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时候也带几节。”那中年人意识到可能要挨打了,他语音发颤地抱着头回答。
“哦,老鲁,找几张纸和一只笔过来。”王一凡对一旁的老鲁挥挥手吩咐着。
不明就里的老鲁将纸笔拿了过来。
“拿着笔,给我写个丑字。”王一凡笑嘻嘻地说。
那老师手拿圆珠笔如举千钧一样,抖抖了半天竟连一个比划都写不全。
“不会写?那我来教你。”王一凡从他手里抢过那只笔来,在纸上写了个大大的“丑”字。
他随手丢掉笔,拿着这张纸放到这老师的眼前,同时捏住了他的后颈。
“现在知道了么?”
“知道了。”那老师吓到了极点,连忙捣头如蒜地回答着。
“你知道个毛啊!”王一凡反手就是一耳光扇在这斯文败类的脸上,只见一张白白净净的娘们脸立刻就被扇得通红,两串长长的眼泪伴着两管鼻血稀里哗啦地流了下来。
“老鲁,带着我们的人老师到边上的同志吧,先给他洗干净菊花,然后再换上件风骚点的伪娘服,最后找个粗实点的同志晚上好好和他玩玩。”
一听这话,那个斯文败类立刻就一头晕倒在地,踢都踢不起来了。
“好嘞。”老鲁一脸狞笑地提起这个家伙就往外面走去。
王一凡看着迪厅那宽敞的入口处,心想一会就要和那个纠缠不休的龙爷来了个彻底了断了。
……
第一百三十四章扫个彻底点!
在迪厅里足足等了半个小时,龙爷那传说中的大队人马还没有来。
迪厅里那几十保安兄弟们等得有些无聊,本就凌乱不堪的地上丢满了他们随手丢弃的香烟头。
那几个被按倒在地的小混混开始绝望,脸上那股嚣张之气也在瞬间就荡然无存。
本以为老大拿他们当宝一样,但残酷的现实却让他们知道了原来自己是多么得渺小。
龙爷那个曾经伟岸无比的义气大佬形象,瞬间在他们那脆弱的小心灵中坍塌崩溃。
老鲁一身轻松地从外面走了回来,看起来刚才那个斯文败类的完好菊花已经成为了历史,这世上的男版春哥又多了一个。
迪厅里的未成年女学生也都放回去了。
临走时,王一凡还特地给她们每人特地打赏了五百大洋,当做今晚的出场费。
现在的孩子都不容易,尤其是在这个如狼似虎的成人社会中,她们只能是被欺负、被蹂躏的弱势群体。
但王一凡还是想用自己的一点微薄之力,给她们带来些许温暖和安慰。
不为别的,只不过是想为这个沉沦在金钱、欲望中的国家留下最后一点希望。
“怎么办?看起来这个龙爷是彻底tmd躲起来装缩头乌龟了。”老鲁见龙爷还没有来,浑身痒痒的他已经按捺不住了。
“妈个了13,别以为缩进乌龟壳我就抓不出来你了,今天晚上不把他的老根连根拔起,我就不姓王。”王一凡吐掉嘴里的烟,恶狠狠地说:“把这些家伙全部捆好带上车,我们一处处场子扫下去,我倒要看看这个老乌龟能躲到什么时候。”
说完,王一凡就和迪厅里的保安兄弟们开始了紧张的捆扎工作。
没有手铐,他们就用工地上用来绑电缆的尼龙自锁式扎带捆住了那些小混混的手脚。
这些坚韧简单的白色扎带堪称最价廉物美的绑人工具。
强大的止退功能让被捆住的手脚只会越挣扎越紧,任你有通天彻地之能都挣脱不开。
王一凡带着兄弟们拎着那十几个小混混如拎大米般地出了迪厅,门口早就停好了事先租来的几辆十二米长的大通道公交车,不跑晚班时这种大型运输工具是载人的最佳选择。
迪吧外的人民群众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看着那群气势嚣张的红毛绿鬼们被一个个彪形大汉给提出来,全都好奇地围在一旁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今天这里是怎么了?是不是又严打了么?”
“不像啊,那些人都没穿警服啊。”
“你懂什么,这些是便衣武警,这架势绝对是无间道来的。”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妇女一副见多识广的样子。
“现在我带些人先去万绿洗浴中心,你们在外面等着,等收到我的信号候再开车去拉人。”王一凡简明扼要地指出下一个攻击目标。
车身长长的公交车屁股后面喷出一阵长长的黑烟,就向着目的地缓缓地开去。
……
万绿洗浴中心是龙爷全资控股的另一处灰色产业,它就在城乡结合部一处昏暗无人的角落里,说是洗浴中心其实那都是糊弄鬼的。不到五百平的三层破烂浴场里只接待男宾。用煤做原料的大锅炉里烧着开水,一个圆形的土烟囱对外冒着烟。
门口站了几个浓妆艳抹、大腿暴露的小妹,只要一见有人路过就风骚万种地伸出手来勾引。
十几个穿着黑色风衣的高个壮汉从洗浴中心的门口走过,见了门口那活色生香的卖弄皮肉架势,脸上都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他们快速的换好白色的浴袍,径直穿过男浴场里一个脏兮兮的破水池后,从一个不易发现的小门上了二楼的休息区大厅,拉开里面的靠背凳子就大马金刀地坐了下来。
早有一个穿着工作服的小弟端着盘子等在那里,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