风。只能逃离。
事情太过巧合,紫琪的电影刚刚在新加坡上映,在做宣传。
这次紫琪很意外,沈相城主动约她。
沈相城一如既往的优雅风度:“喝点什么?”
“咖啡。”
紫琪捋了下前额发丝,已经显现出超过同龄人的稳重与成熟。
她看得出来他别样的眼神,淡淡的笑意:“沈太太出手是重,但也没有你话厉害。”
“你找过柳安安?”他直接开口。
女人突地笑出声:“沈老板找我果然为了这件事。”
见她承认沈相城已经没了耐心:“你最好做好出国的准备。”
她不应这句话自顾说起来:“柳小姐长的美貌动人,当初连菲跟我说她只不过是你捧的又一个新人,连出面给各老板的机会都没有。我知道她不一样,不妨直说出来,我调查过她,见过你跟她在一起,那眼神都不一样。从前在我眼里你都是高高在上的神,但你可以背着她,可以气急败坏对他发脾气,你这样谨慎的人跟她在一起时候连被人跟踪都不知道。说实话我挺可怜沈太太的,那么厉害找我的事找你的其他女人怎么就没想起来这个?你说,她一掌抡在柳安安脸上你会不会对着那女人让她滚?”
她在挑战他的极限,忍耐力,这种情况下他随手都可以一枪打死。
沈相城眼睛里都是笑意:“还有什么,接着说。”
紫琪抿了一口咖啡依然清淡:“沈老板,我知道你现在怎么想的,本来我是不想说这些,这是你逼我的。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人打过我,你们职位高权力大可我也不是能天天受这种欺辱的!你越在意她我就告诉她,让你看看你心头肉被打的滋味,还会像现在这样无动于衷吗?”
“你觉得你有什么本事接近她?”
手指突然一触杯子,咖啡顺桌面流下,服务员连忙道歉擦拭,沈相城很歉意的微笑。
是的,他故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