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_断点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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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2 / 2)

断点21(1)

最近胃口不是太好,李恳要请我吃饭。我考虑了半天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吃什么。许晓晴说,我们去叹红酒!体育西路新开一间西餐厅,环境不错。许晓晴属于白领阶层,她们每天一个半小时的吃饭时间基本是在西餐厅渡过,天河路一带的西餐厅她们全跑遍了。

绿茵阁环境舒服柔和,墙上挂老板珍藏的旧杂志封面,播放着舒缓的昔士风。许晓晴点了一份法国鹅肝,这里的鹅肝与苹果结合烹调,口感外脆内柔。我要了一份美国原味牛排。

我们拿了一支92年的长城干红,服务员开启后并没有立即给我倒酒,我催她倒酒,许晓晴说,你简直是乡巴佬,红酒开启后必须等待15—20分钟才能达到理想的氧化效果。开瓶后,服务员将红酒存放在一个冰桶里。

许晓晴似乎对红酒颇有研究。她说,叹红酒要有四个过程:一看。优质的红酒应该充满光泽而且通透。二闻。口尝红酒时应可嗅到葡萄的果香味。三摇。将杯中的酒“摇醒”,就像搅拌锅里已经煲好的汤,让它散发香味。四品。就是感觉红酒的质感、味道和层次,让幼滑的感觉停留在口腔里。许晓晴像一个专业的侍酒师在给学员讲课。

李恳有点心不在焉,久不久又叹一声气。李恳近来工作不太顺心,心情欠佳。人生的道路真是变幻莫测。李恳大三就入了党,毕业时以优异成绩留校当辅导员,没干几年,与系总支书记闹矛盾。之后被派到粤西一个贫困县扶贫一年,回校后调到总务处管饭堂。李恳以对抗情绪在总务处呆了一年,用他的话来说是被判了一年有期徒刑,在总务处劳动改造。学院成立服务公司,他花了两瓶轩尼诗xo,两条大中华,弄了个服务公司的副总,没想到那是个虚的头衔,既无权又无钱,如今一直被学院雪藏着。恨自己“报国无门”。

操他妈!老子不想干了。李恳几个月前开始萌发辞职的念头。

好啊!好啊!张荣赞成李恳辞职。如果李恳辞职,以后会有更多的时间陪她。

李恳满脑子都是经济细胞。我一直认为李恳留在学校是对自身资源的一种浪费。读书时,他利用课余时间拉赞助、炒股票,赚了几十万,是学生中为数不多的款爷。

辞职了你想干什么?许晓晴也是辞职出来的,她对李恳辞职一事很感兴趣。她说,其实高校的环境还是不错的,如果你想做生意,一年有两个假期,时间还是有的。

罗海涛接过许晓晴的话,说,我觉得许晓晴说得对。如今高校的收也不错,又相对稳定,工作也不辛苦,如果你有门路赚外快,时间有的是,不一定非辞职不可。

如果我辞职后赚不到钱,你怎么办?李恳用刀叉夹一块牛扒放进嘴里,问张荣。

张荣说,我来养你!

我开玩笑说,你整天大手大脚的,自己都养不活自己,还养李恳?除非你去卖身!

好呀!张荣说,如果我去卖身,第一个卖给你,你要不要?

许晓晴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示意我别乱说话。

李恳是个乐观主义者,即使死到临头,也会大义凛然,绝不会愁眉苦脸。他笑着说,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还是让我去卖,一举两得。

两个多星期没有见到许晓晴,心里有一种失落感,她可能也有同感。刚才和李恳他们吃饭时,许晓晴一直有点心不在焉,眼睛不停地向我喷射欲火。我全身发痒,恨不得快点把饭吃完。回到房间,我们没有作任何铺垫,甚至来不及脱掉袜子,就直奔主题。

糟糕了,今天是危险期!许晓晴在沙发上躺了一会,突然趴起来说。

我和许晓晴做爱从不戴套。有一次我在她房间的厕所里发现一只用过的避孕套,我心生疑窦,猜想这小妞是不是还有一个暗藏的阶级敌人。我问许晓晴,你是不是还有一个男朋友?她说没有呀。我将她拉到厕所里,指着纸篓问,这怎么回事?她解释说,昨晚同事带男朋友来借宿。我半信半疑,她抱着我,吻了我一下,然后小声说,我不喜欢那套子,我们在一起什么时候戴过那东西。

断点21(2)

许晓晴将我推出来,在里面蹲厕所。过了一会,她对我喊,耗子,好像还有一些没有排出来,怎么办?我犹如一只泄气的皮球,疲倦地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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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点22(1)

周子柔有一种高论。她认为男人是一种不讲道德规范的动物,在常态下,男人都是可爱的东西,但当女人的石榴裙掀开时,他们大多不能自持。红杏墙边,道德放一边。如同鸡蛋,温度达到一定程度,鸡蛋就会孵出小鸡。她的结论是,只要给男人可乘之机,男人都是坏蛋!所以,对男人必须像对待洪水灾害一样,严防死守!

周子柔按照这种理论来设计自己的丈夫,她认为丈夫必须是全职的,否则我宁可把他当作一副骷髅标本。江上舟是周子柔理论的牺牲品。江上舟每天的生活按部就班,准时上班,准时下班,回来后,还要拐弯去菜市场买菜,没有特殊情况,不准单独行动,晚上更不准踏出校门半步。如果江上舟晚上因公应酬,9点要及时请示。如果请示得到批准,他必须像消防员那样火速赶到着火现场——家。不管是什么理由,绝对不能超过12点,否则,周子柔把门锁上,江上舟只能在门外坐等到天明。第二天,家里会有一阵狂风暴雨。江上舟的脸上、手臂、胸部等部位全是周子柔的手指印。一条条新印子、旧印子在江上舟的身上纵横交错,旧愁未解,又添新恨。

弟兄们对江上舟的遭遇深表同情。有一次周子柔当着我们的面修理江上舟,罗海涛看不过眼,说,你怎么下手这么狠!周子柔歇斯底里地把罗海涛臭骂了一顿:我管我老公,关你屁事!我说,刚才我们在一起打麻将,又没做什么坏事。周子柔声嘶力竭:你们这帮王八蛋,联合起来欺负我!

我们一干人作鸟兽散。江上舟跟在周子柔屁股后面,边走边打自己的脸巴,嘴里不停地数落自己的短处,向周子柔低头认罪。

我爸是梅开二度。他的第一个妻子是村里有名的泼妇。我爸年青时风流倜傥,警服一穿,迷倒半个村子。我不知道老窦年少时那根神经出了毛病,突然挑了个人人敬而远之的周文秀。婚后,他们一天一小吵,两天一大吵,一年后,奶奶贴了五石米、一头牛把她给打发了,所幸没有留下什么首尾。我爸经常跟我们几个兄弟讲,娶老婆一要脾气好,二要勤劳。家和才能万事兴,勤劳方能致富。我和向丽玫谈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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