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子和内衣都是你自己拽烂的,我怕你回去不安全,就带你回来了。”
“就这么简单?”苏瑷有些不敢相信的又确认了一遍,毕竟早上自己身上那狼狈的一幕却是令她恐惧不小。
看着苏瑷,她昨晚不停色、诱,挑、逗他的一幕幕不自觉的飘入脑海,他轻咳来了声,及时止住,又低头看向早报,只回了声,“恩。”
“那就好那就好。”苏瑷终于如释负重的放松了,可是想到衣服扯坏了,又是顾方曦带她回来的,她又惊呼了起来,“啊,我衣服坏了,岂不是都被你看光了?”
“司机没看到。”
“可是你看到了。”
“恩。”
这家伙答的倒是干脆,她保留了22年的清白竟然就这么被这个人渣看光了,苏瑷有些气愤,还觉得有些羞耻,毕竟第一次被男人看,她有些埋怨的问他,“你怎么不闭上眼睛?”
“闭上眼睛不管你,等着你被所有人看光?”
“你!”好,他说的也有道理,苏瑷强忍住怒火,继续问道,“那你确定真的没对我怎么样?”
“确定!”
得到了顾方曦的再次确认,苏瑷开心的松了口气。
就当被猪看了,又不会掉块肉,只要什么都没发生,她就还是完好的,她还可以追求真爱,享受未来的美好人生。
可是,转念一想,顾方曦毕竟是男人,她这么暴露,他怎么会一点反应都没有,欣喜之余,她又疑惑的问了句,“你不举?”
顾方曦听了,刚入口的咖啡险些喷了出来,他为她的清誉着想,当然也不屑对她怎么样,所以什么都没对她做,她现在却来质疑他不举?
他放下报纸,朝苏瑷走了过来。
看着他一步步的靠近,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她略微有些内疚,恨自己后从口出。
她已经伤他两次了,说他没人爱,又说他缺德,现在又说他不举。
万一他真的不举,那她岂不是又戳到了他的痛楚。
苏瑷有些胆怯的看着,“对,对不起,就算不举,也没关系的,毕竟现在,现在医学那么发达。”
顾方曦听着她解释的话,面色越渐黑沉,苏瑷只觉得室内气压邹然降低,压的她呼吸都觉得困难,“那个,我说,你别难过。”
终于将苏瑷逼到墙角,顾方曦的手臂撑在墙面上,将她禁锢其中,俯身低下头来,附在苏瑷的耳畔,“要不要试试我到底举不举?”
“……”他低沉的声音在耳际回旋,他呼出的温热气体惹得她耳朵痒痒的,这一切危险的信号无一不在她身边喧嚣着,苏瑷有些恐惧的像个小乌龟,将脑袋缩了缩。
忽然,顾方曦的身体朝她压了下来,苏瑷吓的僵住,清晰的感觉到他身体某处的变化,那处正坚硬的顶着她的小腹,燥热的温度透过衣料,传到她的身上。
“你说,我举不举?”
“举,举,谢大人昨晚不临幸之恩。”苏瑷闭着眼睛连忙胆怯求饶,顾方曦这才满意的放开了她。
不知为什么,自从昨晚之后,苏瑷便能轻易的挑起他的*,就好像身体中沉睡已久的某处突然被唤醒般。
就像刚才,明明只是简单的靠近,某处便不受控制的就喧嚣起来。而他引以为傲的强大自制力竟变薄弱不堪。
想到这,顾方曦有些不悦,冷冷的撇下句:“吃饭吧。”然后转身上楼了。
苏瑷站在那,久久没有回过神,看着顾方曦的背影,直到他全部消失在视线,她才放心的走去餐桌。
看着餐桌上的早餐,形状美好的太阳煎蛋,金灿灿的,圆滚滚的蛋黄躺在蛋清上,外酥里嫩,碗中的小米粥香气扑鼻,土司与火腿切片也都煎的恰到好处,虽然只是简单的早餐,却绝对做出了大厨的水准,看的苏瑷口水都要流出来了连忙坐下,欣喜的挨个试尝,入口的瞬间,味蕾的那种满足感油然而生,苏瑷完全被这些美味hold住,味道竟然也同样超级赞。连忙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昨晚光顾喝酒,下午吃的那些东西又早已消化干净,她早就饿得不行了。
酒足饭饱,苏瑷开心的靠在椅背上沐浴着落地窗外洒进来的阳光,心情无比的舒畅,环顾着顾方曦家的装潢设计,虽然与他国内的公寓风格不同,但同样的,都是低调内敛的色泽,却掩饰不住其内在的华丽。
看着空旷旷的别墅,突然,想到顾方曦不喜欢佣人在家伺候,而是喜欢单独居住……
那这早餐,是顾方曦做的?!
一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大少爷,年轻有为,资产无数,有钱有权有地位,出外又处处都有人奉承迎合,无论在哪都是众星捧月的神级人物,竟然会做饭?还做的这样好吃?
突然,苏瑷对顾方曦又有了新的认识。
又想到她今早刚确认的事情:昨晚的混乱情况下顾方曦也没趁人之危,对她做出什么不轨的举动。
苏瑷的心里,顾方曦的形象瞬间高大了许多,甚至,还让她有点敬佩。
正在她想入非非的时候,门铃响了。
她一路小跑的跑到玄关去开门,门口是个陌生的小正太,像是个快递员,苏瑷差异的看着,好奇法国的快递为什么会这么早到访。
“请问是顾方曦先生家吧?”
“是的,你等下,我去叫他。”
“不用。您签收一下就行。”他递过一个印着香奈儿标志的精致大纸箱和一直签字笔,“顾方曦先生早上订的香奈儿最新款女士套装。”
“好的。”苏瑷边签字,边好奇的问,“你们上班好早。”
“还没上班,但只要是顾先生有需求,我们随时到。”
苏瑷一脸黑线,原来这也可以搞特殊,“签好了,给。”
“谢谢。”
送走了快递小正太,苏瑷拿着盒子去找顾方曦,一路上还在犹豫是进他房间找他,还是在门口等。
毕竟早上他用实际行动告诉她他是否不举,这件事,她还是心有余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