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还是很有安全感的……
即使他们喝的再怎么节省,当最后一滴水流进了红绸的喉咙里,他们再也没有水了。
距离他们离开绿洲,已经有差不多一个星期的时间了。
而他们,除了翻越了无数的沙丘,好像并没有什么进展,没有看见其他的绿洲,没有看见其他的人,也没有一丝一毫快要离开沙漠的迹象。
真是他xx的,红绸心里想,等她出去以后,一定要把那群红袍人先x再x然后ooxx。
好吧,也不知道他们还有没有机会再遇到那群红袍人了。
红绸看着眼前围着自己和封寒的十来匹沙漠之狼,杯具的想着。
现在是黄昏时刻,太阳渐渐地落下地平线,沙漠夜晚的寒冷,渐渐的显露出来。
而他们这两个已经断水一天,在缺水状态中在沙漠里奔波了一个星期,已经筋疲力尽的两个弱小的人类,碰到了十来匹正处于饥饿状态,急切地想要聚餐,开party的巨狼。
红绸和封寒背靠背地站在巨狼的包围中。贪婪的眼光不断地射向他们,巨狼血腥的大口展开,不断地滴落浓稠的唾液。
这要是他们身上的力量还能用,红绸挥挥手,只用召唤出一队亡灵小队,这些普通的狼就gameover了吧!又或者是封寒眯眯眼,精神力释放出去,就算是再多几百匹狼,也得玩完。
问题是……
他们现在,红绸身体素质还不错,但是一直远程攻击惯了,木有近身战斗经验,而封寒,虽然之前软剑耍的挺好,而且身体素质应该比红绸还要好,但是现在别说是软剑了,连一把小烂水果刀都没有。
他们的武器……一人一个神级的上面有锋利的宝石的空间戒指,算吗?
沙漠生活(三)
红绸瘫倒在地面上,她的右臂差点被一只饿狼撕扯下来,即使虎口脱险,现在也已经脱臼了,晃荡在身侧不能动弹;她的左腿被狠狠地咬了一口,虽然肉还挂着血丝勉强连在上面,但是也跟被咬掉差不多了;她全身上下多了许多的伤口,每个伤口都在渗出血液,失血过多让她的脸色无比的苍白。
再加上,这里是无人的沙漠中……她觉得自己已经离死期不远了
封寒要面对的是比红绸多得多的巨狼。
他现在的状况和红绸比起来也不逞多让,他虽然还保持着站立的姿势,但是全身的伤口比红绸身上的还要多些,也正在潺潺流出血;他的腹部,被饿狼的爪子划开了一个大口,那个大口正在汹涌地喷出血液,也许还有肠子之类的也喷出来……
虽然他们两个都如此的狼狈,但是遍地饿狼的尸体,昭示着他们此次战斗的胜利。
只是这场惨烈的胜利,让两个人都身负重伤,濒临绝境。
“嘶”封寒把红绸身上的亡灵法袍撕开,虽说这一件法袍是当年黛西用过的高级货,加持的法阵也十分的珍贵,但是在现在,它的确是没有一卷普通的绷带好用。封寒把亡灵法袍撕成一条一条的,开始包扎起红绸和他自己身上的伤口。
然后在没有清水,没有火的情况下,他们强忍着恶心,就着地上巨狼的尸体饱餐了一顿,补充一下水分和体力。
现在天色渐晚,即使现在并不缺水也不饥饿,但是两人在身受重伤的情况下不知道能不能抗过今晚的寒冷。
封寒用戒指把巨狼的皮扒了下来,虽说血淋淋地很恶心,但是在目前看来,是最好的保暖物品。他把狼皮披在身上,环抱着不知道是被血腥味熏晕过去,还是失血过多晕过去的红绸,找了一处避风的沙丘后面,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再次忍着恶心催眠自己吃下生的腥臭的狼肉,喝下腥臭的狼血。
他们必须继续上路。
“站得起来吗?”封寒问道。
“……”红绸无力地摇了摇头,即使喝下了狼血,吃过狼肉,但是她的脸色依旧苍白如纸,“我可能不行了,如果你现在扔下我,我不会怪你的。”
“闭嘴,女人。”封寒把红绸背在背上,把狼皮、狼肉……挂在肩上,挪动步伐往前走。
“我是认真的。”红绸迷迷糊糊地趴在封寒背上说道,“虽然我也不想死,我如果死了爸爸妈妈也……但如果要两个人一起死的话,还不如你活下去。”
“我说闭嘴,女人。”
“虽然我之前救了你,”红绸继续说道,“但是你之后也把水让给我,还……总之早就可以报答完救命之恩了,你现在扔下我,我不会怪你的。记得如果见到那群红袍人,要帮我报仇……”
红绸话还没说完,就已经晕死了过去。
红绸从来就不是一个多话的人,但是她觉得自己这次应该已经差不多要死了,死之前能多说几句就多说几句吧……
“……”封寒没有停下脚步,反而搂紧背上的人,“女人,你要死可没那么容易。”
不知道过了多久,红绸缓缓地睁开眼睛。
红绸转动着有些僵硬的脖子,她现在正躺在一张简陋的木床上,顶上是阿拉伯式的破旧的帆布屋顶,大概吧,其实她也看不出来是什么材质。
这里是一个简陋的帐篷,屋里的摆设很简陋,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一张椅子。桌子上有一个缺了口得破碗,帐篷里没有窗户,只有一个类似门口的地方,被一张破旧的毯子盖着。
忽然,破毯子被掀开,突然照射进来的光芒让红绸睁不开眼睛。
“你醒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依旧是冷冷冰冰的。
“封寒……”红绸看着走进来的男人,“我还没死吗?”
“废话。”封寒走过来,巨大的阴影投影在红绸的身上,他坐到床上,手臂揽过红绸的后背,把她扶起来,靠在自己身上,大手里端着一个同样缺口的碗,碗里装着漆黑的汤汁,“喝药。”
“唔……”红绸还没反应过来,嘴里就被满满灌了一口药汁,“我自己来就好了。”
红绸想要伸手接过药碗,手还没有抬起来,就被另一只大掌给钳制住。
“别动来动去的,女人。”大掌的主人说道。
红绸只好靠在封寒身上,乖乖地就着他的手喝药。
“我们已经走出沙漠了吗?”红绸喝完药,用手撑在床上,直起身子,询问着已经站起身把空碗放在桌面上的封寒。他的身上不再是那条不伦不类的草裙,而是一件白色的连身长袍。
“还没有。”封寒坐在椅子上,看着红绸回答道,“只是遇到了一个部落。”
“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