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奶奶,您怎么样了?!少奶奶!”惊呼出声,一名佣人便快速的反应过来,抱住了简如,另一名则是拿起浴室里的毛巾,将她手上的手腕包扎了起来。
“快,快去告诉少爷,少奶奶自杀了!流了好多的血!”佣人给简如包扎好后,便冲了出去,急急的向着黑衣人说。
聂秋野接到水岸豪庭打来的电话后,整个人呈现出暴怒的狂躁。
她竟然敢自杀?!
她竟然真敢!
看来是他高估了她的骨气。
他生生的将手中拿着的钢笔单手折断,额上青筋暴起,冰冷的气息透出狂躁的暴怒,让他看起来犹如地狱中走出的黑色使者,阴沉阴骛,桀然森森。
“少爷,发生了什么事?”彦风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情绪出现在聂秋野的脸上。
“立刻回水岸豪庭,让承泽以最快的速度过去!”倏地站起身,他迈开大步走了出去。
“是的,少爷!”彦风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承泽是聂秋野一人的私人医生,一般承泽出马了,那就意味着那病不是一般的小病,十有八九是非常棘手的!
*
聂秋野回到水岸豪庭的时候,承泽也刚巧到达,他看着一脸盛怒阴骛的聂秋野,不像是生病受伤的样子。
“少爷,您是哪里不舒服?”
“什么都别问,跟我上来。”聂秋野的脚步,一路如疾风般,上到了楼上卧室。
、恶梦的开始9
“承泽,你去给她看看。”进到卧室,简如手腕那刺目的腥红就印入他眼中,他琥珀色的瞳孔紧缩了一下。承泽这才发现浴室门边上竟然靠着一名女子,脸色虽然苍白,却难掩她冷艳绝丽的姿色。
走到她身侧蹲下,仔细擦看了她的伤情,“少爷,她失血过多,加上多天未进食,身体极度孱弱。”
“结果?”他紧绷的面容终于有了一丝松动,浑身慑人的怒气也消散了一些,双眸依旧是紧紧的盯着简如。
记得她婚礼的那天,脸色红润得就像上好的胭脂般,艳丽动人。
“她需要输血,流失的血液过多,再耽搁下去,她会休克。”承泽简洁干练的抛出一句话,便从医药箱里拿出了医疗器具,开始采取她的血夜样本。
聂秋野就站在那看着他的动作,脚下的步子仿佛生根了似地,一动也不动。
简如看着承泽清秀的面容以及他认真的样子,用力睁开了双眼,她挑衅的冲着聂秋野勾了勾唇,“送我回简家,我的血型是rh阴型血,很罕见。”
她就是笃定了结果会如此,才狠下心来割破了自己的手腕。
为了能够回家看看家人现在怎么了,伤害自己又算得了什么呢,只要家人平安,那她怎样都无所谓。
“备车,去简家。“聂秋野语气平平的说了一句,黑衣人迅速的下楼备车。
“你们都下去吧,在我回来之前,将房间内都清干净,不要让我闻到一丝的血腥味。”他蹲下身,双臂一抄,就将简如轻盈的身体给打横抱起。
他一路抱着她,上了车内,他仍旧是将她抱坐在怀中,下巴搁在她的颈窝处,一手还将她手上的左手腕固定好。
简如有些反感,这么近的距离,他的气息直直窜入鼻翼,让她厌恶的皱眉。
“放开我,我自己可以坐。”她冷声道。
“你让我放,我就得放么?病人就该有个病人的样子。”他手臂圈紧了她纤细的腰肢,不容许她挣扎半分。
“放开我!你的碰触令我恶心!”她用力的挣扎着,突然眼前一黑,脑袋也天昏地暗的眩晕了起来。
聂秋野不发一语,静默的用那双冰冷到冻僵人心的眼眸看着她,蓦地,他紧抿着的薄唇轻启,一阵揶揄的话语逸了出来,“你很聪明,懂得利用你的血型做文章。不过,你同时也暴露了你最致命的弱点。”
脑袋晕眩得厉害的简如,根本就没将他这一番话听进去。
简家。
五辆黑色防弹防爆的宾利车稳稳停在了门前,聂秋野不等人来为他拉开车门,便自己率先拉开了车门,抱着简如下车。
迈着疾步向着灯火通明的简家客厅里走去。
彦风和承泽以及尾随而来保护聂秋野的黑衣人,跟在聂秋野身后鱼贯而入,进到了客厅。
“九儿!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别吓妈,九儿!”简父简母从接到一个电话后,就一直焦急的等候在了客厅里。
、恶梦的开始10
“九儿,我的好孩子,你没事吧?怎么会受伤了?!”简父看着唯一的女儿,心疼到不行。
从婚礼上被抢走到现在,已经整整五天了,在过去的五天里,她到底是受到了什么非人的虐待,竟然消瘦成了这个样子,而且回来还是带伤的!
“谁是rh阴型血?”聂秋野烦躁的打断了简父简母的话,简如拖不得,时间拖越久,她就越危险。
“我是。”
“我是。”简父简母的声音同时响起。
“承泽,她总共需要输多少血?”抱着简如,他走到沙发前坐了下来。
血液的流失,已经让简如逐渐的陷入晕厥状态中,根本不知道现在是什么状况,也不知道自己的父母看到她这般模样,已经伤心成了什么样子。
“1000cc”作为一名医生,承泽当然知道他指话中的她指的是谁。
说完,他便快速的从医疗箱中拿出了抽血需要用到的医疗器具。
“一人500cc。”冰冷的声音下达着命令。
给简父简母抽好血后,承泽便给简如开始输血,由于病人必须躺着,聂秋野才不情愿的将简如给放躺在了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