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_重生1994之安然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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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1 / 2)

地点定在中式餐厅,谈话方便。

两人早就在z市雪山“撞”成了相识,邹晖又是个人精,相处还算是轻松愉悦。

菜上来了,邹晖抽了两双筷子出来,掰开后仔细摩挲着去掉竹屑,直到磨得差不多了再递给对面的女人,“喏。”

“谢谢,”肖安然笑了笑,“邹公子,没想到你还这么绅士啊。”

邹晖笑着摸了把下巴,“对待未婚女人要像对待女儿一样贴心,对待已婚女士要像对待老妈一样贴心,永远不变的准则。”

肖安然噗嗤笑了,“还真是这个理。诶,邹晖你打哪学来这些歪门邪道啊?”

邹晖嗤笑道:“这也叫歪门邪道?我回国后可是收心了许多,以前我在国外的时候可真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安然夹了块干笋到他碗里,“得了吧,你就吹。”然后扬扬一旁的另一双筷子,示意刚才那双筷子她没用。

“你用了我也不介意。”邹晖夹起笋吧唧吃掉了,“我偶尔沾了一些花花草草,老大zon才叫片叶不沾身……”

邹晖酒品不好,几杯白酒下去就不行了,叽里咕噜了以前的光辉事迹一大堆,怎奈回国后受亲爷爷亲奶奶虐待,嘤嘤嘤干嚎着抹了把泪。在肖安然有意无意的引导下,说了一些max的事,max突然让她来见邹晖,不就是给她机会让她弄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么?这个女人,聪明到阴险。

五年前苛钟逸海底潜水,到了夜间都找不到人,当时邹晖出去逍遥了不在苛钟逸身边,邹晖现在说起来都觉得对不起zon,又抹了把干泪继续叨叨,“那时候幸亏max在,max才十八岁,她从小怕水,那次却跟着游艇一直找他,到晚上了游艇上的人说没希望了不找了,max就蹲在甲板上哭,对他们跪着求他们找,于是到了快天亮的时候才找到zon,zon被海里的有毒的海蛇给咬伤了,在一处浅礁上躺着,再晚来就差点死了……

后来我们成了好兄弟啊,其实吧,我看得出max的心意,你知道的。”

邹晖很没有形象的打了个酒嗝儿,把手放在肖安然肩上,“苛钟逸那时候应该是,是喜欢她的吧。”

肖安然心里不是滋味,他们相处了近四年的时光,max四年的执着,她拿什么来比,唯一依仗着的不过是他还爱着她……

她忽然冷冷地拨开邹晖的手,“你没醉。”

邹晖突然坐起来,“我装的就那么不像么?安然,我看着她爱了他这么多年,为了zon,max她都能对别人下跪,自问我做不到,我于心不忍,你能不能——”

“不能,”她回答得斩钉截铁,“不要用max多爱他来讽刺我对他什么都没付出,未来的路还那么长,过去的早已经过去,谁也不能保证将来能发上什么。而max在他身边待了四年都不能和他怎么样,你扪心自问为什么,不就是因为他不爱她。如果对别人下跪能挽回一个人的性命,无论是出于人道主义还是私人感情,与我何干?不要用她的爱来衡量我的爱。不好意思,我爱他,不可能放手。”

一口气说完,就拿着包欲走。实则,是想逃,她所说的一切都只是建立在他深爱她的基础上,如果某一天他动摇了,她拿什么来和她比。

邹晖眼里早已经是一片清明,“真是,固执的女人啊。”

肖安然站起来笑笑,“谢谢。”

“不过,你就那么肯定,他们之前没怎样?”邹晖的声音幽幽从背后传来。

肖安然脊背一僵,“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单子我买了。”

她挎着包抱紧双臂在街上慢慢游荡着,夜里的市区到处是烧红了的火光,映在笑着、哭着、面无表情的、虚假着的、真实着的脸上,她不知道她此时是什么样子,一个被抽了灵魂的落魄女人?她嘴角噙着自嘲的浅笑,深吸了一口气,朝前走。

“嘟嘟。”身后传来一阵喇叭声。

她心下一动,转身一看,是她的男人,苛钟逸把车停在路边,一贯利落优雅地下车,靠在车边看着她,如墨的黑瞳似是要把她吸进去。

这个世上,没有其他男人在十八岁生日时送她一束香槟玫瑰;没有其他男人默默看了她跳了那么多年的舞;没有其他男人申请一个微博号偷偷关注她;没有其他男人在野外测量的时候救她安慰她偏袒她;没有其他男人能吃下她不吃的蛋黄然后对她笑……

溺毙进他的温柔里吧,她跑上前去,踮起脚尖吻上他的薄唇,换来的是更热烈更急切的回吻。

路上甚至有刚下自习的学生拍照,知道有手机咔擦的声音肖安然才醒悟过来。

苛钟逸低声笑了笑,把她拉到车里,一踩油门车子便飞驰出去。

人群里,有刚谈完生意的许泽。过了这么长时间,为什么心脏还是躁动不安,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么?他突然在某个车位上扫到了一个人,鬼使神差地他走上前去敲了敲他的车窗。

邹晖降下车窗,对他笑笑,“许总监,别来无恙啊。”

作者有话要说:好男人啊好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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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辞呈

苛钟逸直接把车开到了他公寓。

“先别。”肖安然推着欺身而来的苛钟逸,她被抵在狭侧的门角;呼吸不能;“我先去倒口水喝。”

她掐了一把他的腰;逃离到安全范围。

苛钟逸无奈一笑,平复体内的躁动;看着她换鞋。

肖安然看见鞋柜里多了双女鞋;粉色麦兜小巧可爱;就和小麦放在她家里的一模一样。不安、愤怒、醋意瞬间从心底漫上喉咙,这算什么?

转身苛钟逸已经换好鞋去倒水喝了,他握着水杯靠在阳台门上,身长玉立;仿佛与外界的纷扰隔离,寂寞而苍凉,她突然觉得,她不懂他,除了他的感情,她不知道参与了他世界的哪个部分,现在连感情都变得斑驳不全。

她把棉拖放到原位,整理了一下衣服,朝他走去。

“苛钟逸?”她朝他一笑。

苛钟逸神色一凛,喝尽杯中最后一口水,走了过来,把茶杯放到桌上,“你有事要问?”

肖安然不语,只是看着他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她不相信凭他那么高的情商他看不出来最近他们的感情正面临危机,为什么开口坦白的不能是他,而是一个满身都是醋味的女人。

“要不要准备个搓衣板?”苛钟逸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